戰艦一直沿著早先預定的路線飛行著。
說起來,他們並不擔心已經暴露,信心來源于兩個方面。
其一,表面上看,馮星辰是被兩個半神外加四個巔峰霸尊監視著,但是,他以神秘莫測的精神力天門,可以避開任何人的監視,將間諜通訊器傳送出去幾光秒之遙。于是,沒人可以想到,炎黃艦隊緊緊地跟在後面,自然沒有防備。
其二,或許炎黃艦隊的戰力不能排進達金薇超河系真正的前列,但是,壓制恆波的效果,肯定是前十位的存在。想要吊在後面,沒有絲毫壓力。
正因為這兩點,龍鼎家族艦隊沒有必要去做假動作迷惑根本不存在的對手,而是選擇直接前往目的地。
他們的選擇沒有錯,飛行了兩個多小時,雷達突然接觸到了十一艘戰艦停在前方800公里的地方,看那樣子,像是進入了駐扎狀態。
「很好,所有人準備,滅了對方!」維邦大喜,只需一輪偷襲,外加一輪最強火力過去,不被剿滅也得重創,那時候……嘿嘿!
然而,艦隊還沒有動,悠悠已經怪叫一聲︰「不要動!」
「怎麼?」
悠悠憋著聲音說道︰「接到主人通知,那邊有一些特殊變化,還需觀察。讓我們暫時隱藏,不要急著動手。另外,主人要我前去匯合,我得走了!」
說吧,馬上站起身,往外面跑。
「這個……」維邦看著悠悠跑出去的背影,無奈地撓撓下巴,冷聲道,「傳令,艦隊後退兩千公里,沿途發射微型通訊節點,必須保證無縫鏈接!」
「歐、嗚!」炎黃艦隊迅速行動起來。
相比炎黃艦隊的輕松不一樣的是,馮星辰反而緊張起來了。
說起來,這幾天時間,他極端的歡樂。
剛離開騫凌閣所在的星球,琥珀按照約定,將蝶語、映溪、雨煙三女送到了他身邊,于是,他的幸福日子來了。
或許是薇嬛同意出手,琥珀心頭壓著的巨石松動了,又不敢過分得罪馮星辰和薇嬛,所以,幾經考慮,早已安排人,在一個機甲訓練場里放置了一個野外豪華金屬屋子。
這種屋子,是九級文明以疊加技術生產,看起來,只有一個立方那麼大,但疊加完成後,佔地超過四百平,內部設施相當完善,什麼水浴、風浴、居所、廚房、客廳、家具一應俱全。
隨後,琥珀命人采購了各種各樣的食材,放置在冰箱里,甚至,還配有專門的大廚。
只是,馮星辰怎麼可能看得起別的大廚?虎著臉將廚師趕出去後,帶著三女進入了新居。
一桌色香味俱全的大餐,在馮星辰的精心炮制下出鍋了,看著十幾道精致絕倫的菜肴,三女滿是驚訝,打死她們也想不到,這鐵血而機智百出的指揮官,還有如此細膩的一面。
的確如此,馮星辰談笑間,智挫瑾菡,後來,瞬間擊敗常史綸,這兩件事,都是她們親眼所見,于是,她們的印象中,這位有點帥氣的新主人,是那種機智與鐵血並存的精英人物,早先,不知道新主人是不是夯貨的忐忑心情,已經是蕩然無存。
不過,馮星辰在她們心中,還有瑕疵。
作為女人,願意嫁南唐後主李煜,也不願意嫁大漢武帝劉徹,原因無他,一個不懂生活與浪漫,只知陰謀殺伐的男人,絕不是女子的寄托,反而,太過強勢的男人,對女人來說,不僅僅是感情傷害,往往還有柔情無法托付的無奈。
現在好了,其他不看,單看眼前這一桌子比鮮花還要多姿多彩的菜肴,頓時明白了,這個男人,足以托付終生。
心理防線松動的剎那間,三女已經將馮星辰當做了一生相伴的對象,于是,幾種來自于地球的頂級酒變成了動情的催化劑,僅僅是四五杯酒喝下去,三女身上的香味漸漸濃郁起來。
幻晶族女子的美妙,馮星辰早有深切體會,嗅著身邊令人迷醉的香味,他的眼神變得越來越具備侵略性。
百花林培訓的女人,冠絕達金薇超河系,肯定是有不可替代的優勢以及超越天堂的享受層次。
喵喵的,他嬸嬸的,哈尼路亞,賣糕的,無量壽福,阿彌陀佛……
連續三天,他一直躲房間里,與三女肆無忌憚地瘋狂享受,這個樣子,讓負責監視他的人無語到了極點,又氣得差點崩潰。
誠然,幻晶族女人,真的是達金薇最好的女人之一。誠然,百花林的名聲在外,那種極端享受,只要是男人,都無法抗拒。誠然,馮星辰長期蹲守星空,憋得有些慘兮兮。但是,也不能不當數地奮戰三天三夜嘛!
而且,四個家伙似乎不知道羞恥,真正是肆無忌憚,各種古怪的聲音大得機甲訓練場外面都可以听見,總讓听到的人想入非非!
幾個頂級安保真心無語,沒辦法,退後吧,退到完全听不到那些靡靡之音為止。何況,四個狗男女身在戰艦上,豈能逃得出去嗎?他們才不相信馮星辰手里藏著一艘滿載船員的戰艦呢。
他們上當了,那些古怪的聲音,都是播放的模擬錄音,其目的,當然是逼退安保人員。
隨著安保人員退後,安防網絡必然出現空擋,蝶語提供的一種納米級探測器被釋放出去,悄然進入指揮艙,記錄下了所有行程。
不是別人不警惕啊,自家的戰艦上,還得防間諜,這他喵有點詭異!畢竟,所有船員都是家族的死忠分子,而四個外來人都被關在屋子里,做著成年人最愛做的事,早已忘乎所以。
于是,被他刺探到機密航線也是正常之舉。
這一下好辦了,將數據存放在微型通訊器里面,攝入腦域,再通過他詭異的精神力黑洞,傳輸到星空中,就這樣,無聲無息地將炎黃艦隊調到了周圍,隨時可以給龍鼎家族來一記永生難忘的刀口。
只是,還沒有等他付諸行動,一個巔峰半神怒氣沖沖地擂響了房門,又在門口等了他十分鐘,房門終于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