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這個東西你拿著,這是‘幻想御手’的戰斗輔助裝置,里面有賈維斯的簡化智能程序助手,如果你有什麼朋友的話,你可以給他們,這里面的智能助手,會教他們如何使用。」
「而這個小東西的作用就是,只要在你的心網覆蓋範圍內,都可以直接使用你的能力,至于究竟能調動多大的能力權限,你自己用你的能力設置就行了。」
隨後,在將右手插進口袋兜里後,突然發現了有著幾個小的黑色腕表後,托尼也隨即想了起來,這是之前按照服務器房間內成功開發出來的實驗品,而現在托尼也將其交給了艾倫。
因為今天是剛剛被賈維斯生產出來,所以托尼便將身上僅有的幾個全給了艾倫。
至于之後的,他決定給那些,沒有超凡能力的超級英雄們,到後面可能會給每個警局的警察配備這些戰斗輔助裝置,但不是現在。
現在配備的話,肯定會外泄出去,如果到時候真的好心辦壞事的話,就完蛋了。
「這就是我們在實驗室里看到的那個嗎?好像先進了不少!」
在接過托尼遞給自己的幾支黑色腕表後,看著那具有科技感的表面,艾倫不由得開口說道。
這東西比他之前在實驗室里看到的那個大黑盒子,要高級了不少,而且還是可以隨身攜帶的,對于一些沒有保護能力的人來說,有很大的防身作用。
「嗯哼!那是當然,這也是我這一周來不眠不休的成果好吧。」
在听到艾倫夸贊自己制作出來的腕表的美觀後,托尼不由得傲嬌的翹起頭,然後開口說道。
「好了!其他事的話,現在就先暫且不提了,好好休息吧。」
隨後,還沒似乎是意識到不對的托尼,隨即便開口丟下一句話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只留下艾倫還在會議室里凌亂。
另一邊幾分鐘後,再一次的來到了奧蘿洛病床前的艾倫,看著躺著的奧蘿洛,也隨即坐在了一旁,然後訴說著最近發聲的一些事情。
最近的這幾天,雖然忙,但是每天晚上艾倫也是會過來看看奧蘿洛的,雖然時間不多,但總也代表一點心意。
「嘶……小家伙,你還真是,讓人睡個覺都不安穩啊!」
隨著一陣吸氣後,躺在病床上的奧蘿洛,也不由得艱難的睜開了眼楮,然後看著一旁的艾倫說道。
「奧蘿洛姐姐!!你醒了?沒啥事吧?你等著我先去叫醫生過來!」
而這個時候在听到奧蘿洛的話後,在愣了兩秒鐘後,發現對方的確是真正的醒了過來,艾倫也不由得在關切的問了幾句後,便匆忙的出去找了醫生進來。
「很好,現在病人已經醒了,身體的健康情況,已經基本上沒有什麼問題了,剩下來的就是好好靜養一段時間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而這個時候,隨著好幾個醫生和一群護士的忙前忙和,大致的過了一個多小時後,看著面前擺放著的各種分析檢測儀器的數據,其中一個資深醫生,不由得對著在場的眾人開口說道。
「呼!那就好,謝謝你了,醫生!麻煩了,麻煩了!」
而這個時候在听到奧蘿洛終于不會再有事了的眾人們,也都紛紛的感覺到心底的石頭總算的落了下來,然後對著醫生感激著說道。
而這個時候站在一旁看著在場的同伴們,忙前忙後的樣子,艾倫也不由得感覺到心中一陣的溫暖。
說實話,沒有設身處地的人是真的感覺不到這種只屬于一個種族之間的認同感的。
雖然,艾倫不是變種人,但是這重要嗎?他們拿他當家人,當伙伴,認可他並信任他這就夠了。
曾經艾倫看到過一個短視頻,是國外的一個小測試,那就是一個老師,問學生們相不相信現在21世紀還有**分子,不出所有人而言的是,在場的沒有任何一個人相信。
而老師則和他們打賭,一個星期的時間,他能讓大家完完全全變成隱形的**分子。
然後實驗開始!
導師和他們班上的學生們做了一個模擬獨裁政治的實驗,他給這個班級組織取名叫「浪潮」,引導學生們設立統一的口號、一致的打招呼方式,穿同款的服裝。
最開始的時候,大家仍然不以為然,但是導師迅速的制定了一些規定,慢慢的,事情變得認真起來。大家的態度也慢慢變得認真起來,短短三天之後,這個班級的學生都對自己的組織確立了高度認同,他們團結、亢奮而激進,所有持反對意見的同學被視為異類。
而在這個過程中,許多本來性格中有些缺陷的少年或者找不到自我認同感的年輕人們,好似是在這樣一個集體里找到了自我和歸屬一般。他們因為「浪潮」的名義聚集在一起,彼此幫助,彼此撐腰。
尤其是一個叫蒂姆的男孩子,他出生在一個父母都很冷漠,對他漠不關心的家庭,本身性格也比較內向懦弱,只能用給別的男孩子送些小恩小惠來融入集體。在「浪潮」中,他覺得他終于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義。
所有人都在這樣的自我滿足中忽視了許多隱藏的問題,包括身為導師的文格爾都有些滿足于自己的成果而遲鈍的沒有意識到問題所在。唯一意識到問題不對的是馬爾科的女友卡羅,但是她的抗議和提醒沒有起到什麼作用。
在同其他班級的一次群體斗毆中,文格爾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于是把全班學生召集到禮堂中,宣布實驗的結束和組織的解散。
然而為時已晚,大家都對文格爾的決定表示反對,在這其中,對「浪潮」最為狂熱的蒂姆因「信仰」幻滅而精神崩潰,開槍打傷了一名同學後飲彈自盡。
警察很快派人來帶走了文格爾,文格爾被押送至車上,一路上他看著一旁學生們的驚恐和畏懼的看著他的神情,終于明白事情已經不可挽回,他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告訴了同學們,**主義是多麼恐怖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