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廳里面,還有七八個高大的男子,站在樓下的大廳,劉震東家的保姆都給嚇到了,很安靜的站在一邊,她一個字都不敢說,只是知道,快到中午的時候,她們家突然之間有人敲門,夫人看了監控,就讓開門,誰知道,居然沖進來了這麼一群氣勢洶洶的社會大哥,他從來沒有見過這群人,也不知道這群人weishenme來。
「樊曲,你是不是瘋了,你敢直接來我家?」
「我weishenme不敢?」樊曲看著一席紅色睡衣的蘇慶微「我受夠了那些躲躲藏藏的日子,沒勁。」
「什麼沒勁?我讓你給我辦的事情,你辦了嗎?」
「辦了,但是出了點差錯,兩個孩子而已,很快我就會去解決掉的。」
「兩個孩子你都解決不了,你這麼多年怎麼混的?」
「不是解決不了,是那邊不是自己的地頭,洛奇聰他們差點被那邊的公安給抓住,現在都躲著呢,不能露面,過些日子我會去把剩下的事情處理haode」
「那你今天來是什麼意思。」
「我覺得我這麼長時間,為你做了這麼多事,現在劉震東已經徹底失勢了,老汪家也徹底解體了,我覺得沒有什麼可以阻止我們在一起了,所以我就光明正大的來了,劉震東呢?」
「你是活夠了嗎?」蘇慶微盯著樊曲「你真把自己當成一盤菜了?你能站起來?沒有我們老蘇家的幫忙,沒有我哥那麼傾力的幫助你,你能這麼順利的站起來?」
「我也是給你們賣命的,這些日子我也沒少幫你們老蘇家辦事,那些劉震東的嫡系,也都是我一點一點的收買的。」
「放屁,那是我給你的名單,我讓你做的事情,你他媽做了什麼。」
「是啊,我什麼都沒做」樊曲帶著大墨鏡,笑呵呵的兩手一攤,瞅著蘇慶微「今天咱們倆就必須做點什麼了。」
「啪!」一個清脆而響亮的嘴巴,扇到了樊曲的臉上「樊曲,你他媽活夠了,老娘的主意你也敢打?」
「你知道的,這麼多年,我一直是喜歡你的,我有什麼不敢打的?我樊曲再也不是那個小混混了,現在整個Z市的地下錢莊都是我樊曲說的算,我還怕什麼?我要做這個家的男主人。」
「放屁」蘇慶微照著樊曲的臉上又是一個嘴巴「你他媽算個什麼玩意!真把你自己當什麼了?忘記你是怎麼有的今天了,是不是?我哥呢!」
「呵呵」樊曲笑了笑「大家只不過是相互利用而已,不要一說話的態度就是一副上人對著下人的口氣,我不喜歡,我樊曲今天的地位,這是我樊曲自己用命一點一點拼回來的」說完,樊曲把自己的墨鏡拿了下來,頭也抬了起來,他的一個眼楮是不會動的,也就是說,一只眼是瞎的,而且,在眼眶的周圍,皮膚已經看不出來是什麼樣子,只是紋著一支金黃色的烏龜,這烏龜不大,覆蓋了他整個眼眶,這是有說法的烏龜,避災避難的長壽龜,這只烏龜還是掩蓋了他眼眶周圍大規模的丑陋的,要麼,他的面容將更加的恐怖。
而且在他的側脖頸的位置,還有一道很明顯的刀疤,他的嘴角也是豁開的,從鼻孔下方,斜到下巴,他這個人把身上的偽裝全都摘下來以後,整個人都是異常的恐怖猙獰。
樊曲指著自己的臉上「看到了嗎?蘇慶微,我樊曲這些年在明處給你們老蘇家賣命,賺的錢分給你的哥哥,然後就靠著你們的一些關系,我自己豁出去性命,一次一次的拼回來的,我身上這些傷疤都是一輩子的了,我一輩子就要這樣了」樊曲突然之間笑了,面容異常的猙獰恐怖,他兩只手上都帶著手套「我樊曲不欠你們老蘇家什麼,這麼些年,我為你們付出的夠多了,你們得到的回報也夠多了,我受夠了你們那些上人對付下人的口吻,記好了,以後跟我說話客氣點,否則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
蘇慶微是個很聰明的女人,她看著面目猙獰的樊曲「樊曲,我算是看透了,你也是一個狼心狗肺的畜生!沒有我們兄妹幫你,你能有今天嗎!」
「haha,xiexie夸獎!」樊曲的表情很是凶狠「你個**,我他媽告訴過你了,不允許你再用這樣的態度跟我說話,老子受夠了。」
「啪!」蘇慶微異常的憤怒,轉身沖著樊曲又狠狠的扇了一個嘴巴,她知道,這些年,她和她哥,算是養虎為患了,她一直害怕樊曲翻臉,只是沒有想到,樊曲能翻得這麼快,這麼徹底,沒錯,現在樊曲已然是Z市黑道地下龍頭老大了,基本上所有人的Z市地下產業,都是樊曲的,他現在如日中天,一點也不次于當初的劉曉,更主要的,他比劉曉更心狠手辣,劉曉是由生意起家,轉到黑道,他樊曲,本來就是從黑道打拼起來的。
劉曉,就是劉震東的父親,現在與他母親,已經從國外定居,很少回來看,也很少打問公司的事情,不管發生了什麼,他們都不過問,他們更多的心思卻放在了從國外給劉震東尋找治療他身體疾病的辦法。
樊曲的嘴角已經被蘇慶微給扇的流出來了鮮血,他無所謂的笑了笑「你喜歡打我,是麼,那就打吧,使勁打,我讓你打個夠。」
蘇慶微氣喘吁吁的伸手一指門外「滾,你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以後茲當我蘇慶微一輩子沒有認識過你,我們恩怨兩清了。」
樊曲「啊」了一聲,開始拍手「啪啪啪啪」的,他笑呵呵的看著蘇慶微「蘇慶微,我樊曲是狗嗎,你們呼之即來揮之即去?我是狗嗎?」
「你不怕就在這里呆著,然後等劉震東回來!」
「他個廢人,我怕他做什麼?他能奈我何?」
「是,他是不能奈你何,但是你別忘記了,他身邊還有兩個把兄弟,一個王越,一個秦軒,我哥當初是怎麼垮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