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必要不必要的」王龍看著高海翔「你和狗子是最先跟我們哥倆一起干的,大家也一起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有風險的。你們和我們承擔的風險一樣,如果奉龍真的能開始運營了,白樂樂張浩然劉涵他們三個就是二把手,我要養劉涵一輩子。」
高海翔看了眼王龍「其實我最敬佩你的,就是你對兄弟的這份情誼了。」
王龍笑了笑「慢慢來吧,先看看能不能把閃風的事情搞定了,翔哥,你怎麼看阿樂這個人。」
「阿樂?」高海翔搖了搖頭「總是听你們說起他,我還沒有真正的見過他,我不知道該怎麼評價他,但是我覺得他是一個可以信任的人,這麼多次了,他都在幫咱們,從劉家昆那會就在幫忙,雖然他沒有出人,沒有出力,但是他對咱們的幫忙都是至關重要的。」
高海翔瞅著王龍「這個社會沒有錢是行不通的,做什麼事情都要有錢,阿樂幫咱們解決的,恰好就是這個最關鍵的問題,怎麼了,weishenme突然之間問起來這個了?」
王龍瞅著高海翔,琢磨了好一會兒,笑了笑「翔哥,我想問的不是這個,我覺得阿樂有問題。」
「問題?人家這麼幫助你,你還覺得人家有問題?」
「我說的問題不是這個問題,就是說,怎麼說呢。」王龍思考了思考「我不知道該怎麼組織自己的語言了,打個比方,我們和他之前都不認識的,只是有過一面之緣,但是他對于我們的幫助卻這麼大,如果換成你,你會對一個跟你只有一面之緣的人這麼大的幫助嗎,而且阿樂對于我們總是過分的信任,他對我們的好,不僅僅是幫助咱們這一方面,每當我迷茫,沒有方向的時候,阿樂總是會出現在我的身邊,他會開導我,會給我指引方向,會告訴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我覺得在你遇到瓶頸的時候,有個人站在你面前,教給你怎麼做,這比給你錢,給你人,都重要的多的多的多,我不知道我和阿樂到底有多深的感情,然後值得他這麼幫助我,如果你是阿樂的話,你會不會這麼做?」
高海翔眉頭一皺,听著王龍說這些,他突然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咱們也沒有什麼值得他圖咱們的,咱們跟他之前也沒有交清,他weishenme會這麼幫助我?」王龍笑了笑「其實我早都開始懷疑阿樂的身份了,但是他確實也是在盡心盡力的幫助咱們,我也不好說些什麼,但是我就是覺得,任何事情都是有原因的,到底是weishenme呢。」
「還有,你記得不記得上次咱們差點死掉的時候,然後去了一大群人,就像是踩死螞蟻一樣,把劉鑫那一群人輕而易舉的就給玩死了,你說阿樂會不會和他們是一伙兒的。」
「如果那群人要幫助你的話,你早就不用這麼狼狽了,有那種shili的人,如果要幫助你的話,你早就在L市飛黃騰達的,還用得著這麼苦逼嗎?」
「對啊,這個也是我好奇的問題,而且我不認為我和他們的上層領導有什麼直接的關系,我Lang子一個,從小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大鐘家也是普通的老百姓家庭,我們肯定不會跟那樣的shili扯上關系,可是到底是weishenme啊!我都要愁死了!」王龍眯著眼「怎麼亂七八糟的,越想心越煩,阿樂到底是做什麼,我有時候都想讓狗子去跟著阿樂了,不過出于禮貌,我沒這麼做,真是有些搞不明白,亂死了。」
高海翔在邊上也沉默了,好一會兒,他拍了拍王龍的肩膀「我覺得現在你不是思考這些事情的時候,最起碼阿樂對于咱們是朋友,不是敵人,這就夠了,你現在應該思考的,就是一會兒和閃風的交易,閃風不是普通人,如果這次他還敢帶人上去,那我覺得你和大鐘,百分之九十九就沒有什麼生存的希望了。」
王龍笑了笑,把一邊的匕首推到了高海翔的面前「翔哥。若是我和大鐘這次的事情回不來,你就幫我把剩下的畜生事情做了,然後遠走高飛吧。」
「不要重復這個了,我不喜歡听。」高海翔深呼吸了一口氣「我們一定可以的。」
王龍笑了,看了看自己的手機「我要去好haode休息會,養足了精神,要見見閃風了。」
凌晨三點左右,依舊在這個房間門口,王龍和大鐘,狗子,高海翔,四個人站在房間里面。
王龍和大鐘兩個人開始鼓搗手上的手槍,兩個人把子彈全都上膛,裝好,把匕首也裝在了身上,狗子和高海翔兩個人也是面色凝重,跟王龍和大鐘對視。
不一會兒,王龍和大鐘兩個人就都鼓搗完了,兩個人裝好槍,緊跟著,狗子從一邊拿起來了四杯白酒,四個人一人拿起來了一杯。
「我們是兄弟!」王龍異常霸氣的笑了笑,緊跟著就把自己的杯子舉了起來,四個人杯子撞在了一起,緊跟著一飲而盡。
「龍哥,我們等著你凱旋的消息,事情到了這一步,也已經沒有退路了。」
王龍沖著高海翔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又看著一邊的狗子,緊跟著,他自信的笑了「放心吧,你我兄弟將會很快的玩轉這個社會。」
接著,四個人的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之後,王龍瀟灑的轉身,從嘴里叼起來了變聲器,隨手從邊上拿起了一個電話「喂,閃風….」王龍一邊開口說話,一邊和大鐘兩個人就出了屋子。
高海翔和狗子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緊跟著,一起點了點頭。
另外一邊,閃風家的別墅,閃風站在了一面鏡子前面,看著鏡子里面滄桑的自己,然後,套上了防彈衣,把外套也穿上,往身上裝起來了兩把手槍,還有一把匕首也裝了起來,他整理著自己的脖頸,盯著鏡子里面的自己發呆,他模了模雙鬢處的白發,接著笑了笑「是真的老了,有時候,不服老是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