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有些無奈,他盯著王越,好像又回到了那些日子,讓他們四個都畢生難忘的日子。
在一個豪華的別墅內部,白雲站在鏡子面前,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感覺真的有些不可相信,他輕輕的模了模自己的臉,盯著鏡子「你叫什麼?」
「不適應了嗎?」陳小賢走到了他的邊上,同樣盯著鏡子里面的自己「我適應了好幾天,才適應過來,其實這樣挺好,比以前帥氣多了嘛,不得不說,這金大夫確實蠻厲害的」
「阿兵和杰子呢?」
「兩個人在健身房鍛煉身體呢,這都半個多月了,一直沒怎麼運動,有些不適應,不過沒辦法,有些東西,早晚要適應的。」
正說著呢,一個妖嬈美麗的女子走到了白雲的身後,順手環住了白雲的腰「親愛的,我還想要,我們繼續來嘛」女子白皙的皮膚,讓人噴血的身材,沙宣短發,就穿了一件內衣,長得很是漂亮,現在就用胸脯在白雲的後背蹭來蹭去的,妖嬈,撫媚。
白雲笑了笑,轉身就摟住了女子,剛要離開的時候,陳小賢抓住了他的胳膊「你昨天晚上跟她睡的?」
白雲點頭「你們需要的話和他聯系,他會全權安排的。」
「你這樣做,就真的徹底迷失自己了,我們是」陳小賢突然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白雲盯著陳小賢「繼續說下去,我們是什麼?」
陳小賢知道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只是把頭低下了。
「你剛才說過的。」白雲摟住了這個女子「早晚要適應」他笑呵呵的親吻了自己面前的女子,緊跟著一把就扯開了女子的睡衣「我們現在什麼都不是」他把女人抱了起來,撫媚妖嬈的女子順手環住了他的脖頸,都沒有進房間,直接抱到了一邊的沙發上
陳小賢站在原地,愣愣的看著那邊的白雲,他坐在了一邊,打開了電視,邊上已經開始活靈活現的圖,他無所謂的,定力很好,幾分鐘以後,一個身著警察制服模樣的男子坐到了陳小賢的邊上,他手上拎著一個皮包,皮包里面滿滿的全是煙,各種名貴的煙「這些給你們仍這了,喜歡什麼抽什麼就是了,我下午又安排了五個女的過來,你們自己看看,願意要的就挑,不願意的就算了,讓我準備的健身器材我也都準備好了,還有什麼要求盡管提就是了。」夕陽轉頭看了眼邊上的白雲和那個叫聲不斷的女子,他笑了「這麼性子急,連回房間的時間都沒有,從這里就開始了。」
陳小賢看著邊上的這個男子「我想知道我們還需要在這里呆多久。」
「呆多久我也不知道,車子就在車庫里面,門口還有一輛,兩輛車子你們出門的時候用就好了,不過根據我的推算,你們肯定是要在這里待個半年左右的,你們要等王越的,對吧?」
陳小賢眯著眼,又想到了那個瘋子「他想要我們做什麼?」
「無非就是殺人,還能做什麼?肯定不會叫你們去喝酒**的對不對?」夕陽倒也直接「我感覺你們兄弟幾個跟現實社會有些月兌節,你們應該盡快調整的」夕陽轉身指著那邊的白雲「你看他就調節的蠻不錯的,你們現在身上的軍人氣質太濃,這樣不好,慢慢適應吧,我帶著你們,幫助你們適應」
陳小賢笑了「有些東西很好適應,有些東西一輩子也改變不了的,我們本來就是軍人。」
「你們曾經是軍人,現在不是,以後也不會是了,你們以後的角色應該會是冷血殺手」
「我不喜歡草菅人命。」
「你不喜歡的東西多了,你要學著適應。」
夕陽站了起來「你們也不是為自己活的,要為自己定義好,你喜歡什麼樣的女人,晚上我給你帶兩個過來,你挑挑,我先教給你們什麼叫享受人生。」
陳小賢抬頭眯著眼瞅著夕陽,兩個人相互對視,不一會兒,夕陽笑了,他站起來,點著一支煙,眯著眼,瞅著那邊正在瘋狂極致的兩個男女,這笑容里面的意思太多太多。
「我喜歡做人坦誠一點,不喜歡那麼多的陰謀詭計」
夕陽拍了拍陳小賢的肩膀「每個人要給自己一個定位,听說這些日子上面又會下來一個人,要做L市公安局的書記,你幫忙把這個告訴一下王越」
「來,慶祝我們邪龍神教成立!」杜華異常的開心,先是閉眼嘴里自己叨咕「偉大的邪龍神啊,請你給予您子民們吃飯的權利,感謝您,希望在您的陽光普照之下,讓您忠心的僕人杜華,可以感化這群身上充滿罪惡的人類,偉大的邪龍神,邪龍神,邪龍神的光輝,普照大地!」
杜華默念了好幾分鐘,連忙舉杯,這周圍的人都盯著杜華,心里面都有些犯嘀咕,這杜華一天天的,神經八道的,動不動就什麼邪龍神教,本來好haode吃飯,這一下怎麼讓他搞的像是邪教聚會一樣。
「咳咳」龔正咳嗽了兩聲「華哥,說錯了,要慶祝我們幾個頭一次喝酒,來吧!」
杜華點了點頭「對,喝酒,喝酒!」杜華有些不好意思「可著勁兒喝,一會兒我們上網吧,龍哥鐘哥上班,龔正上女人!」
這一下,一桌子的人才全都把酒杯舉了起來,笑呵呵的「來,來,干杯!干杯」
杜華酒量真心不錯,而且這是所有人都沒有看出來的,這廝喝的最多,而且是一個跟一幫喝,一斤白酒下肚以後面不改色心不跳,這廝這酒量看起來跟肖夏雯有一拼啊。
最主要的還是這廝清醒的意識,要是換成大鐘,二兩白酒下肚,那就一切盡收眼底,他自己就是邪龍神了,要是這一斤白酒下肚,那八成就可以開追悼會了。
王龍沒少喝,他心情也不是很美麗,但是他也沒有辦法去發作,畢竟他的那些兄弟也全都是為了他好,他自己心里面清楚的,這一桌子的人,都說他至親的兄弟,他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