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這開口就是王炸!
易傳宗被雷得不輕,連忙搖搖頭說道︰「嫂嫂,您別開玩笑,這玩笑可開不起。」
問他喜不喜歡?這事兒是亂問的?還想跟他發展發展?
秦淮茹一臉地倔強,桃花眼里淚水不斷。
她不依不饒地說道︰「誰開玩笑了!我沒開玩笑!你別不承認!你以前看我的那種眼神,我就知道你喜歡我!」
易傳宗臉皮抖動,別跟他使這寡婦脾氣啊!
說的這都是什麼陳谷子爛芝麻的事兒了?
對, 秦淮茹說的都對,剛開始有些天他是有點喜歡的。
要不然當初他怎麼刷到的經驗?他跟這個女人在一塊還是挺來電的。
那時候他已經開始刷鉗工經驗了,未來一片光明,想要玩得開心,也不差這點小錢,不然人家白張腿啊。
畢竟,現在才六二年, 劇情六五年, 早了三年, 卻也是賈家難的三年,這女人現在剛開始打零工,還沒有進軋鋼廠。
如今的秦淮茹年輕一些,也比後面好看,受的苦少,養的水潤,顏值賽高。
如果說秦淮茹長得接地氣一點,但這十三姨可是小鳥依人分外標志,神色氣質都十分出眾。
這女人是一杯水,男人給她染成什麼色她就什麼色,捏成什麼形狀她就是什麼形狀,氣質風韻都是需要男人滋養的。
易傳宗比較男人,本性醇厚,對于漂亮的女人比較容易心動,他感覺秦淮茹是個潛力股,也確實眼饞了幾天, 有想過和這女人溝通一下感情,看看有沒有發展機會。
至于這女人怎麼樣, 那不全看怎麼教?
再說又不是娶回來當老婆,娶妻娶德,找情兒尋色,管那些干什麼?這人要是沒有難處,誰願意伺候、迎合別人?
他只要略微照顧一下,秦淮茹就不會找別人。就她這樣的,知根知底好拿捏,她的姿色也比周圍的女人強很多。
要是像何雨水、冉秋葉之類的,沒有生活所迫,人家大姑娘會跟他瞎胡鬧?再來個思想意志鮮明的,怕不是要把他送進去,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就說外形方面,兩人站一塊也就不配套,微胖類型的適合他。
易傳宗也喜歡秦淮茹這種類型的,到時候睡了人家的娘,一個月給個十塊八塊的養幾個兔崽子也沒什麼。
只不過自從主動有意識地刷了一次經驗之後,他就沒這個想法了, 漂亮的女人確實吸引人, 但是勢利的女人卻會破壞好感。
秦淮茹給他一種類似前世的熟悉感覺。雖然只有一點類似的感覺, 但這體驗……
夜店賓館一條龍,一夜夫妻,醒來沒兩天就忘了。再聯系的時候,長的標志人家可能還會趕時間,這也得排隊,心情簡直哇塞。當然排隊這事兒人家不會明說,但是一個月三次大姨媽就有些過分了,為了安全也得拉黑。
「嫂嫂,你別開玩笑了,我就是感覺你家比較困難、可憐,想幫助你一下,又怕別人說閑話。」
秦淮茹嗚嗚地更咽聲更大了,她兩個胳膊扭動著從易傳宗的手里掙月兌出來。
易傳宗當然不會死抓著人家,只要不做什麼太讓人誤會的動作,他還是想跟這個女人離得遠一點。
然後,他就被打了。
秦淮茹舉起小拳頭就錘她的胸口,一邊動手還一邊哭。
「你撒謊!我知道,你嫌棄我是個寡婦。你嫌棄我帶著的三個孩子。你以為我對你笑都是為了送過來的東西!你看不起我!」
易傳宗眼皮子直跳,這寡婦脾氣,當真是模樣嬌柔,可憐楚楚。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做了什麼對不起秦淮茹的事情呢,他是負心漢嗎?
說實話。
這模樣不好看。
雖然沒有鼻涕馬虎的,卻也是眼淚模糊的。
偏偏一拳一拳錘過來,他的身體不痛,這心里面確實有點扛不住了!
不知不覺就變得有點心虛了,還有種想給她安慰一下的沖動。
「別鬧了!」
低聲輕喝了一聲,易傳宗眉頭皺成了一團,再這樣下去,他真怕自己扛不住,他本來就不是什麼意志多堅定的人。
如果是槍林彈雨來硬的,他還能抗,但是這女人的糾纏……他又不是聖人,也不是皇帝,也不是柳下惠,他不擅長這個,只能物理抗拒。
雖然過來才三個月的時間,但是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之後。
不只是易傳宗人在四合院里面站住了腳跟,他的心也跟這個時代更近了一些,沒有了一開始那種似是玩世不恭的態度。
他現在都結婚了,親人、師徒、朋友一個都不缺,日日夜夜還在造小易,他的心已經收起來了很多,能維持現狀最幸福了。
再說秦淮茹現在這副模樣,易傳宗是有些反感的,再有之前的那些話,表現得也很是勢利,他不想和這個女人靠得太近。
拖了傻柱那麼多年,最後還生不出孩子,這里面指定有py交易。
要是故意不給傻柱生孩子,那這女人的心也太狠了一些,後面給院子里的人養老也變成了懺悔和捆綁,不想不知道,稍微想一下細思極恐。
現在日子那麼難,秦淮茹怎麼做他都能理解,一個單身的媽媽想讓孩子吃白面饅頭,想給孩子吃點肉,為了孩子的前途,做出什麼事情稀奇嗎?不稀奇。
作為一個媽媽,他說不出人家什麼,但是要說作為一個女人,他主觀意識指定是厭惡的,也算是瞧不起。
既然這女人都知道,為什麼不能直接點說事?
易傳宗眼神冷然地看著,秦淮茹在那兒一直地哭。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兒?讓這個女人如此太情緒化?
哭聲隱隱變得更大了。
易傳宗心里毛毛的,這要是讓人給看見了,指不定傳出去會變成什麼樣子的呢!
「說,你到底想要干什麼?」
秦淮茹一直梨花帶雨的更咽著,兩只胳膊被抓在身前。
她昂著俏臉,淚水在臉頰略微積蓄,倔強道︰「你讓我抱會兒!」
易傳宗眼皮子一直跳。
听听。
說得這是什麼要求?
有事兒就說事兒,抱什麼抱?
易傳宗一臉心煩的表情,一眼看過去,對面還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模樣。
這女人就瘋了!
哭聲隱隱又開始變大了,這是真不怕被人看見!
沒法,易傳宗眼神警惕地看著胡同口,這會兒他就怕外面來個人看見。
這事兒傳出去了不得,總不能毀尸滅跡吧?
目光順著土坯牆一點點地收回來,最後落在旁邊的土黃色木門上面,此時兩扇大門上面掏了個洞,上面掛著一條比較細的鐵鎖,兩個鎖扣上面掛著一把黑色小鐵鎖。
這時候的門還不是後世的折頁插削。
這門能來回轉,就是在門腿的下面和上面有一個鐵圈,門腿最下面是一塊有點凹陷的石塊。
只要將門提起來先把一側的腿從鐵圈里面拔出來,然後再把上面的腿拔出來,就能將整扇門給卸下來。
心里不知不覺的就想好了怎麼將門給卸下來。
易傳宗臉皮子哆嗦了兩下,‘不愧是我。’
轉眼看過來,秦淮茹還是昂著俏臉一副倔強的表情,顯然要是他不答應,這事兒就沒完沒了。
他竟然被一個女人逼成這副模樣?真當他易傳宗是嚇大的?
要是害怕他也不可能找倆媳婦兒。
接花姐姐過來的時候,他也沒有什麼隨身空間。
易傳宗眼神一陣變化,轉身就朝著旁邊的木門走去,單手一抓直接將土黃色的木門給抬了起來,稍微斜了斜手,木門就朝著里面傾斜,一條腿出來,另一條腿也從上面抽出來,反手和另一扇門對折。
此時,荒廢的小院的景象出現在易傳宗的視野中。
和他的老家差不多,這里同樣是一片枯黃,雜草叢生,只不過里面的兩間房倒了一間,東邊的柴房也是完全倒塌。
易傳宗抬腳就走了進去,此時他的眼神晦明晦暗的,抱抱?
小孩子才只是抱抱。
秦淮茹既然想抱抱,那就讓她抱個夠!
他這會兒也想抱抱了!
易傳宗朝著前面走了兩步,心中已經做好了決定,其實他的心理還是有些緊張期待的,有點希望秦淮茹進來,又有點不想。
沒有猶豫,兩步之後易傳宗就轉過了身來,視線一轉,他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起來。
秦淮茹已經羞答答地站在他的身前,這女人剛才就直接跟著他走了進來。
只不過相比較在外邊那副倔強的模樣,現在這會兒她直接低下頭不敢看人,馬上都要埋到胸前的棉襖里面了。
易傳宗是真沒想到她會直接跟著進來,這模樣他都有點不敢下手,不過他感覺秦淮茹現在應該還沒外人,要不然找他干什麼?
他現在多少認識兩個人,家里不缺錢吃喝,村子、四合院里、工廠、四九城都算是吃得開,他也不認為秦淮茹會有什麼麻煩事情,這人家里沒病人,左右不過是錢、工作。
易傳宗繞過秦淮茹回到門口,隨手拿起木門心不在焉地放回原位,在這封閉的環境內氣氛變得更加安靜了。
兩步來到秦淮茹的面前,每一步都伴隨著吱嘎吱嘎的聲音,雜草被壓出扁平的腳印。
站在秦淮茹的面前,易傳宗看著眼前這個羞答答的女人,他的眼神略微有些恍惚,之前只是感覺這俏寡婦有些嬌俏,如今似乎變得更漂亮了一些。
靠近之後才發現,今天的她的身上多了一股雪花膏的清香,這個女人早有準備啊?
對于秦淮茹現在的反應,他有些出乎意料,但是稍微想一下又在意料之中。
是他的錯。
當初,他一進院就做好決定,心中想著好好照顧人家,結果听到對面賈張氏的念央兒,他都沒有正面對抗這個老妖婆,就打了退堂鼓,後邊一直沒能支稜起來。
是他對不起哥哥,這才疏忽了嫂嫂的感受,讓這個女人疑似自我攻略?
人家遇到了難處,心中抉擇千百遍,鼓起莫大的勇氣,這才敢過來找他,這不是說明他有能耐了嗎?
易傳宗輕輕胳膊,觀音抬手的姿勢,中指輕輕觸踫秦淮茹的下巴。
觀音抬手,上求佛道,下度眾生。
此乃修行之道。
易傳宗師承真武蕩魔大帝,自然不會求什麼佛道,但是,這下度眾生,他還是能做到的。
生命的意義就在于,生生不息,輪回往復,連綿不絕。
入手比較柔軟,秦淮茹的下巴有點肉肉的,一般下巴上面有肉的女人是比較旺夫的。
只不過賈東旭的命比較奇怪,可能下輩子著急干大事,這一世就提前離開了。
易傳宗不想那麼早走。
所幸,他不怕。
他的命很硬,一般情況下根本沒人能帶走。
大拇指緩緩貼合,指肚觸踫下巴上面的肌膚,浸著眼淚的皮膚有點水女敕。
易傳宗現在反而是不著急了,輕輕捻動了一會兒,淚水已經干涸,本來水女敕光滑的皮膚變得略微粗糙,八級鉗工的手能夠清晰的模出那種帶著些許細鹽的磨砂感。
手中微微用力,秦淮茹配合地抬起了頭來,此時她的眼神略微迷離。
易傳宗細聲說道︰「你不是要抱我嗎?現在可以抱了。」他剛強的聲音變得柔和了很多。
秦淮茹還是沒有什麼反應,就這樣靜靜地看著他。
此時她的心中很是後悔,她不知道當初如果勇敢地暗示一下,是不是新娘就不是婁曉娥,而是變成她?畢竟婁曉娥笨笨的,而她則是情商比較高,指定能抓住這個男人的心。
不至于現在面對那些騷擾孤苦無助。她的那個婆婆刁鑽刻薄,最近更是凶煞異常,她還得照顧著小寶寶,家庭生活中充滿無盡的煩惱。不用在喜歡的人面前顯得如此卑微、鄙賤,她發現的太晚了。
「我喜歡你。」秦淮茹悠悠地開口,眼神似乎有些回憶,「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易傳宗在忙,沒認真听。這些現在已經不重要了。)
沉默半晌,她咬了咬牙,她眼神顫動了一下,雙眼直直地和易傳宗對視,「我現在還干淨。」
易傳宗瞳孔緊縮了一下,現在嗎?
如果是現在的話,他信了。
這一刻的眼神很純淨,他很喜歡。
易傳宗緩緩伸出雙手扶住秦淮茹的胳膊,溫柔地拉到自己的懷里。
……
枯黃的草地上面,易傳宗單左臂摟著秦淮茹的腰肢,秦淮茹偎依在他的身側,腦袋枕著他的肩膀。
兩人靜靜地坐著,周圍的草地十分平攤緊實。
易傳宗沉默地看著有著裂縫的土坯牆,本以為兩人在一起話會很多。
畢竟他前世總要解決生理問題,經常出來玩也能放得開,開心的時候都能聊到讓游戲的困難度增加一個檔次。
沒想到現在正好相反,兩人之間的言語異常稀少。
側首看向秦淮茹的臉蛋,之前的嫣紅已經褪去,如今顯得白皙了很多。
易傳宗伸手朝著懷里掏去,心念一動,他的手里出現了二十塊錢,然後輕輕地遞了過去。
秦淮茹淒慘地笑了一下,眼神怔怔地看著前面。
易傳宗連忙說道︰「別多想,我想讓你過年吃點好的,給孩子過年做件衣服,順便出去泡個澡。」
她緩緩搖搖頭,隨後伸手用力抓著易傳宗的大手,一點一點地推開。
站起身,秦淮茹緩步走到木門的位置,頭也沒回地說道︰「將門打開吧,我要出去,錢票我帶了,我會洗干淨的。」
易傳宗有些愣神,也是怔怔地看著眼前的鈔票,那是兩張大黑十的十元鈔票。
上面一男一女,兩人背靠著白雲並肩站在一起,男人戴著氈帽,女人戴著頭巾,男人指著遠處的山河,女人抱著一大捆麥穗,男女相依為命。
是十元錢沒錯,還是兩張,二十塊錢,普通人一個月的工資。
他不是因為付費意識習慣性地拿出來交易,只是感覺現在秦淮茹應該缺少這個東西,畢竟這會兒怎麼也是他的女人,他不想讓錢成為自己的女人受難為。
現在沒有那麼多高科技,保家衛國都是靠活人來填。他作為一個男人,還是能為這個女人遮風擋雨的,這個女人只需要管好平日的生活就好了,就像是鈔票上面印著的畫面一樣。
結果,沒要。
他是真心想給,那邊真心不想要?
這女人圖什麼?
就為了和他約一場?這不能夠。
易傳宗心念一動將錢收起來,看著土黃色門前盈盈而立的小女人,他緩緩站起身來走了過去,再次將她樓到懷里。
秦淮茹就這麼靜靜地站著,沒有迎合沒有反抗。
「今天你找我,難道沒有別的事情嗎?」
「開門吧,小槐花該餓了。」
秦淮茹的聲音分外平靜,就好像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易傳宗眉梢一挑,這副模樣,是準備和他劃清界限嗎?
穿好衣服就變臉,這個女人這麼無情的嗎?
要是這樣的秦淮茹,他就更感興趣了!
「听你這麼說,我也有點餓了。」
……
還是那片枯黃的草地上面。
只不過,此時只有易傳宗一人坐在這里,秦淮茹已經離開了,而他已經在這里坐了很久了。
今天他輸了。
他坐在這里那麼長時間,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
然後就發現現在的秦淮茹有億點點頭不簡單。
這個女人今天是來找他對賭的。
要是輸了,兩人還是原來那樣,各人走各人的路,不用什麼交集了。
面對他人的脅迫,這個女人沖動了一把,算是了結了自己心願,後面該怎麼活怎麼活,可能髒點累點卻也沒有遺憾了,人總要為生活低頭。
結果很明顯,這個女人賭贏了。
今天這事兒出發點是有些外因,但這感情也是真的,白送一波也願意。
秦淮茹這心里面指定想著被接納,被照顧,被保護,是勢利了點。但是這個女人不跟他談錢,只跟他談感情,還是純粹的那種,他就有點招架不住了。
一個女人把自己的命運交給他,這種感覺……他這麼善良的一個人,他能怎麼選?
易傳宗手指交叉抄在腦後,然後緩緩地枕在枯黃的草地上,剛才他也是這幅動作,稍微有點凍腿,還好他皮厚。
「人啊,肚子也得吃飽,腦子也得吃飽,肚子吃飽了容易,腦子想吃飽難,怎麼我前世就沒想著多讀點書呢?要不然也能開心不少。要是腦子也吃飽了想干嘛?想死嗎?」
一番琢磨,易傳宗不是很確定地說道︰「我現在好像不需要以前的那些娛樂的東西了,如果給我一部聯網的手機,我會干什麼?游戲早就玩著無趣了,看個笑話?刷刷小姐姐?」
他感覺自己可能會查一下資料,看看這後面都有什麼賺錢的生意能摻和一下,保證一下未來八十年的生活質量,樸素的生活著。
畢竟肚子要是吃不飽,腦子就容易垮台,在這個問題上他就解決的很好,怎麼也算是自己女人了,他最起碼不會讓秦淮茹有什麼生活所迫。
「李浩這個家伙很跳啊,這年頭還敢玩得這麼開,這人品不行真不能當官,要不是李主任,他也不敢這樣。」
剛才秦淮茹老實多了,和他交代了不少事情,缺錢和打零工倒是次要的,主要是管記賬的李浩,給人克扣工件的數量不說,還敢用以後軋鋼廠的職位當做威脅,脅迫一個村子里面出來沒什麼見識的寡婦,將這女人唬得超過了心里承受極限。
一想到這里,易傳宗就皺起了眉頭。
第三軋鋼廠,他現在也就是小有名氣,最多也就是認識幾個車間主任。上面各個部門的副主任和主任,他是一點交集都沒有。
兩萬人的大工廠,這上面的領導很多,一些事情也十分復雜。但,這要是上面的領導想開除一個員工,那指定是一項非常容易操作的問題。
就像是房院長開除許大茂,找點正當的由頭,直接就是一句話的事情,根本不用整的太復雜,甚至還能在檔案上面留下不少東西。
「敢克扣工件,得找個機會辦了他,希望這人跟童寡婦的進展快一點,許大茂得排在第一位。」
「這樣的話工廠的事情就得早做準備了,這工作還是得保住,要不然沒個生活財政來源,我給錢她也不敢花。」
「年前和宗烈聚會的時候看情況點一點,楊廠長是文濤二伯的連襟,我在廠里上班轉過年來就是工廠里面的大師傅了,這楊廠長肯定得走動,這邊的人脈也該建一下。」
「不過……文濤會來嗎?」
易傳宗有些不是很確定,過年這種時候,部隊里面不知道好不好請假,一次也就是短短兩三個小時,人家指定是回家,還真不一定來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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