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和孫東兩人一人帶著一副大墨鏡走在最前面,身後是羅斌廣山以及一群馬仔,王越突然之間有些好奇「你怎麼騙的她,讓她直接就把門給你打開了,放咱們進來了。」
「我沒騙她」孫東轉頭瞅著王越「別看莊園地方大,其實這里面到處都是監控設備,整個莊園的所有角落都在里面的監控室內會呈現的,這莊園里面最少養著十幾條看家護院的狗,這些狗要是放出來的話,估計咱們幾個都得變成狗食,而且,這莊園里面絕對也不僅僅只有一個保姆,肯定還會有一些保鏢的。」孫東話音剛落,就看見別墅大門口,下來了兩個五大三粗的澳洲人,兩個人一邊交流,一邊就往別墅後面走了過去。
「呵呵,看見沒,我說的沒錯吧。」孫東笑了起來「夕忠賀在國內斂財斂了一輩子,夕陽上任以後繼續斂財,他們在國內有多少資產?除了幾套房子別的什麼都沒有了,全都留在這里了應該,有意思,夕忠賀果然是夕忠賀,呵呵。」
「什麼意思,weishenme會這樣說?」
「知道剛才的保姆weishenme放咱們進來嗎?因為她說,她們家主人吩咐過,要是這些日子有中國來的朋友,一律放行,所以她才沒有為難咱們。」孫東叼著煙「我開始的時候還以為要費些口舌,或者來硬的呢,看來也省了。」
「你的意思就是說,夕忠賀知道我要來,一早就安排好了,等著我呢。」
「差不多就是這樣吧。」保姆在最前面帶路,沒有帶王越和孫東一行人進別墅,而是繞道了別墅的後面,在別墅的後面,放眼望去,居然還有一大片樹林,人工湖,什麼都有,看起來實在是太漂亮了,這里面還有人工的游泳池,王越一眼就看見了夕忠賀。
夕忠賀穿著白鞋,白褲子,一件藍色的襯衫,帶著棕色的墨鏡,腦袋上面還帶著一頂白色的鴨舌帽,整個人的身形看起來又臃腫了不少,他手上拿著一個高爾夫的球桿,正在打高爾夫,邊上還有開著小車的球童,還有一些佣人,還零零散散的有幾個人高馬大的保鏢。
保姆讓王越他們站在原地,自己沖著那邊就過去了。
王越又看了看這周圍「這夕忠賀真是會享受啊,天天從這里生活,這得多舒適,我是越來越佩服這個老狐狸了,呵呵」王越這笑容里面夾雜著太多太多的意思。
一邊的孫東也搖了搖頭「他這一輩子不白活。」
幾分鐘以後,保姆過來了,跟孫東簡單的交流了一下,只是兩個人說起來的聲音越來越大,孫東也是越說越急眼,王越看著一邊的孫東的表情就變了,王越順勢拉住了一邊的孫東「別激動,她說什麼。」
「她說那邊不允許我們過去,只許你一個人過去,我這人還就不信邪了,我孫東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我看誰能攔得住我。」
「好了,給個面子,在這等等我」王越倒是挺平靜的,他拍了拍孫東的肩膀「東哥。」接著自己一個人就往夕忠賀那邊走,保姆後面的保鏢也過來了幾個人,跟孫東他們對視。
孫東表情有些不悅,不過調整的很快,一邊的佣人也給孫東他們搬來了桌椅板凳,還有牌,還有許多吃的,孫東一行人,也都坐下了。
再看王越這邊,王越慢慢的走到了夕忠賀的邊上,夕忠賀已經把手上的高爾夫球桿放到了一邊,他坐在了一邊的凳子上面,面前還有一張白色的小圓桌,圓桌上面是茶壺,他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又給王越倒了一杯。
王越坐在了夕忠賀的對面,盯著夕忠賀,看著這個熟悉又陌生的人,沒有說話。
夕忠賀自己坐在凳子上面,細細的品茶,好一會兒,他緩緩的開口「這時間過得真快,我記得我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你才那麼大點,小屁孩一個,現在再一看,你看,你的額頭上也有白發了。」夕忠賀指了指王越的頭發「那有幾根白頭發。」
王越笑了笑「天天身上的事情太多了,有點白頭發那不是正常的麼」他又瞅了眼夕忠賀「叔,您的生活是真的瀟灑啊,這簡直就是帝王的待遇啊,真是會享受,佩服,佩服。」
「我操勞了一生了,現在年紀這麼大了,半只腳已經踩進棺材了,我出來享受享受這有什麼的,人麼,一眨眼,這一輩子也就這樣過去了,我女兒和李朝離婚了。」
王越「嗯」了一聲。
「我覺得她這輩子也不會再踫見一個像小朝這樣全心全意為他haode男人了,她和你在一起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可是我這個女兒就是倔,我怎麼說也沒有,怎麼說,也不行。」
「有你這樣的一個父親在,她和誰能有了haode結果?」
夕忠賀嘴角微微上揚,無所謂的笑了笑,又給自己倒了杯茶,然後指了指王越面前的茶杯「來,喝杯茶,體會體會這感覺,這茶葉是我自己種的,現在品起來感覺真的不錯。」
「我對品茶沒啥興趣愛好,我覺得我還是比較喜歡品人,人比茶難品多了。」
「錯了,人其實挺好品的,難品的,是人心。」夕忠賀笑了「你明白嗎?」
「我一直都不是一個很喜歡耍些陰謀詭計的人,我也不是那樣的性格,我就是覺得,交朋友,做兄弟,真心換真心,哪兒有那麼多可品的,我不喜歡品的,我喜歡實實際際的驗證的。」
「你去找老譚了。」夕忠賀沖著王越笑了笑「怎麼著,老譚沒有斃了你?」
「我覺得他斃了我的前提是他也沒有啥好果子,是不是?我覺得我先斃了他還是可能的」
「你這種說法有點幼稚,你還沒有看清大形勢,你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動手槍殺老譚的,就算你自己在怎麼想,江德彪也不會允許你槍殺老譚,而且,江德彪不會為難他,但是也要給你交代,所以他不會讓你們兩個發生矛盾的,也難得了我們江司令了,夾在中間,好難做人的,兩邊都要顧及,也難得我們江司令這麼重感情,要是換成別人,肯定早都把你扔到一邊了,自己能上位才是主要的,老譚身後也有司令,人家是至交,而且,人家不是很買江德彪的帳,只不過是年紀大了,不願意一直那麼爭下去了。」
「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