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這句話就夠了」雲豹笑了笑「可是我現在不能走,要是你王龍像是輝旭一樣,再L市根深蒂固了,那我就沒有什麼牽掛了,我走了就走了,不會影響到你什麼,但是現在你還是在一個剛起步的階段,正是用人的時候,就算我走,我媳婦也不會同意走的」
「沒事,白靜那邊的工作,我可以去做的,我有辦法讓他和你走。」
「算了吧,我和你說這些,不是說我現在想要走,我想走,但是不是想現在走,我會留下來幫你,我會看著咱奉龍娛樂城發揚光大了,在L市站穩腳跟了,看著干爹自由了,那個時候我再走,要是我有命活到那個時候,還是希望到時候你不要過多的難為我。」
王龍一听,轉頭,看了眼雲豹「雲豹,你這麼說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在這條路上走的見的多了,想的也就多了,咱們兄弟之間,沒事隨便嘮嗑麼,那不就是想什麼說什麼麼。」
王龍眯著眼,想著雲豹的話,他心里面大概也明白雲豹的意思「雲豹,咱們是過命兄弟,白靜那里也幫過我無數次忙,他還是狗子的親妹妹,我沒有覺得我變了,至少咱們之間的感情是永遠不會變的,如果你要是非說我變了,那我只能說我現在和以前比起來,經歷了那些事情以後,成熟了,不能一輩子都那樣幼稚下去了,我不想再次摔倒了,所以每一步都走的很小心,咱們兄弟能有今天來之不易,都是用自己的腦袋拼回來的,所以我更要小心了。」
「你看,你多想了,是不是?」雲豹笑呵呵的「我都說了,我開玩笑,你也開玩笑,就是這樣了,然後就完了,說過就算了,還有,我和白靜打算推遲婚禮。」
「推遲?weishenme要推遲,證都領了,為啥要推遲?」
「就是要推遲了,反正證件都領了,什麼時候辦不都是辦嗎?」雲豹笑呵呵的點著了一支煙「這些日子找了個算命的給看了看黃歷,說我們倆屬相相克,今年不能結婚,如果非想要結婚的話,要明年,明年黃金十月,那會有個好日子。」
「你們從哪兒找了個江湖騙子給你們看的,你們還真信?那就是結了還能咋的?」
「本來結婚是一件挺haode事情,我不想弄的心里面都各樣,開始的時候我本來不想去算命的,是她非要去的,結果這一去的好,這麼多天,白忙乎了,我們倆開始的時候也想著不听他的,不迷信了,該怎麼樣怎麼樣,只是吧,那人說的話太多的,說的我們心里各樣,別管他是不是江湖騙子,他看著白靜的五官能推出來她的生辰八字,而且一點不帶差的,你說這咋解釋,其實很多事情還就是真的說不清,而且那人看著白靜的掌紋說白靜小時候多災多難,說白靜肯定還有別的兄弟,說了好多好多,都特別的準,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那個算命的,你說說讓他這一番話說的,說的我們心里面這個別扭,再三思考,還是算了吧,明年再結,反正證都領了,明年在好好大辦一下好了,希望能像他說的那樣,明年大辦能一帆風順,相愛到老」
「你從什麼地方看見的這個算命的。」王龍直截了當的開口。
「就是從火車站前面的那個天橋上面,那里面算命的人挺多的,是一個老頭子給算的,個子不高,小平頭,臉上竟是白色的胡子」
「好,結婚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你們自己做決定就好了。」王龍眉頭一皺,沒在說話。
幾分鐘以後,雲豹又接了一個電話「奉龍娛樂城的人奔著上善若水去了。」
「什麼?上善若水?」王龍一下就坐直了身體「你確定是上善若水嗎?」
雲豹點頭「是啊,我也納悶啊,按照正常的情況來說,去抄悲觀的寇建鵬,南關蔣笑他們那些人是正常的,實在不行去和莫宏圖火拼也是正常的,畢竟剛才挨砍的人是白樂樂,下手的人是莫宏圖,但是為啥他們集中了那麼多人,卻跑到了上善若水,他還覺得現在對付他的人少嗎,還想給自己拉仇恨嗎?」
「不對,絕對不是這樣的,這丁暄不是普通人,快點,雲豹,開快點,咱們去看看。」
雲豹猛的一踩剎車,幾分鐘以後,王龍他們的車子就已經行駛到了上善若水的邊上,剛一到門口,就看見上善若水門口的停車場,不規則的停著十幾輛汽車,然後,在上善若水的大門口,丁暄一席風衣站在最前面,叼著一根雪茄,身後是陸洵,斌哥,張浩然,連剪刀李凱都出現了,也就是說除了受傷住院的白樂樂,丁暄是傾巢出動,在丁暄邊上的是典獄長邱曉武,在他的身後也站著大批大批的人,這一大群人把上善若水門口堵了個水泄不通。
很快,屠夫從上善若水的大門出現了,他身後是褚越,在後面跟著密密麻麻的數不清的人,一直延伸到里面,兩撥人很快就對視上了。
王龍離著那邊不到五十米的距離,他看了眼雲豹,順勢就把窗戶搖下來了,他也沒有隱瞞什麼,因為他覺得他人已經到了這里,肯定是隱瞞不了前面的那兩位江湖大哥了。
「屠夫,我他媽看你是活夠了,連我丁暄的人你都敢踫,你是不是瘋了?覺得我好欺負?」丁暄的聲音不大,但是卻很氣憤「今天你他媽不給我個說法,老子就踏平了你的上善若水!」
「你他媽放屁,血口噴人!」邊上的褚越伸手一指丁暄,順手就拎起來一把片兒刀「來啊,我他媽看看你怎麼踏平我的上善若水,老子連你們奉龍娛樂城夷為平地!」
「別他媽給我來這套!」丁暄看著對面的屠夫和褚越「怎麼著,覺得我丁暄現在是一點能耐都沒有了是嗎,是不是是個人都想進來插一手,欺負欺負我?」
屠夫微微一笑,顯得比較平靜「暴君,你我無冤無仇,我為何要去對付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