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伴隨著一聲開門聲,傻柱走了進來,後面還跟著小竹竿。
「老太太、一大爺、一大媽、傳宗哥!」何雨水甜甜地喊著人。
正對著門坐的一大媽熱情招呼著,「雨水來了?快坐!就等你了!」
此時一大爺家里的小方椅又撤去了兩張,換上了兩條長凳。
一進門對著的,一大爺和一大媽在東邊坐著,易傳宗在南邊坐著,老太太在西邊坐著。
何雨水一看連忙說道︰「我和老太太坐一塊吧,我們倆都瘦。」說完臉上笑著就坐了下來。
這時她才往桌子上面一看,頓時間就震驚了,里面滿滿一鐵盆鹵制的野豬肉,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塊紅澄澄的大肘子。
它霸道的模樣橫在那里,瑩瑩透明的豬皮被染的暗紅,側面看到的里面膠質和筋,上側還耷拉這一大塊瘦肉!
周圍更是有豬心調的菠菜,辣炒豬肝,豬舌拌花生米,豬大腸炖豆腐!
何雨水哪里見過這種場面,頓時咽了一口唾沫,轉頭過來崇拜道︰「傳宗哥,您內還真打了一頭野豬?」
易傳宗一扭頭不滿道︰「還有三頭小的呢!」
這話一出何雨水臉色頓時一懵,還有三頭小的?
她這剛回來,正好這個點院子里的人都在吃飯,所以她沒有踫到什麼人。
香味她倒是聞到了,只是她也沒在意,一大媽家里有錢吃點肉不算什麼,被傻柱喊過來她這才知道發生了這麼大的事。
「你這孩子!」
一大媽連忙拉了他一把,就見不得他這副得意的樣子,萬一再想著進山那得多危險?
易傳宗這才輕笑了一下,認真道︰「開玩笑的,你多吃點,你看瘦的這樣,你再看看你哥橫著的這兩塊腮幫子肉。」
「哎哎哎!哥們,你這別說了行嗎?還讓不讓我吃飯啦?」
傻柱這會兒心虛著呢,哪里還經得住這些話,他現在是連妹妹都不敢看。
易傳宗一咧嘴,指著桌子上面,「吃不吃飯甭問我!你看菜啊!你看這菜行嗎?」
傻柱嘟囔著嘴,「我做的!我能說不行嗎?」
「哈哈哈!」
「哈哈哈!」
一桌子人頓時都笑了,一大爺拿起酒瓶子問道︰「傳宗要不要來點?」
易傳宗眼神微微一怔,當初要是有這瓶酒,他那一頭大野豬是不是就不會丟了?
「大爺,還是算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喝了酒什麼反應,等哪天我喝點酒試試再說吧!」
一大爺的嘴角抽了一下,不喝酒都能干倒大野豬,要是喝了酒這屋子里面的人一起上也是白送。
「行,這樣的話,你還是先別喝了!」
易傳宗只能是點點頭,他這麼強壯喝了酒連自己都怕。
轉頭一看傻柱竟然在那偷著笑,他頓時就不樂意了。
「柱子哥,听說你喝酒有些年數了?這一當廚師學徒就把酒給喝上了,到這也喝酒快小十年了吧?」
這不給夠妹妹生活費,自己在那吃吃喝喝的倒是痛快,竟然還敢笑話他!真當這里沒人收拾他?
「哎,你怎麼說話呢!」傻柱撇著嘴跟他擠眉弄眼的,意思是雨水還在這里呢!
一大爺笑呵呵地說道︰「不只是當學徒,當年老何還在這的時候他就偷酒喝,有一次被老何發現了追了他三條街!從鼓樓街道一直追到東長安街。」
「呵!一大爺您也說!還讓不讓吃飯了,你們真不愧是一家子的!」
傻柱抬抬了作勢要走,隨後又重重落下,右邊是妹妹不太敢看,對面是易傳宗看著心煩,左邊是一大爺還在笑話他,那叫一個不得勁。
「哈哈哈,來,咱們喝酒!」說著一大爺就要倒酒。谷齷
傻柱連忙將酒瓶子搶了過去,「我說您跟著摻和什麼啊,咱倆喝酒,咱倆才是一伙的!」
「那行,咱倆喝,你們在一起吃著,你看把老太太給饞的。看了半天了,您看重哪塊了?您還跟我客氣呢?光聞味能聞飽了?」
老太太又看了幾眼,這才伸手將一塊看起來鹵得爛糊的肉夾了過來。
易傳宗活動了一下雙手,兩手搓了一把。
把自己手底下的大白碗活動了一下,隨後他直接將盆里最上面的肘子撕了一半,蘸一蘸下面的調料,美美地吃了一大口。
頓時間,他滿口的醬香,肉質有勁,肥而不膩。
「爽!」
「你慢點吃!誰跟你搶了?」
一大媽說了他一句,就招呼著何雨水一起吃起來。
屋子里面的氛圍越加熱鬧,享受著這桌饕鬄盛宴!
一番酒沒喝肉飽,易傳宗將傻柱給扶著回了他正房。
一進門他就聞到了一股子臭腳丫子味。
他今天下午來過,不過開燈看他都知道,床上被子也沒疊衣服一大堆,地上滿是傻柱的破鞋子,桌上還有今天中午吃飯的盤子,傻柱平時應該是現用現洗。
一大爺和傻柱都喝了不少,第一瓶喝的傻柱帶去的汾酒,喝完兩人還沒喝夠又喝了點散酒,一大媽今天心情也不錯,就沒管他倆。
「雨水,給你哥稍微拾掇拾掇,我就不在這看著了。」說著易傳宗就朝著外面走去。
傻柱這麼大馬虎的對自己妹妹,要是這話不說,何雨水指定不給他收拾。
「謝您了,傳宗哥,我這哥哥就知道喝酒。」何雨水溫和地笑著。
易傳宗只是擺擺手,出門一拐就朝著後院走去。
還沒過月洞門,他眼神的余光看到中院門口有一個踉踉蹌蹌地黑影。
易傳宗當即後仰著退了幾步,他站立在何雨水的門口定楮一看,原來是許大茂!
他眼楮頓時一亮,隨後大搖大擺地走過去。
穿過整個中院,一直到了前院中院的門口,許大茂還在那扶著門原地踏步呢。
「看到你剛回家,我就放心了!」
易傳宗咧嘴一笑,隨後直接揪著許大茂的領子往後院拖。
「我還沒喝醉,來,再走一個!」
許大茂和死魚一樣後仰著,這嘴里面還不消停。
易傳宗眉梢挑動了一下,他要是屋子里面有酒,今天非得幫他一把!
不過當想到酒後亂性這個詞,易傳宗的眉頭頓時緊緊皺了起來,這個忙他必須得幫!
提著許大茂過了月洞門,易傳宗小心謹慎地環顧四周,在發現沒有人之後,他拿著巴掌扇了扇許大茂的臉,結果對方一點動靜都沒有,這他就安心多了。
「腎,應該在這個位置沒錯了!」
單手將許大茂提到半空中,面對著許大茂的後腰,易傳宗的眼神略微有些猶豫,他在思考要用多麼大的力氣!
「算了,隨便來兩下吧,這幾天先讓他休息一下,一個療程廢不了,後面再來兩個療程的。」
「醫術里面好像有隱傷的治療辦法和病因,嗯~病因很重要,就是這里了!」
虎拳一握,易傳宗收了收力氣,輕輕朝著前面那麼一戳!
「嗯哼……嗷~嗷~嗷~」
「你還唱起來,應該是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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