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典娜?」
「不對,是美國的那個自由女神像!」說完,大鐘也站直了自己的身體,伸手指著天空「但是他伸出來一個食指,那是什麼意思?」
這個時候,就听見了一聲怒吼「偉大的邪龍神!!!!」
接著,就看見一塊板磚照著杜華的臉上就飛了出去,華哥右手食指伸的老高,一下就閃開了,戴振斌推開人群,沖著杜華又沖了上去,華哥轉身就跑,依舊右手食指伸的老高。
王龍和大鐘相互對視一眼,連忙都老實乖乖的轉身就往樓上走。
「你看你這事辦的,不地道,我都說了先去給杜教主送紙了」
「拉倒吧,明明是我說的,然後你睡覺。」
王龍和大鐘兩個人還相互埋怨了起來,走到班級門口,王龍和大鐘兩個人都站在那里。
「龍哥」「鐘哥」兩個人異口同聲「你說,他是怎麼擦的?」
緊跟著,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想到了杜教主右手食指指天的表情。
接著,王龍的臉色變了「我要是他,我會回來殺了你的。」
「我會煮了你的,是你的責任。」
「沒事,大鐘哥,他打不過你的,咱們倆別怕他,你自己滿辦他。」
大鐘搖頭「不行,他現在有殺氣,我想想就害怕,他的武器太厲害,我惹不起,我可見過。」
「啥玩意?」
大鐘伸出來了自己的食指「他那玩意帶血的,你懂得。」
王龍的臉色當即就變了「我也惹不起……」
在一個汽車修理廠的車間大門口,中午了,正好下班,王越樂呵樂呵的套著一件工服,跟著幾個工友,往出走,大家琢磨中午是去吃涼皮,還是肉夾饃。
走到門口的,王龍看見了汽車琉璃廠門口看大門的汪威「汪叔,走啊,一起?」
汪威臉色異常的難看,穿著一身保安制服,盯著王越,一臉要發怒的表情「滾蛋!」
「哎呀媽呀」王越穿著一身工作服,連忙跑到了汪威的邊上「汪叔啊,人家都說了,這麼大年紀了,你還這麼大火氣不好,走啊,中午去吃涼皮去,陝西涼皮!」
「滾蛋,老子不干了!」汪威是真的急眼了「麻痹地,真他媽受氣,逼」汪威突然之間就不說了,他看著眼前這個邪氣的男子,閉上了眼楮,深呼吸了一口氣「你給我滾遠點,我看你就來氣,不想跟你溝通交流!」
王越笑了笑「你看你這麼大火氣干啥啊,得了,得了,我也不跟你一般見識。」王越伸了個懶腰,瞅著邊上的汪威,轉身,跟另外幾個工友就往工廠門口的一個小胡同走。
幾個人走到小胡同路口的時候,看見小胡同路口貼著許多通緝令。
「哎媽,這不是那個流竄作案的殺人犯麼」
「听說在外地殺了許多人了。」王越的幾個工友站在牆邊,看著牆面的通緝令。
王越眯著眼也瞅著這張照片「那這通緝令怎麼都貼到這里來了呢,這倆地方離得這麼遠,現在是全國通緝了麼?」
「肯定是唄,听說他之前就有好多條命案在身了,咱們可得小心點。」
「懸賞都懸賞到三十萬了,小心什麼!我要是看見這個人,我拼命也得把他抓起來,為了這錢,也什麼都豁出去了。」
「人家能殺那麼多人,你都進不了身,就給人做掉了,行了你,嘮點正經的吧。」
王越的眉頭皺了起來,他沖著通緝令笑了,也沒听邊上幾個工友的自言自語,好像又回到了很多年以前,他剛從部隊逃出來的時候。
這次的事情鬧大了,江德彪已經被王中寶帶人控制起來了,江德彪的叔叔馬上要回部隊,王越若是想活命,就必須立刻離開。
王越一邊跑,一邊心里面就冷笑「這江德彪的叔叔,也是真豁得出去自己,不過也是,他豁不出去自己,難道豁出去他的親佷子麼,不想都知道,這次事情的大部分責任,一定都落實到了王越自己的頭頂,他已經習慣了,就跟當初江德彪救他的時候,所有責任都落實到了陳小賢白雲他們那伙人邊上一樣。」
他一路上見車就上,下車就打車,漫無目的的跑了五個多小時,夜深的時候,他就進入了離著江德彪家族部隊不算近的一個小城鎮。
在這個小城鎮,王越沒有住進去賓館,而是找了一個不用身份證就可以居住的小旅店,小旅店就一個房間,房間里面連廁所都沒有。
他從小旅館下面買了一桶泡面,買了幾根火腿腸,買了兩瓶小二,坐在小旅館的房間中間,他思索著現在這樣的情況,他不知道現在外面對于他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也不知道江德彪怎麼樣了,他只是知道,目前來說,最重要的就是忍住,順便,看看這個事情怎麼處理,等著這個風聲過去了,再露面。
可是,就在他打開電視隨意瞎播的時候,猛然之間,看見了電視上面的一條通緝令,現在這個時間,正好是晚間法制進行時的時候,法制進行時結束的時候,幾個通緝令就在電視上面宣讀了,王越,男…….給他成立的罪名,屬于涉黑,故意殺人,zuihou還加上了此人極度凶殘,若有消息,希望提前通知警方,下面的懸賞金額,80萬。
王越盯著電視里面的通緝令,他當時就笑了「80萬,看來自己還蠻值錢的,他們的動作,也是真的夠快。」
他拿著自己的電話,嘗試著打給江德彪結果江德彪的電話關機了。
王越皺著眉頭,自己把電話也關機了。這種時候不用電話,顯然也是很明智的事情。
王越開始坐在一邊吃泡面,一邊吃泡面,一邊吃火腿腸,酒足飯飽之後,王越順手又拿起來一瓶子礦泉水,走到了房間的窗戶邊上,他剛在窗戶邊上站好,就看見三輛車,直接就停到了小旅店的樓下,車上面「嘩嘩嘩」的下來了十來個人,手上直接就把家伙拿了出來,他是在小旅館的三層,他眉頭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