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格格站在黑虎的面前,穿著一身睡衣,她盯著面前的黑虎,猶豫了。
就在這個時候,黑虎突然之間站了起來,一個大嘴巴就招呼了到了雲格格的臉上「啪」的一聲,雲格格被扇的倒在了床上,她嘴角的鮮血緩緩的滑落。
黑虎又重新坐下了,看著雲格格,聲音突然之間變得很是冷酷「快點,月兌了」
雲格格眯著眼,瞅著眼前的黑虎,咬著自己的嘴唇,接著,她身上的睡衣緩緩的落地,整個身體全都展現在了黑虎的面前。
黑虎順手拽住了雲格格的胳膊,把她往前拽了兩步,接著,一只手掐住了雲格格的脖頸,把雲格格使勁往下一拽,雲格格直接跪在了黑虎的面前,她兩只手抓住了黑虎的手腕,感覺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難,她一臉的恐懼,身上有些發抖。
黑虎陰森森的笑容重新又掛在了臉上「我讓你做的事情,你就去做,老實的給我做好,我不要你做的事情,你就不要去做,想都不許想,你知道嗎?我黑虎現在到了最關鍵的時候了,我什麼都沒有,你不要逼我做出來我不想做的事情?怎麼著?看著盲蛛回來了,所以你就不擔心了,沒有什麼可以制約你了,是吧?」
雲格格連忙搖頭「咳咳」的咳嗽了兩聲,一臉的恐慌「沒,沒有,老板,我,我不敢。」
黑虎掐著雲格格脖頸的力道又有些加深「我再問你一句,我剛才跟你說的,你听明白了嗎?」
雲格格連忙點頭「明白,明白了。」
黑虎又笑了「那你知道怎麼做的,是吧?」
雲格格閉著眼,一副認命的表情「放心吧,老板,我會做haode。」
「你早這麼配合,還用得著這樣麼。」黑虎放開了雲格格的脖頸,雲格格半跪在地上,伸手捂著自己的喉嚨,很不舒服。
黑虎重新起身,他看著地上赤果身體的雲格格「你乖乖的听我話,老老實實的,我不會虧待你,若是你不听話,我黑虎一定會讓你後悔一輩子的,你相信我。」
他從自己身上掏出來了兩大摞現金,扔到了床上「這是兩萬塊錢,你拿著,記著我告訴你的話,怎麼讓王龍討厭你,怎麼讓他對你徹底死心,你就要怎麼做。」
雲格格點了點頭,她不敢抬頭看黑虎。
黑虎嘆了口氣,看了眼邊上的雲格格,他順手又把她從地上給拉了起來「你若是听話,自然什麼事情都沒有,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但是我必須這樣做,女人,太容易被aiqing沖昏頭腦」
說完,黑虎緩緩的推開門,出去了,在樓下,坐在他的漢蘭達越野車里面,小五叼著煙,發動了車子「這種事情,以後讓我做就可以了。」
黑虎眯著眼「我怕你做事情沒分寸,我並不想真的怎麼樣她,畢竟跟了我這麼多年了,能嚇唬住她就好了,我也不想傷害她,只想讓她听話,以後,再好好彌補給她就是了,若是她不听話,那就怪不得我了,我也提醒過她了,這種事情就得我自己來做,你們做,是做不haode。」
「老板,你也夠糾結的」
「糾結是沒辦法的事情,女人,很容易被aiqing沖昏頭腦,她現在對王龍有些動情了,我不能讓他們兩個在一起,王龍一定要跟那個張爽在一起,並且好haode在一起。」
小五笑了笑「那個張爽家背景真心不簡單啊。」
「所以剛才我才會這麼的激動,親自來做這些事情,小五啊,你說,怎麼樣可以讓一個女人,更死心塌地的跟著一個男人呢?這些,我是真的不懂,我是一個粗人。」
「你問這些做什麼呢?」
「這個事情你好好想想,然後去看看怎麼辦,把王龍和張爽這對孩子,好haode往一起撮合,現在的孩子都不定性,不比以前那會了,總之,要把這兩個孩子捆綁在一起……」
小五一邊開車,一邊思索著「放心吧,老板,我想想,還有,你要調查的咱們救的那個人,調查出來一些眉目了,雖然不多,但是也有一些很重要的,外面通緝令上面的名字叫金仲翀,這個人來頭不小,而且,已經藏匿了十幾年了……」
在雲格格家里面,雲格格自己躺在床上,擦著自己嘴角的鮮血,捂著自己有些紅腫的面龐,淚水就在眼里打轉,她拿著小鏡子,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慢慢的,淚水浸濕了臉龐。
依舊在OP市郊區的那個小診所里面,金仲翀躺在病床上,他做夢了,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里面的自己好像都快要死掉了,他看見了牛頭馬面,手上拿著鐵鎖鏈,他突然之間怕了,使勁搖晃著自己的腦袋,大聲的吼著,我不要,我不要。
接著,猛然之間,他把眼楮睜開了,周圍白茫茫的一片,但是地方很小,自己的鼻孔處,還吸著氧氣,他漸漸的平靜了平靜自己的心態,輕輕的活動了活動自己有些僵硬的手指,他知道自己真的還活著,他腦海里面zuihou的印象,就是為了躲避警察搜山,自己不小心跌落懸崖,然後,不知道怎麼就滾進了一個半山腰被雜草所掩蓋的小山洞里面,在小山洞他藏了一天一夜,接著,慢慢的從小山洞爬了出來,由于體力實在是透支了,剛爬出小山洞,沒走多遠,就又不小心滑倒了,之後,他便失去了知覺。
再起來,居然在這里了「啊,你醒了」這個時候,一個小護士有些驚訝的開口。
金仲翀眯著眼,瞅著護士,他已經在江湖上模爬滾打了這麼多年,社會經驗極其豐富,一想就知道,他肯定是被貴人給救了,他看著周圍簡陋的設施,也不像是在醫院,他沖著小護士笑了笑「xiexie你們救命之恩」
小護士搖頭「不是我們救的,你是老板送過來,要救你的。」
金仲翀感覺自己渾身剩下都很虛弱,看著小護士的離開,他看了眼外面漆黑的夜色,他突然之間有些想念自己的老婆孩子,也不知道,他們過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