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幅畫面在他們的腦海里面浮現,幾個人感同身受。
幾十年以前,幾個孩子帶著稚女敕的面容,進了**家族的部隊內部,從新兵連的時候開始「你好,我叫周泰杰」杰子微笑著伸手與白雲握手。
接著,在新兵連表現突出,由新兵變成老兵,也變成了班長,開始帶新兵,每縫空閑,總要一起喝個酒,嘮會嗑。
**部隊篩選司令警衛營的人,許多許多的人都開始報名,考核是十分殘忍的,zuihou上萬人當中,就剩下了不到一千人,zuihou,嚴格的二次篩選開始了,zuihou剩下的不到兩百人,這兩百人進了警衛營,進行殘酷的訓練,zuihou,四個人月兌穎而出。
白雲,陳小賢,周泰杰,李浩兵,他們是這群人當中的佼佼者,也被譽為**部隊的驕傲,他們四個開始接受秘密培訓,訓練各種戰斗技巧,直接保護司令。
四個人從這里結下了深厚的友誼,一起喜怒哀樂,一起同甘共苦,天還沒亮,就一起開始魔鬼訓練,太陽落山的時候,一起大汗淋灕,哥幾個開心的笑容,讓人緬懷,一伙人躺在山頂,看著日落,手上拿著白酒,種種種種,歷歷在目。
他們那會的心願,就是要用自己的生命,去捍衛司令的安全,服從,是軍人的天職。
兄弟四個跪在大石橋邊,一人手里三炷香,叩天拜地便結為了兄弟,這麼多年肝膽相照,同生共死,榮辱與共。
時間匆匆而過,**唯一繼承人江昱偉把他們帶上了一條不歸路,這麼多年,他們手上沾滿了無數的鮮血,已經變成了殺人的工具,同樣面臨的是諸多危險的局面,同甘苦,共患難,多少次與死神擦肩而過,多少次死里逃生,手上的鮮血越來越越多,他們對殺人逐漸的麻木,但是唯一越來越深的,依舊是他們兄弟這幾十年的感情,在別人的眼里,他們是死神的代名詞,殘忍,冷酷,沒有絲毫人情味。
這四個人,一輩子沒有第五個朋友,有的,只是他們自己。
這種感情,無法用語言來表達,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周圍安靜的一塌糊涂,幾個硬漢臉上統一的掛著濃厚的憂傷,幾個殺人都不眨眼的硬漢,從來沒有任何表情的硬漢,現在依舊是滿臉可見的傷悲。
很快,就听見了警車的聲音……
Z市一所很豪華的私人醫院,劉震東很安靜的躺在病床上,在房間外面,王越,秦軒,一行人站在主治醫師面前。
「劉董現在的病情比較穩定,暫時沒有什麼大礙,至于吐血,那是屬于怒火攻心,精心調養一段時間就行,建議從我們這里做正規的調養,因為他身體本來就不好。」
「那病人就暫時放在你這里照看了,警察那邊我們該交代的也都交代了,現在也申請保護了,錢不是問題,一切都用最haode。」秦軒深呼吸了一口氣,轉頭看著小木寒「你呆在這里照顧他,不要再亂跑了。」
小木寒點了點頭,眼圈里面還是剛剛哭過的痕跡,畢竟她這些日子也是跟杰子他們一起生活了許久,多少還是有些感情的,事發的時候,她運氣好,去找廁所了,所以沒有在車上,逃過一劫,許多事情,都是冥冥之中,命中注定。
兩個小時以後,Z市一家豪華酒店的內部,房間里面鴉雀無聲,窗簾拉著,只有極少數的太陽光照射進來,房間里面異常的陰暗。
地上一個很大的皮箱,皮箱翻開,里面清一色的武器裝備,通訊裝備,防彈衣,子彈,手槍,匕首,什麼都有,非常的齊全而且都極其的先進。
白雲,陳小賢,李浩兵,王越,秦軒,五個人都光著膀子,開始換自己身上的衣服,組裝槍支,房間里面只有組裝槍支時候的機械聲音,所有人的表情冷酷,氣氛安靜的有些嚇人。
「家里的監控內容全都刪除了麼?」
「刪除了,U盤也拿起來了,該收拾的都收拾了。」陳小賢把一把手槍塞到了自己的腰後「夫人不知道被他們把尸體扔到了什麼地方,總是要落葉歸根的,她雖然一直跟劉董對著來,但是她是真心愛劉董的,寧死也沒把手上掌握的資料給了樊曲,其實我還是挺敬佩她的,劉楓,現在不知道在哪,死活未知,爭取在劉董醒來以前,把所有的事情都辦好。」
「血債必須血來還」白雲特別的平靜,他站了起來,子彈上膛,熟練的把弄了把弄手槍。
依舊是在Z市,在一個房間內部,一個中年男子穿著睡衣,從浴室里面出來,頭發濕漉漉的,他坐在了床邊,床上躺著一個中年女子,中年女子的手上把玩著血色的面具「你最近很喜歡這些東西麼?」
「是啊,做收藏用」男子笑了笑,從女子的手上把血色面具拿了過來,帶在了自己的臉上,看不清楚男子什麼表情,只是聲音有些怪異「這樣的感覺,如何?」
女子笑了笑「至于心情這麼好麼?」
「呵呵,你知道嗎,報仇的那種快感,實在是太讓人興奮了,我喜歡這樣的感覺。」
「你把事情鬧得那麼大,才做掉一個,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weishenme不都做掉。」中年婦女的身體明顯的有些發福。
「都做掉的話,誰去痛苦啊?」血色面具的男子笑了笑「我要讓他們慢慢的體會這種感覺,慢慢的體會這種失去自己至親的感覺,他們一起了那麼多年,我要是一下都把他們做掉了,那誰來傷心,誰來痛苦,誰來憤怒啊?」男子「haha」的笑了「我要折磨他們,慢慢的折磨」
「別再把你自己折磨進去就好,那幾個人,瘋得很,三個特種兵,加上兩個瘋子,真的模到你了,你也難受,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我沒什麼可想的,我不怕啊,什麼都不怕!」血色面具男子坐直了身體,把面具扔到了一邊,兩手一攤「你說我這一輩子怕過什麼?我要一個一個的做掉他們,讓他們慢慢的痛苦,讓他們更加的憤怒,想想我就開心,haha哈,我還有劉楓在手里,就算zuihou出什麼事情了,我也有zuihou的保護,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