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中,金戩級產量很低,每一艘價值26.5億,已經相當于八艘戰力最高端的星空戰機,堪稱第一奢侈品。
不過,神使的艦隊里,什麼東西沒有?這種金戩級,平均三人一艘,都是坎梅金皇室孝敬的貢品。他搶到那麼多亞空間指環,金戩級足有千余艘,鐵血衛與羽林衛都是人手一艘,御天衛兩人一艘。
「怎麼,還不夠?」見奧瑞納半天不說話,龍一開始生氣了。
「夠了夠了,足夠了!」奧瑞納趕緊說道。
龍一臉上稍晴,看了一眼身後的鐵血衛,頓時,十位鐵血衛上前一步,都是揮手放出一艘來,十一艘金戩級一字排開,看著晃眼。
馮星辰也不管,招招手,帶著四女登上其中一艘,龍一連忙跟上去,主動接手駕駛,緩緩升空。
另十艘金戩級也起飛了,組成一支貌似戰陣的隊形,將馮星辰所在飛船死死地圍著,往羅塔莊園所在地飛去。
飛船很快離開城市,沿著金色海洋的海岸線飛行了足足一小時,終于,看似荒涼的海岸線一側,忽然出現一個佔地面積大約六平方公里的莊園。
從天空看下去,莊園掩藏于茂密的五彩森林中間,大門距離海岸700米左右,房屋都是雪白,于樹叢間若隱若現,很有一些隱士風格。
說實話,馮星辰最愛這種風格,很多時候,做夢都會夢到他回到了九州星,住進那棟位于海島上的莊園,舒舒服服地做他的隱士。
當他們接近莊園三十五公里範圍,一道通訊請求已經發過來,龍二順手接通,一位威武的中年人出現在屏幕上,很不客氣地威脅道︰「各位,你們已經進入私人領地,請出示身份驗證碼,若身份不符,將被激光擊落。」
龍一眼底閃過一絲殺意,隨即,又很隨意地將馮星辰的身份碼發了出去。
對方的光腦瞬間按照代碼提取出一連串數據,立即,神侍、十星皇族、侯爵、炎黃拓荒艦隊指揮官馮星辰的超然身份出現在虛擬屏上面,亮瞎了一群人的狗眼。
中年人僅僅是呆了兩秒,臉上已經堆滿了笑容,立即按動面前的虛擬屏,發出一條引導激光。
龍一看了一眼激光束引導的位置,卻不是門口那個兩平方公里的停機坪,而是莊園內部的一號停機坪。
「哼!」龍一輕哼一聲,又輕蔑地笑了一下,讓所有微型客艇轉向,直取一號坪。
這是一個僅有1300平的小型停機坪,里面的客艇早已清空,等他們降落後,十幾個穿著整齊的人快步跑來,極其恭敬地排位兩列,接著,一位看似中年的上位神快步走來,直直地站在隊列前方,當看到36個至高神出現,外加四個絕色美女簇擁著的年輕人,立即快步上前,躬身道︰「羅塔莊園總管坦其瑪,恭迎神侍大人。」
馮星辰微微擺手︰「坦其瑪總管,還是叫我指揮官吧。」
坦其瑪極為聰明,知道馮星辰不願意拿出神侍的身份說事,立即非常配合地重新躬身︰「指揮官大人,里面請。」
馮星辰笑了笑,點上一支煙︰「听說,貴莊園經常舉辦一些不錯的聚會,本指揮官很感興趣,因而,來得唐突,讓總管費心了。」
「指揮官大人看得起本莊園,我們主上澤納坦星主,以及闔府上下蓬蓽生輝。呵呵,至于大人所說的聚會,還真是巧了,今夜便有一場交易,到現在,已有42位貴人降臨,聯系到三位賣家,今晚的聚會,肯定又能刷新紀錄。」
「哦?看來,本指揮官運氣不錯。」馮星辰笑吟吟地說著,心里卻想,原來,這莊園是星主自有,難怪敢做這種大生意。
頓時,心底也對夜間的交易充滿了期待。
兩人客氣著,一路往里面走。
剛繞過一叢矮腳樹,前面,是一個不算小的池塘,池塘邊,有一片四百余平的休息區,此時,兩撥人正在休息區里大眼瞪小眼。
卻听一人怒吼道︰「你南約家族了不起嗎?在我圖伊爾家族面前,有什麼優勢可言?實話告訴你洛豐朋,今天,要麼來一場血戰,要麼,滾一邊去!」
被稱為洛豐朋的貴族似乎怒火沖天︰「姆修!如果你可以代表圖伊爾家族下戰書,今天,本公子接下了!來啊!亮家伙!」
洛豐朋身後十來位至高神同時展開外骨骼甲片,手里,都放出了冷兵器,還有一個巔峰至高神竟然放出機甲,將充能過度,亮得刺眼的炮口指向對方。
姆修也是大怒,揮揮手,他身後的十余位至高神同樣是放出裝備,身上的殺意濃烈得像是要點燃周圍的樹林。
坦其瑪大吃一驚,猛然沖上去,大吼道︰「住手!快住手!這可是星主的產業,二位如果一定要打架,請到外太空去!」
姆修與洛豐朋同時回頭,洛豐朋明顯易怒一些,厲聲呵斥道︰「你他媽算什麼東西?澤納坦親自來又能如何?還敢讓老子到外太空?信不信老子鏟平整個莊園?媽的,什麼東西!」
坦其瑪大怒︰「你……」
洛豐朋猛然踏前幾步,一耳光抽了出去。
然而,他的手腕卻被人死死地抓住,無法動彈分毫。
他惡狠狠地轉過頭,卻看到一個看似瘦弱的年輕人抓住他的手腕,笑吟吟地望著他,卻沒有說半個字。
他使勁掙了一下,但那只看似瘦弱的手卻像是生根的鋼柱,完全不能動彈分毫,頓時是惡從膽邊生,抬腿蹬出。
這一腿,他是含憤而出,高段上位神的能量聚集了七八成,這一腿若是蹬實了,戰艦甲板也得蹬出一個大洞來。
「不可……」坦其瑪嚇得面如土色,若是傷到這位神侍,天,可真的會塌下來。
可惜,他蒼白的語言已無法阻止洛豐朋,那一腿已然挨上了馮星辰的衣衫。
然而,只听「 」的一聲沉悶炸響,眾人定楮一看,卻見洛豐朋後退一步,但踢出去的腿似乎重傷,居然承受不住自己的重量,一下子單膝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