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4章 想去日本的琵琶手
陳文沒墨跡，從戰術腰包里拿出五千塊現金，數了兩千擺一摞，三千又擺一摞。
「既然冷慧凌你肯過來這里，說明孫小羽已經把我的要求告訴你了，你也不排斥，是這樣吧？」陳文一臉笑容看著嘟嘟嘴女孩。
冷慧凌盯著桌上的兩摞鈔票，嘟嘟嘴變成噘嘴，內心在做掙扎。
孫小羽在一旁勸︰「小慧啊，陳先生只是想買你的衣服，你把衣服給他，這兩千就是你的了。你如果按他的要求做到，那三千也是你的了。多好的事啊，還想什麼呢！」
冷慧凌抬起頭︰「我想好了，我全要。」
陳文心里大樂，你全要就對了。
孫小羽牽著冷慧凌的手，走進她的臥室，關上房門。
陳文喝著茶，抬頭看著客廳天花板懸掛的婚房彩帶。
孫小羽這間殘留著新婚喜慶的房子，今天他要借用氣氛了。
幾分鐘後，臥室門開。
「哎，你進來吧。」孫小羽走出臥室。
陳文起身，走進臥室。
孫小羽站在門外，關上了門。
冷慧凌站在孫小羽的臥室里，羽絨服已經換成滬航空乘的冬款毛呢套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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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硝煙散盡。
穿戴整齊衣服，陳文摟著冷慧凌走出臥室。
臥室嘛，留給孫小羽自己去打掃整理了。
孫小羽一臉喜慶，她知道陳文得手了，一萬塊的外快馬上就拿到了。
陳文記下冷慧凌的call機號。
除了剛才兩摞五千塊，陳文兌現了在臥室里承諾給嘟嘟嘴小空姐的一萬塊現金。
原本是打著買衣服的幌子，到最後把小姑娘身子給買了，這番騷C作被陳大渣玩得很溜。
冷慧凌把三筆合計一萬五千塊錢放進自己的挎包，說了聲︰「小羽姐，陳先生，我走了啊。」
陳文將冷慧凌抱進懷里，又親吻一番，叮囑有時間再找她玩，這才放女孩出門離去。
「怎麼樣，滿意了吧？」孫小羽嘻嘻笑道。
「非常滿意！來，這個給你的！」陳文兌現了打賞一萬塊的承諾。
孫小羽喜滋滋收下錢。
讓陳文略感意外，孫小羽主動抱了他一下，而且還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娘的！老子看在你結了婚的份上，一直不想搞你！你她娘居然還敢主動親老子！
孫小羽問︰「明天開始我要飛四天了，等我下一個休息日，再帶我們一個同事來見你吧？」
陳文拍了拍孫小羽的後背︰「你下次休息是27號了，不行啊，聖誕節過完我要出國一趟，可能明年2、3月份才回來。」
孫小羽又問︰「你是不是老出國啊？」
陳文說︰「是啊。」
孫小羽恍然大悟︰「哦，難怪啊，我幾次call你，你都不復機，原來你在國外。」
陳文的call機只能暫存最新的20條傳呼留言。
拎著黑色塑料袋，里面裝著冷慧凌留下的空乘制服，陳文離開了孫小羽家，打車回到唐瑾一居室小區。
路邊隨便吃了頓午飯。
孫小羽昨天賣給他的那套制服，昨晚被扯爛了。陳文把冷慧凌這套制服用衣架穿起來，掛進唐瑾的衣櫃。
打開暖風機，愉快地睡了個下午覺。
4點多，陳文來到音樂學院。
民樂系91級的教室門口，接到了下課放學的廖麗芳和金君妍。
順手，把長得七分像李嘉欣的帥萱也抄上了。
原本陳文沒打算約帥萱，他只想把自己的兩個小情人帶回家大快朵頤。
帥萱一眼看見陳老師，喊著跑著，主動貼了上來。
守著帥萱，陳文也只能正兒八經地和廖麗芳金君妍聊民樂團的事。
領著三個女孩，來到音樂學院附近一家咖啡屋。不知不覺的，滬市今年新開張了許多這種西式的咖啡屋，比去年多了許多。
花了十幾分鐘，陳文介紹了自己當春晚歌唱類節目考官的見聞，向三個女孩通報了港台文藝界抵制我們春晚的事情，隨後，他語重心長說道︰「兩位民樂器棟梁，你們將來肩膀上擔子很重，能不能為國扳回這一城，我對你們是有期望的。」
之所以這樣說話，主要就是為了撩起帥萱的愛國心。
請三個女孩吃了一頓牛排，陳文說︰「真是抱歉，在這樣一家不正宗的館子請你們吃這個。等咱們民樂團建立了，帶你們去日本，去歐洲，去美國，吃最好的牛排。」
廖麗芳和金君妍忙不迭地點頭，表情透著崇拜陳老師。
帥萱羨慕地看著兩個同班同學。
廖麗芳告訴陳文一件事。
民樂系90級一位很優秀的琵琶手，女同學，明年畢業後很可能會前往日本，參加那邊的一個樂團。
陳文問︰「日本樂團也需要咱們的琵琶手嗎？」
廖麗芳說︰「當然要的啊，他們日本也是有琵琶的，雖然跟咱們不完全一樣，但也是互通的。」
三個女孩七嘴八舌，解釋了一番日本琵琶的演變。
概括起來一句話，從伊朗和我國唐朝傳到扶桑去的。
「這不行，絕對不行，咱們的優秀琵琶手，怎麼能送給日本人去用。」陳文吩咐，「芳芳，妍妍，你兩個現在就去找你們那個師姐，把她請到這里來，我親自和她談談。」
兩個女孩離座，跑回學校了。
陳文和帥萱挨著坐，趁著端莊的氣質，與滬市李嘉欣聊愛國話題。
帥萱噘嘴的樣子格外像李嘉欣，女孩委屈地嘟囔︰「陳老師啊，我真的很想加入你們！」
陳文便把汪鋒和樸樹的事情，那兩個叛逆少年的行事做派，以及加入文瑾公司旗下的過程，講述給帥萱听。
伸出一只手，握住帥萱手，陳文語重心長使勁忽悠︰「你的未來，一種是像你媽媽一樣，在音樂學院呆一輩子，你和你未來丈夫過日子都要被你媽媽監管，另一種是像芳芳妍妍一樣，走出國門，把我們國家的優美民樂帶向全世界。路在你腳下，自己選吧。」
帥萱噘著嘴， 著鼻子，眼楮斜盯著天花板，氣鼓鼓的，一臉的小叛逆。
陳文真想把這個小美女給抱進懷里，只是現在不是時機，眼下還必須裝道貌岸然。
廖麗芳和金君妍領著一個長相挺漂亮的女孩，回到了咖啡屋。
陳文主動表明自己的身份。
女孩已經提前听兩個師妹介紹過陳文，但是在當面認識《走進新時代》的作者後，她仍然是激動不已，一口一個陳老師好。
笑起來的時候，兩側臉頰有兩個大大的梨渦，皮膚特白。
一番介紹。
女孩是民樂系90級的琵琶手，名叫吳霜，閩省人。
吳霜很坦然地交待了自己即將前往日本的情況。
當前全國民樂市場不景氣，各省市公辦民樂團基本上都揭不開鍋，幾所音樂學院民樂系學生畢業分配很成問題。
從1992年開始，吳霜就在為自己的將來做準備。她自學日語，參加語言等級考試，通過留學機構聯絡到東京大學音樂專業的碩士入學資格，並且申請到了日本一家傳統樂團的助學貸款，代價是與樂團簽工作合同，碩士畢業之後為對方工作10年，每月從工資中扣除一部分償還助學貸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