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沒事了。」山狼拍了拍自己的手,轉頭看了眼大鐘,發現大鐘的胳膊上已經有血流出來了,這李媛媛這一口是真的不輕啊,這兩顆小虎牙給大鐘這胳膊咬的,更賤的是大鐘現在臉上一臉的賤笑,根本沒有疼痛的感覺,自己胳膊都流血了,看著一臉愧疚的媛媛「嘿嘿」的笑了笑「你沒事吧?」
媛媛搖了搖頭「不,不好意思啊。」
「嘿嘿,沒事,沒事,你沒事就好。」大鐘很憨厚的模了模自己的腦袋,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倒是一邊的山狼深呼吸了一口氣,就把自己的外套上衣給月兌了,他走到一邊拿起來了一個盆,盆里面還有水,他伸手就開始洗臉,擦洗身上。
簡單的洗了洗之後,山狼轉頭,看著王龍,他臉上的血跡被洗干淨了,他很健壯,然後,在他的胸口處,也有一只血狼,準確點,是半只血狼,若是讓別人看,肯定看不出來這是血狼,但是讓王龍他們來看,這就是百分之一百的雪狼無疑,只不過血狼只有一半兒,另外一半兒,是恐怖的傷痕,好像被人刻意抹去了一樣。
山狼看見王龍盯著自己胸口的血狼看,無所謂的搖了搖頭「別看了,和你們的是一樣的」他好像也沒有打算隱瞞什麼,畢竟都這個時候了「以前上的,後來受不了了,給封了。」
「封?這玩意還封?什麼意思?」
山狼笑了笑「你們上這血狼多久了?是不是多災多難,多嗜血。」
「有幾年了吧,你說的差不多,不過我們現在還活著。」王龍笑了笑「你太迷信了。」
「不是我迷信,這就是事實,我不想再抗這血狼了,把自己陷入這詛咒就算了,還總是吞噬自己身邊的親人,我受不了了,我自己命大,我家人可沒有那麼命大,我老婆就是被我害死的,現在我就剩下這麼一個女兒了,我沒辦法,只能把血狼封了。」
「你這個所謂的封印血狼,就是用刀子把自己的肉皮割下去,是麼?」
山狼「嗯」了一聲「所以這些年我的命才能僥幸的存活下來。」
王龍上下打量了打量血狼,又看了看他胸口的紋身「你就這麼相信血狼的傳說?你看你現在,依舊不還是這樣麼?」說完,王龍指了指那邊的臉盆,里面還有血跡,都是山狼剛才洗的。
「有些東西吧,你信則有,不信則沒有,這就是一個心理安慰。」
「那些人weishenme找你?」
「我這個人比較好賭。」山狼沖著王龍笑了笑「從小就喜歡賭,十來歲的時候就混跡賭場,見慣了賭場的各種陰謀詭計,以前自己賭的凶,因為這個我媳婦沒少跟我打架,這次就是和朋友喝酒喝多了沒忍住,跑去劉超飛的場子去玩了,然後從里面輸了錢,他們耍老千,被我識破了,當時在場子里面玩的人還挺多的,後來大家就都鬧起來了,我趁亂拿回來了我的錢,然後矛盾就是這樣開始的,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找到我女兒,找到我家的,不過反正L市就這麼大點地方,也挺容易找的,就是我覺得他們那些手段太卑劣也太落後了。」
「哦?這麼看來你的手段比較先進了?」
山狼沒說話,走到了王龍的邊上,順手就從床鋪底下拿出來了一副撲克牌,他熟練的洗著撲克牌,然後很簡單的斗地主的樣子開始給王龍和大鐘發牌「我從小就等于是從賭場長大的,以前還跟過幾個老師傅,所以一般的手腳套路我都能看出來,合伙套人是賭場最常見的小事」山狼說完之後,把自己的牌仍在了床上「你是倆王一個二,手上五六的飛機,你是四個A三個二,我手上有兩副炸彈,七八的飛機,你第一家牌肯定必要,第二家人踢你,你牌好踹回去,我跟踢,你再回踹,這些炸彈都放出來,這一把牌小了幾千塊,大了幾萬塊,十幾萬都是有可能的,這都是場子里面最基本的套路,你要什麼牌我就能給你發什麼牌」
說完,山狼就把王龍大鐘連著自己三個人面前的牌都翻了過來,王龍仔細一看,真的還跟山狼說的一模一樣,他抬頭,又看了眼山狼。
「這是小把戲,用不著這麼大驚小怪,你們難道不做賭場的?」
「賭場是做的」王龍倒也直接「但是不認識像你這樣會做牌的人,一點漏洞都沒有。」
「呵呵」山狼笑了起來,又看了眼一邊的大鐘「你身上也有血狼嗎?」
大鐘「嗯」了一聲「你身上的血狼是誰給上的,你們幾個人上了?」
「五個人上了。」山狼的表情有些暗淡「現在就剩下我一個了,狼首已經死了。」
「你是L市的本地人?」
「算是也不算是,反正現在是從這里安根了,也習慣了這里的生活了。」
王龍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沖著山狼笑了笑「這樣吧,我看你現在生活的貌似也不是很理想,你有沒有想去去伏龍和我們一起干?」
「接著玩社會?」山狼笑了起來「算了吧,我對這個真的沒啥大興趣了,我還想多活幾年。」
「那你是不是打算離開L市了?」王龍也沒有太強迫山狼「媛媛在這里呢,我覺得你不會每次都有這麼haode運氣的,昨天是我們跟著李超飛過去的,也不是故意要救你們的,今天是踫見了,你好人有好報,讓你女兒把我的玉佩還給我,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只要你們還在L市,那李超飛的那些人就不會輕易的放過你們的,李超飛現在生死未卜,但是剛才那群人明顯的也不是你能對付的,事情不大,你自己考慮」說完,王龍走到了山狼的邊上,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要是想通了,隨時可以來伏龍找我,要麼,听我句勸,你也是**湖了,離開L市吧,你惹不起那些人的,zuihou,xiexie你的玉佩」
王龍說完之後,轉頭看了眼大鐘「大鐘,走了。」
大鐘「啊」了一聲,一臉不舍的瞅著李媛媛,又看了眼王龍「那我走了啊,baibai」他和李媛媛說話輕聲細語的,確實有點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