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正並沒有管那些人，而是直接來到了董方卓的身邊，此時董方卓剛剛做了一組加練正在休息，看到甄正過來也沒有說什麼，而是點了點頭。
他們的關系並沒有那麼親近，但也沒有那麼疏遠，畢竟都是一支球隊的人, 彼此低頭不見抬頭見還是有一些香火情的。
「小董，有件事想問你。」
「啥事？甄哥？」
「我記得你以前說過，張衛會給每個人一份獨特的訓練計劃，讓每個人都得到提升，可是為什麼到現在他還沒有給我們呢？」甄正其實一直都很關心張衛的事情，到了這個歲數金錢面子什麼的其實都沒有那麼重要了, 反而是榮譽更加讓人想要，甄正不是傻瓜, 他當然知道張衛是個厲害的角色, 所以很想盡快得到一份屬于自己的訓練計劃，可現在張衛一點動靜也沒有，這也讓他有點著急了。
董方卓想了想，然後搖搖頭「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以前就是那麼做的呀，可是這一次他要干什麼我不知道呀。也許是因為時間有點緊，他不希望我們練得太狠？」
甄正听的眉頭一皺，他是個職業球員，也見識過英超的訓練方式和節奏，當然明白現在國家隊的訓練不是太重而是太少了，甚至于略微加重一點點就馬上會讓這些球員叫苦不迭，所以他馬上感到了另外一種可能「小董，你覺得他會不會是準備清洗我們呢？」
董方卓也停下了訓練，不過馬上就笑了笑「不會的，國家隊已經是全國最好的球員了，他清洗之後還有人可以頂的上來麼？」
甄正雖然沒有馬上說話, 但卻從這句話里面听出了別樣的味道，董方卓自然不會擔心自己被清洗了, 他可是最好的，在張衛手里更是如魚得水，但是其他人就不那麼幸運了。
他抬起頭看著張衛和自己的教練團隊交流著的樣子，他忽然感到更加可怕了，不是的，張衛一定是根本就看不上這些人，所以才會連訓練計劃都不給他們的，因為這些人壓根就不值得。
而還沒等他再次問話，另外一個聲音就響了起來「那麼董哥，他以前清洗隊員之前會給他們訓練計劃麼？」甄正抬頭看去，問話的竟然是許飛飛，這可真的很令人意外。許飛飛是青島人，不過他從小就去了葡萄牙，後來更是在那里踢了半年職業聯賽，但並沒有踢出個名堂來，就被大連買了回去，他的前半段職業生涯的閃光點一直都在大連完成的，在這里他成為了場上隊長並且打進了國家隊，表現還一直都不錯, 可惜的是大連降級之後他離開了球隊加盟了首都球隊, 但因為上述原因，他其實一直都沒有融入球隊的京圈之中，或者說他一直也沒有被那些人信任，只不過現在國家隊早就沒有了大連幫，青島更是不成氣候，所以他也沒有別的選擇，只能跟著京圈那些人後面，只是沒想到的是他竟然在這個時候站在了董方卓的身邊，看樣子這也是個有心人。
董方卓此時再次停了下來，他微微的喘著粗氣，想了想才回答「其實我從來都沒有經歷過他的清洗行動。第一次波爾蒂芒人是他第一次做主教練，事情就在那里擺著，不用清洗人還不夠呢。第二次去曼聯他是進行清洗了的，但是我進隊的時間比較晚，甚至都沒有去美洲拉練，所以我去的時候清洗已經結束了，所以我並不知道他每一次都做什麼，按照什麼標準來做，就是听說他每一次甚至都是自己動手，而是直接派出手下干這件事，反正消息很多。但我經歷過一次這樣的事情，就是範佩西的事情，當時張衛可是給了他訓練計劃的，但他並沒有按照計劃訓練，也沒有按照他的要求比賽，所以就被他直接踢出去了。」
董方卓的話說完之後，就在也沒有別的可說了，而許飛飛和甄正卻全都沉默了，他們忽然感到了一股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