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著,過來找我的?我們好像不認識,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孫東眯著眼,笑了笑「什麼叫誤會啊?你在說什麼?」
「我說什麼你不知道嗎?」夕陽笑呵呵的「剛才去我家門口干嘛去了。」
正說著呢,夕陽後面的玻璃也給搖了下來,白雲的面容出現在了後面,這邊,菜籽也把窗戶搖下來了「誰去你家門口了,請問你是哪位。」
夕陽思索了一下,順手把自己的證件掏了出來「停車,我們是警察,現在例行盤點,你們立刻把車子停下。」
孫東笑了「原來都是自己人啊,我也有證件,別誤會,大家都是自己人。」
夕陽一听「自己人?你是哪里的自己人。」
孫東笑了,順手假裝掏證件,接跟著,孫東一把就把自己手上的槍掏了出來,一霎那之間就對準了夕陽,孫東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就听見, , , 」連續三聲槍響。
孫東開槍的同時,夕陽好像早就準備好了一樣,他開槍的時候,孫東身後的菜籽也開槍了,夕陽把頭低下了,車皮外面連續幾個槍眼,但是夕陽後面的白雲也掏槍了,沖著孫東這面也是「 , , 」的連續好幾槍,孫東一伙人猛的都一低頭。
孫東還沒反應過來呢,就听見了後面劉偉的聲音,一聲怒吼「菜籽!」
孫東轉身,看見菜籽的眉心正中槍子,鮮血已經流了出來,他當時就怒了「我***!」
他直接就把身子探了出去,拿著槍沖著身後的奔馳車「 , , , 」
奔馳車突然之間減速了,連續幾下晃動,孫東的槍全都打飛了,有幾槍打到了對面的車皮上。
「啊!!」菜籽邊上的楊銘哲一下也火了,猛然之間把自己的身子也順著車窗探了出去,只是他剛探出去,就看見對面白雲把身子也探出來了,兩個人基本上是同時探身。
手上拿著槍,這邊楊銘哲還沒有開槍呢,就听見那邊「 」的就是一聲。
「小心!」廣山使勁一拽孫東,一把就把孫東從駕駛的位置拽了回來,又听見「 !」的一聲槍響,楊銘哲的身子直接癱在了外面。
「銘哲!」劉偉猛的一拉楊銘哲,把楊銘哲一把從外面拉了進來。
孫東一頭大汗,他慌了,他是真的慌了,他從來沒有感覺到死亡離自己那麼近,他啊看見楊銘哲的額頭,連續兩槍眉心中彈,一股子冷汗。
「菜籽,銘哲」劉偉坐在邊上,使勁的吼了兩聲,緊跟著,就听見「 , 」的連續兩槍,接著,車子猛然之間就開始滑坡,廣山「啊」的大叫了一聲,使勁一打方向盤,他們的車子直接在原地打了個轉兒,車頭奔著一邊馬路邊上的一顆大樹上就撞了上去。
「 !」的一聲劇烈的撞擊聲音,車子停在了原地。
孫東突然之間冷靜了不少「劉偉,快點,跑,快點!」
「跑?就這麼跑嗎?」
「快點!」孫東大吼了一聲,一把就把車門拉開了。
劉偉咬著牙「**媽的」也把車門拉開,孫東,劉偉,連著一邊剛才受了點輕傷的廣山,三個人下車順著一邊的一個胡同就跑了出去。
後面白雲他們的車子直接停在了孫東他們的車邊上,白雲一伙人沒有追,下車,白雲,夕陽,一行五人都站在車邊上,周圍很安靜,周圍也有一些路過的車輛,全都看著這邊。
夕陽拿著自己的電話「豆子,安排人,順祥大街,快點過來,這里發生槍擊案。」放下電話,夕陽瞅著邊上的白雲一伙人「要不要去追了。」
「別追了」白雲看了眼車上的兩具尸體「這里面的胡同什麼情況我們都不知道,不熟悉地形,還是不要冒險的好,你安排人趕緊查查這兩具尸體的來歷。」
夕陽點頭「那你們也小心點,趕緊離開吧」
白雲幾個人互相看了看「不用留一個從這里陪著你?」
「不用,我沒有那麼容易死,我相信他們不敢再露頭了」夕陽眯著眼,一臉的警戒「我必須要知道這伙人是誰,必須要把他們挖出來。」
「對的,我們那地方不能住了,立刻給我們安排一個新的地方,那里已經暴露了。」
「我給我爸打電話,讓他親自安排,放心吧」夕陽點了點頭「我們家房產多」
白雲幾個人「嗯」了一聲,轉身便回到了車上,奔馳車緩緩的離開,夕陽自己站在原地,手上拿著槍,警戒的看著周圍,他瞅著眼前兩個陌生的面孔,又想著剛才的情況,他對于白雲他們幾個人的實力,又有了更加深刻的認識,簡直是恐怖。
尤其是後來白雲兩槍打中這個人眉心同一地點的時候,他感覺身上有股子冷汗冒出,他長出了一口氣,不停的在平靜自己的心態。
另外一側的孫東,他和廣山,劉偉,三個人沖進了胡同,然後從另外一側大街上面,已經跑了出去,幾個人的速度很快,瞬間消失在了夜色,找了一個異常隱秘的地方,等了許久,只是看見警車往過走了,卻沒有看見後面追趕的那些人。
孫東靠在一個角落的牆邊,自己額頭的汗水依舊嘩嘩的往下流,另外一邊廣山和劉偉兩個人都異常的壓抑,廣山半邊臉上也都是血。
「那些人是誰。」許久,劉偉開口了「weishenme那麼的恐怖。」
「那都不是普通人,肯定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孫東嘆了口氣「兄弟們,我對不起你們了,都是我的錯。」孫東臉色也是異常的壓抑,他緩緩的跪在了地上,雙手緊緊的扣住了自己的腦袋,臉上的表情很是痛苦,手指甲深深的扣進了自己的腦殼。
廣山的淚水浸濕了眼眶,畢竟他們都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兄弟,他噙著自己的眼淚「根本就沒有還手的機會,恐怖,太恐怖了,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槍手。」
劉偉不停的用自己的腦袋,在磕後面的牆壁「這到底是什麼人,到底是什麼人」他突然之間又有些後怕,這要是剛才他們幾個人進了那個房間,而不是撤離,那後果簡直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