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軒嘆了口氣,剛要說話,就听見許嘉樂「啊」的大吼了一聲,然後伸手一指「蛇啊!!」他瘋狂的叫喊了起來,果然,就在許嘉樂的邊上,一條眼鏡蛇正在沖著許嘉樂吐舌頭,很恐怖,毒牙都從蛇嘴里面漏了出來,嚇的許嘉樂直接往秦軒的懷里鑽。
「biedong。」秦軒再邊上重復了一句,順手就從兜里面要掏槍,就在這個時候,就看見邊上的大牛動了,他的行動非常的敏捷,一把就抓住了蛇的脖頸處,一個手抓著蛇頭,另一只手就抓住了蛇的身體,他直接就把蛇抓了起來,沖著一邊的許嘉樂笑了笑「嫂子別怕,這雖然是毒蛇,但是一般不會主動攻擊人,你別惹它就好了,俺們家可吃過這蛇的苦。」
秦軒從兜里面把槍已經掏了出來,對準了蛇「你起來,大牛。」
「別啊,都是生命。」大牛沖著秦軒笑呵呵的搖了搖頭「這是神明,不吉利的,而且,我不喜歡殺生,都是生命」大牛拿著蛇看了眼許嘉樂和秦軒,接著轉身就往房間後面走「俺去把它放生」說著大牛就往房子後面走。
許嘉樂坐在一邊「這個大牛心眼不錯,秦軒,你說要是一輩子從這里生活其實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對吧,這里面沒有那麼多的爾虞我詐,也沒有那麼多的社會現實,大家就這樣單純的生活,你說多好。」
秦軒嘆了口氣剛要說話,就听見站在房間後面的大牛大吼了一聲「往哪兒跑!」說完,大牛一下就把手上的蛇給扔到了一邊,沖著房子後面就沖了過去。
秦軒和許嘉樂兩個人對視了一眼,肯定是喬謹,兩個人都感覺不好,一下全都站了起來,兩個人跟在了大牛的身後就追了出去,房子已經再村子的最邊緣了,後面就是群山了,一眼看不見編輯,而且這房子就是在山腳下,這喬謹怎麼可能從這密閉的房間里面出來,等著秦軒和喬謹兩個人跑到後面的時候,大牛已經趴到了後面的半山腰,並且瘋狂的追了上去,也不知道他看見了什麼。
秦軒瞅著許嘉樂「你是故意的,你出來吸引我們,讓你姐姐逃跑。」
「我沒有」許嘉樂搖了搖頭「我真的不知道。」
「夠了!」秦軒大吼了一聲,非常粗魯的一把就拽住了許嘉樂的胳膊。
許嘉樂「啊」了一聲「秦軒,你弄疼我了,你輕點。」
秦軒也不理會許嘉樂,拽著許嘉樂就往房間里面走,一邊走,他想著先把許嘉樂送回房間,然後去追大牛,走到了房間門口,秦軒一腳就把房間的大門給踹開了,接著里面傳來了一個聲音「瘋了啊,大晚上的,你想嚇死誰啊?」
秦軒楞了一下,往房間里面一看,喬謹還在床上坐著,穿著睡衣,她看起來挺憤怒的,房間依舊是密閉的,沒有任何出口,秦軒當時沒反應過來,轉頭又看了眼許嘉樂,這一下,他給自己整迷糊了,他走到了床邊上,仔細的看了看床上的人,也就是喬謹啊,沒錯啊。
喬謹在王越再的時候都是很老實的,但是現在就秦軒在,她的嗓門明顯的高了八度「滾蛋,你他媽瘋了你!」喬謹沖著秦軒就罵了起來「你媽沒教你進門的時候要敲門啊,傻逼!」喬謹像個潑婦一樣瘋狂的咒罵了起來。
秦軒眉頭一皺,也懶得和這個女人一般見識,他又轉頭看了眼一邊的許嘉樂,他臉上頓時之間充滿了愧疚「我。」
許嘉樂看了眼秦軒,沖著秦軒就笑了,這笑容里面夾雜的意思也太多太多了,秦軒深呼吸了一口氣「對不起,我剛才」
「對不起有什麼用?秦軒我告訴你,你最好老實的把我們趕緊放了,否則的話」
「否則啥啊?」這個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進來,王越套著一件外套,穿著秋褲,踩著鞋就過來,叼著煙「問你呢,否則啥啊?」
喬謹本來正在瘋狂的咒罵呢,但是一看王越進來,瞬間聲音就笑了,但是她還有點要面子「否則,我讓你們碎尸萬段!」喬謹咬著牙,狠狠的沖著王越說了出來。
「好啊,我喜歡啊。」王越「嘿嘿」的笑了笑「傻逼老婆娘,大晚上的不睡覺亂嚎是吧」說完,王越轉頭看著秦軒「你帶著她去別的房間,那邊還有空余的」
「你要干嘛?」邊上的許嘉樂有點著急「王越,我警告你,你自己注意點。」
「一邊去,別添亂」王越直接打斷了許嘉樂「這有你啥事,去和你秦軒春宵值千金去」之後王越又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秦軒。
秦軒點了點頭,一拉許嘉樂,也不管許嘉樂叫罵掙扎,拉著許嘉樂又出了房間,這一下,房間里面就剩下了吊兒郎當的王越,和躲在被子里面的喬謹,倆人就這麼看著。
好一會兒,喬謹又深呼吸了一口氣,一指外面「你出去,我要休息。」
「呦嘿,你要休息?」王越笑了起來「我說喬謹你真有意思啊,你跟個潑婦一樣叫罵完了,吵的老子睡不著了,你現在要休息,你不是要把我碎尸萬段嗎,來啊,你來啊,有本事你現在來啊,別光說不做,讓我看不起你。」
「王越你別太過分,我告訴你,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否則的話,我喬謹這一輩子和你們都勢不兩立,兩個畜生,騙人的畜生。」
「騙?」王越笑了笑「告訴我說,騙你啥了?誰騙你了?」
「秦軒,要不是她騙我,你們能抓到我?累死你們也抓不到,要不是她騙我妹妹,我妹妹能再這里嗎?畜生!」
「喬謹你好意思說我,你自己家里面有老公有男人,你跑出來跟秦軒瞎扯,你罵人家畜生你能是什麼好玩意啊?你有啥資格罵人家啊?這是其一,還有,明知道自己的妹妹這麼多年一直中意秦軒,你他媽JBJB的往上貼,自己妹妹喜歡的男人都不放過,怎麼的,出來偷人很爽啊?你就這麼欠?你就這麼缺男人啊?是嗎?」
「我***,王越!」要是罵街講理,喬謹自然是說不過王越的,而且王越罵喬謹也是一點分寸都沒有,句句都超級難听,把喬謹一下就又給說急眼了,他從邊上順手抄起來了一個杯子,沖著王越就甩了過來「草泥馬的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