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鐘翻開肖夏雯的日記本,里面滿滿的都是一條一條的,寫的各種各樣的事情。
「第一件事,要和老公賄賂好我阿姨家的孩子,從外面租房。」
「第二件事,要學好自己買的那三個菜譜,老公吃不習慣外國的飯菜,我做給他吃」
「第三件事,要督促自己和老公勤工儉學,好好學習」
「第四件事,要和老公去聖保羅大教堂祈福,听說那里很準的」「「第五件事,要和老公去倫敦塔,我要在倫敦塔上面照相。」
「第六件事,要和老公去學駕照,我要給老公買奔馳,我要坐在奔馳上!听說那里的奔馳很便宜啊,早點實現奔馳的目標!」
「第七件事,第八件事,第九件事……」肖夏雯的本子上面寫了上百件事,每一件事都離不開大鐘,離不開她深愛的這個男人,每一件事,都與這個男人有關。」
本子的zuihou寫著「雯雯,加油,大鐘,加油,一起努力,為了我們的未來,為了我們的幸福,加油!加油!加油!」她寫了整整好幾篇的加油。
這一個本子,看得大鐘的眼淚又開始往下流,肖夏雯環住了大鐘的胳膊「老公,是不是很感動,看見了沒有,看見了沒有,我們去了以後,完成了一個,就勾掉一個,等我們全都完成了,就可以回來了,嘿嘿,這就是我們的未來。」
大鐘突然之間抱住了肖夏雯,眼淚不停的往下滑落,肖夏雯也沒有想太多「好了,好了,不要哭了,像個孩子一樣,我知道你挺不容易的的,其實你不容易,我也不容易,但是我相信好事多磨,只要我們兩個不放棄,那一定會有未來的。」
肖夏雯起身,雙手托住了大鐘的臉,看著哭的稀里嘩啦的大鐘「老公,你愛我嗎?」
大鐘使勁的點了點頭,聲音哽咽「愛」
「這就夠了,我也愛你,老公,沒有什麼可以阻止我們」
緊跟著,兩個人直接擁抱在了一起,緊緊的相擁。
一個小時以後,站在肖夏雯家的樓下,肖夏雯看著邊上的大鐘「老公,明天我就不能出來了,要跟著我父母去走訪親戚,咱們倆也別見面了,省的他們懷疑,晚上11點,我們準時從候機廳見面,好不好?」
大鐘點了點頭「haode,寶貝。」
「拉鉤」肖夏雯笑呵呵的把小拇指伸了出來「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變的是小狗!」肖夏雯「haha」的笑了笑,踮腳,起身親吻了大鐘,接著轉身就跑了進去「記好了,不要告訴龔正他們了,省得大家都傷心,我們到了那邊,再聯系他們咯!」
大鐘站在原地,整個人都失神了,他瞅著肖夏雯進去的單元門口發呆,他在原地站了許久許久,緊跟著,他緩緩的坐在了一邊的馬路上,就在肖夏雯家下面,大鐘拿著煙,一支一支的不停的抽,很快,一盒煙就抽完了,他眉頭緊鎖,拿著電話,打給了王龍,打給了黑虎,所有所有的人,都打不通了。
他整個人都迷茫了,也不知道黑虎怎麼樣了,weishenme還沒有王龍的消息,他自己站了起來,緊跟著,他的電話又響了,他發現居然是陸峰的號碼,他現在對于陸峰,是更加的沒有好感了,他想都沒想,直接忽視了這個電話,他抬頭,看著肖夏雯的房間,燈光依舊,他難過的一塌糊涂,他緩緩的離開了這里。
他自己整個人就像是丟了魂一樣,站在這偌大的城市中間,天氣挺冷的,大街上面一個人都沒有,大鐘委屈的一塌糊涂,但是他現在已經沒有繼續哭泣的心思了,他覺得,哭泣已經沒有任何作用了,他也哭累了,他慢慢的走到了虎耀東城,這里已經變成了廢墟,什麼都沒有了,轉眼之間,就變成這個樣子了,他自己又走回到了學校,zuihou,他去了墓地。
他坐在李磊的墓碑前面,看著墓碑上面的照片「磊子,我來看看你。」
OP市第一醫院,王龍白天睡多了,晚上也是實在睡不著了,他看著自己的手機,有著一股子非常非常不haode預感,大鐘和黑虎的電話都打不通,金仲翀的消息也沒有了。
下午的時候,他跟一個陸峰安排下來的人,聊了許多的許多,但是沒有涉及到黑虎和大鐘,但是OP市這些日子發生的所有所有的事情,他也是都清楚了。
他自己躺在病床上,腦袋里面突然之間傳來了鑽心的疼痛,他「啊」的大吼了一聲,緊跟著雙手又死死的抱緊了自己的腦袋,很快,邊上陪床的一個馬仔就開始叫護士……
第二天陽光明媚,肖夏雯覺得這一切都太過于美好了,她晚上的時候又激動的沒有休息,她寫了許多許多封信,王龍,龔正,所有所有的人,信封上面所有人都有,她打算今天一會兒出門跟親朋好友告別的時候,把這些信都快遞出去……
在OP市一個小區樓下,停著一輛警車,在樓上,龔正自己坐在房間里面,看著電視,邊上阿俊還有幾個警察在打牌。
龔正很是郁悶,瞅著周圍的人「俊哥,你們啥意思,好haode為啥又囚禁我,媽的,這大過年的,老子什麼還沒干呢,為啥又把我關起來了,操,我要瘋了!」
「你瘋什麼瘋,等著你干了不就麻煩了,行了,我的大少爺,你懂的,你也別難為我們了。」
龔正深呼吸了一口氣,看了眼邊上的阿俊,很是郁悶,也沒再說什麼,他是了解龔明堂的,但是他心里面這些日子一直在犯嘀咕,龔正很聰明的,一定是王龍他們那邊出了什麼問題,所以龔明堂才害怕他做出來什麼過分的事情給自己惹麻煩,所以才不讓他亂動。
他坐在沙發上,又轉頭瞅了眼那邊的阿俊幾個人,大過年的,這幾個人家也不回,班也不上,就在這里看著他,也夠委屈的,龔正瞅著那邊打牌的人,自己就琢磨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