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家豪現在偷的,以後一定會如數奉還的,連本帶利。」白家豪特別平靜「我們現在只是被這狗日的現實社會逼迫的沒有辦法,莫欺少年窮,我們不會一輩子都這樣的。」
王龍笑了笑「偷了就是偷了,不要那麼多理由」
「你要是從這里訓斥我們的話,那對不起,我們沒有時間听你的訓斥。」說完,兩個人轉身就要走。
「等等。」王龍順手抓住了白家豪「別去偷了,還有你,白靜」王龍看著他們倆「你們這樣解決不了什麼問題的,還有,不要以為我們倆有很haode家庭,我們倆比你們還慘。」
白靜明顯的不相信,看著王龍和大鐘,王龍也看出來了她眼里的不信任「信不信隨你,以後你們會知道的,我們倆都是靠自己的,跟你們一樣,要在這個殘酷的社會生存,你們多少還有一個母親,我們倆什麼都沒有的。」
王龍深呼吸了一口氣「我們倆新開的黑虎KTV,這些日子缺人手,你們別去偷了,離開你們原來的地方,來我們這里干吧,我可以預付給你們工資,讓你們救阿姨,暫時緩解燃眉之急,我們手上的錢不多,但是先預支你們幾萬塊總是可以的,今後我黑虎的生意發展的好了,我可以多拿給你們,給你們漲工資,多預付給你們,要生意不haode話,那就沒辦法了,所以你們要盡心的幫我做事,幫我一起把黑虎發展起來。」
白家豪和白靜兩個人一下都愣住了,全都看著王龍和大鐘,好一會兒,白家豪開口「我們,我們憑什麼相信你,怎麼相信你?」
「開什麼玩笑」王龍特別大氣的笑了笑「老子是要先給你們錢的,應該是老子憑什麼相信你們好不好?你還反過來問我?」
白家豪連忙點了點頭「對,你憑什麼這麼相信我們?」
王龍看了眼白家豪「你來跟著我,我去銀行給你們取錢,阿姨的病情最重要,最好送到醫院去,還有你,白靜,你去看看你們店里面其他的姐妹,有沒有想去我那里做的,我一切照舊,就按咱們那天說的來。」
白靜楞了一下,看著王龍「我們憑什麼去拿你的錢,我們不要。」
「死要面子活受罪麼,偷都偷了,有什麼比阿姨的病情更重要,再說,也不是讓你白拿的,是你們的預付工資,你們要去我那里給我工作打工的,你和你哥都要去的。」
白靜沉默了,好一會兒「我們那里的老板很厲害的。」
「什麼都不用怕。」王龍瞅著白靜「你們管好你們自己的就行了。」
「我是害怕給你們帶來麻煩。」
「那是我的事情」王龍回答的很隨意「我看你們那店里面的姑娘都挺漂亮的,還年輕。」
「但是我怎麼可以相信你,你可以保護我們的安全?我們早想走了,但是顧慮很多的,包括你們自己,也是一樣的,你們兩個一看就不是本地人,人生地不熟的,紅燈街那里不是什麼人都能混下來的,否則的話你們也不會轉手得到這個店鋪了,之前那個人就是外地人,被人擠得沒有辦法生存了,才著急轉手店鋪的,L市本地人都很排外的,而且我們店就我一個本地人,剩下的都是外地人的,她們膽子更小,我不一定有辦法說服她們。」
王龍看著白靜「我是怎麼相信你你會安生的給我工作,不會拿了我的錢跑了的,你就應該怎麼來相信我。」王龍指著自己「我不會讓你們受到一點傷害。」
「你憑什麼?」白家豪看著王龍「我不想讓我妹妹受到一點傷害,那里雖然賺的少,但是最起碼穩定,跟了你們在一起,那會被老板仇視的。」
「憑什麼?」這個時候大鐘在邊上不耐煩,一把就把自己的外套月兌了下來,露出來了自己的健壯的身材,胸口的血狼,身上數不清的刀傷,還有幾處槍傷。
大鐘指著自己的身上,使勁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憑的就是這個!」
白靜兄妹直接就愣住了,看著大鐘身上的紋身,還有觸目驚心的傷疤,都不知道說啥了。
王龍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還有這個,你們跟著我好好干,以後我王龍發達了,阿姨的病我全包在自己的身上,當然,什麼事情都是有風險的,沒有風險的事情是不可能的,也可能跟著我們一敗涂地,這個shijie上沒有什麼絕對的事情,也有可能,老子就發達了,你自己也說了,莫欺少年窮,什麼都怕,去死了算了,活著多痛苦,哪還有點爺們樣。」
王龍深呼吸了一口氣「你們兄妹自己好好商量吧,這樣,我們先走了,回店里等著你們,記好了,晚上10點以前,你們來了就來了,不來了,再來我也不要了,過了這個村兒就沒這個店兒了,給你們考慮的時間足夠多了,大鐘,我們走,回去收拾收拾,明天開業。」
大鐘點了點頭,把自己的衣服穿上,跟在了王龍的身後,兩個人直接就離開了。
坐在空曠的店鋪門口,看著整條街的歌舞升平,大鐘嘆了口氣「龍哥,如果他們兩個不來怎麼辦,咱們總不能一輩子找不到姑娘,一輩子都這樣吧,沒有人願意跳槽來咱們這里的。」
「總會有辦法的,不會一輩子都這樣的,相信我,如果這麼點事情就難到咱們,以後更不要去面對什麼別的困難了,直接回家就好了,找地方包兩畝地去種地算了。」
大鐘嘆了口氣「龍哥,你說白家豪兄妹會來麼?」
「不知道,不過這兄妹倆是真的夠豁得出去的」王龍想了想「我看重的就是他們的那一份孝心,交一個人,首先要看的就是他孝順與否,他若是不孝順,就離他遠遠的,這個人不可交,他連自己的父母都不能好好對待,還能指望他對待誰好?其實他們兄妹跟我和王慈挺像的」
說到這,王龍看了眼頭頂的夜空「我們倆雖然小的時候差點餓死,凍死,但是最起碼我們還有一個叔叔,劉震東對待我們兄妹極haode,那會我很叛逆,從來沒有為錢發愁過,就是一心想著離開,現在想想,有點怪傷人心的,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不過我們離開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如果我們不離開,他們的家庭永遠沒有和睦,他對我們再好,我們兄妹也是寄人籬下,這種寄人籬下的感覺不好,尤其是還有那麼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