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的怪獸是加魯拉。
兩架飛燕一號立刻趕到現場,前去阻止這個龐然大物。
「怪獸往辦公大樓那邊去了,絕對不能讓它繼續前進!」
「明白。」
宗方下達作戰命令,兩架飛燕一號迅速上前,打出道道激光。
激光打在加魯拉堅硬的後背上,濺起大片火花,可這家伙只是略微回頭了一下,然後就像什麼事都發生似的繼續朝前走。
在往後,勝利隊的攻擊就不管用了,無論怎麼攻擊這家伙都不夠用,估計是攻擊無效了。
也是,加魯拉這家伙可謂是真正的皮糙肉厚,飛燕一號這點攻擊力顯然是不夠的。
可是沒辦法,不知道什麼原因,現在飛燕二號好像趕不過來,迪迦也不出現,所有人都拿這家伙一點辦法都沒有。
大古與麗娜沒有駕駛飛機,他們兩人在地上共同協助市民們逃難。
「快,快走!」
「快,大家去避難!」
「用射線炮怎麼行啊!」
麗娜忍不住說一句,畢竟這種程度的武器實在無法對加魯拉造成有效傷害。
大古听听懂了麗娜的意思。
「這里就拜托你了!」
「大古!」
他立刻朝前跑去,麗娜怎麼叫都叫不回來。
看得出來,這家伙的目的好像就是要毀滅人類,目前只對人類城市里的建築物造成破壞,並沒有其他的意圖。
大古來到一處隱秘的大樓。
這里地質偏遠,還沒有被怪獸摧毀,就連陽光都被巨大的樓房完全遮擋。
正是變身的最佳場所。
他掏出神光棒準備變身,可靈敏的感知告訴他周圍還有人。
大古扭頭一看,果然看到前方有一道人影站在那里,他下意識把神光棒藏起來。
那人正抬頭仰望天上樓房,仿佛那里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是桐野,那個神秘的預言家。
大古自然不知道此人身份,出于關心上前問道。
「你在干什麼啊?」
桐野怔了一下,回頭看著大古。
過了一會後,他才說道。
「有一個女孩子沒有逃出來。」
「啊?」大古眉頭緊皺。
「就在那棟大樓的七樓,樓梯旁的房間。」
「你趕快找地方避難吧!」
大古立刻繞過他前去那里。
不管怎麼說,前去救人最重要,市民的生命高于一切。
他也不能現在變身前去救人,因為那樣會引起剛才那個人的懷疑的。
大古來到那棟樓內,上了樓梯,推開被廢墟堆住的大門。
里面果然有一個被壓在下面的女孩子,大古把她扶起來。
「小姐,不要緊吧!」
女孩已經失去了意識,昏迷過去。
大古想要帶這個女孩先離開,可是加魯拉也來到這里,它那雙細小的眼楮看到了大古,噴出一團火焰。
如果被擊中,那大古和這個女孩肯定都要玩完。
千鈞一發之際,他變身為了迪迦,一拳打翻了加魯拉。
「迪迦。」
看到迪迦,勝利隊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
不管發生什麼事,只要對方還在那情況就不會很高。
迪迦伸手將女孩安頓好,立刻撲到加魯拉身上。
雖然這家伙皮糙肉厚,但其實並不是特別強力,面對迪迦的攻擊,加魯拉壓力還是很大的。
更何況旁邊還有勝利隊呢。
「集中火力,攻擊怪獸的眼楮!」
「明白!」
「看我的!」
听到這話,好戰的新城異常興奮,第一個沖上去發射激光,精準打在加魯拉細小的眼楮上。
別說,還真管用,畢竟這家伙眼楮上可沒有多少護甲。
加魯拉氣得原地咆哮,但卻是標準的無能狂怒。
迪迦趁勢上前,一把抓住這家伙的腦袋,一頓拳打腳踢,將加魯拉放倒在地。
可誰知,自知不敵的加魯拉竟在那里快速鑽地,眼看就要消失。
如果沒記錯的話,利用鑽地的逃跑技能是超古代怪獸的方法。
迪迦沒想那麼多,眼看對方要逃跑,他凝聚出哉佩利敖光線想要解決,可為時已晚。
這家伙跑得十分快速,一眨眼就不見了,哉佩利敖光線打了個空,看上去倒像是把怪獸消滅了。
「成功了嗎。」
不管怎麼樣,現在加魯拉的身影是徹底消失了,似乎化為了廢墟。
迪迦離開這里。
地面上的麗娜火急火燎朝前方跑,現在所有人都已經疏散了,但卻唯獨不見大古。
當然,大古是不會消失的,似乎永遠也不會,也可能隨時都會消失。
此時他正背著一個昏迷的女孩朝麗娜走去。
「大古。」
「快,把車開過來。」
「好。」
這件事就這樣結束了,至少目前來看是這樣。
怪獸加魯拉襲擊城市的事毫無疑問成為各大媒體關注點,新聞已經開始說道這件事。
「在首都商業中心D地區,發生了怪獸襲擊事件。」
「因為是星期天清晨的關系,所以造成的災害並不大。」
「到目前為止,沒有死亡的報告。」
「另外呢,迅速勇敢救出市民……」
新聞播到這里就不動了,不是因為電視或者網絡出現問題,而是有人關掉了電視。
當然,這只是個人行為,所以關掉的電視只有一家。
而觀點電視的人,正是之前提醒大古去救人的桐野。
他來到自己的電腦旁,準備寫一封郵件。
可他剛坐下來,心中就不由得想起童年的悲慘遭遇。
校園霸凌是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有些人認為小孩子之間的事只是簡單的打打鬧鬧,殊不知縱容孩子指揮對他人造成嚴重傷害,這些傷可不比一些殺人犯要低啊。
尤其是對于孩子來說,這會讓孩子們越來越自卑,承受連成年人都不一定能承受的痛苦。
只是這一點,似乎只有少數人知道,因為被欺辱的孩子,往往都不怎麼愛說話。
很不幸,桐野的童年就是這樣過來的,這帶給他的傷害很大,一直持續到成年甚至以後都難以忘記。
世界上不存在感同身受這種事,沒有人能真正理解別人的痛苦,更何況是不合群的人呢。
一想到這里,桐野往往就會多想,但他早已習慣,繼續專心敲擊鍵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