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著王越一模自己的眼眶子腫了起來「罵了隔壁,你個忘恩負義的王八蛋」王越叫罵著沖夕陽就又撲了上去,兩個人就在客廳的地上「 , , 」的你一拳我一下的真刀真槍的干了起來,這是真的打架了,倆人一個比一個瘋狂,夕郁就在一邊站著,雙手環抱在一起,手上還拿著一個手機,在錄視頻……
半個小時以後,王越家的大廳,夕陽和王越兩個人一人坐在了沙發的一邊,兩個人都是鼻青臉腫的,一個一個的熊貓眼,夕郁把一個筆記本放在了客廳的茶幾上面,听著里面叫吼的聲音,兩個人影從里面瘋狂的撕咬對打。
「看看,看看,這又抓又咬又撓的,你們倆看著這像什麼?」夕郁伸手指了指「怎麼形容呢?」
她思考了片刻「對,對,狗咬狗的感覺。」
「你說你親哥哥是狗?」「你說你親老公是狗?」兩個人異口同聲。
緊跟著,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凶狠的表情對瞅了一眼「那你是什麼?」兩個人又是下意識的異口同聲。
「好,我就是讓你們看看,現在看完了,你們可以繼續了,你們倆晚上自己煮面吃吧」說完,夕郁站了起來,她轉身就進了房間,把門一關把王越和夕陽兩個人仍在了外面的客廳。
這一下倆人也都老實了,王越看著夕陽,夕陽看著王越,兩人對視了好一會兒「何苦呢?」兩個人又是異口同聲,然後一臉的惺惺相惜「這下好了,晚上出去喝點吧,算是慶祝,我請你,當我感謝你了」
「得了,我請你吧也沒幾個錢」王越的聲音也很郁悶「咱們兄弟倆有啥謝不謝的。」
「何苦呢?」兩個人都模著自己的臉,一臉的郁悶。
倆人又看了看「走吧」緊跟著,王越和夕陽,兩個剛才還跟仇人見面一樣的人,這一下,也都老實了不少,倆人互相摟著肩膀,一臉的無奈,轉身就下樓了。
幾分鐘以後,兩個人再樓下的一個小吃鋪,就是小平房,里面自己人家開的飯店,倆人坐在座位上,隨便點了幾個小菜,然後要了兩瓶白牛,說實話,王越和夕陽兩個人斗了這麼多年,打歸打,鬧歸鬧,但是說感情,其實這哥倆還真挺深厚了,畢竟認識了幾十年,從當初都是孩子的時候,現在也到了有白頭發的年紀了。
「你這次出去和我爹聊的怎麼樣?」夕陽看了眼一邊的王越「別不承認。」
王越深呼吸了一口氣「沒聊的咋樣,你爹啥情況你自己不知道,那老成精的人物,我肯定是說不過他的,而且不僅說不過,惹我也惹不起」
「現在抱著江德彪這麼一座大樹,還有你惹不起的人呢?」夕陽看了眼王越「別看我妹妹這樣,其實她心里面這些日子一直在盼望你回來,她一直也在想你,別和她一般見識,其實她也挺不容易的的,這些年,一直夾在咱們中間,說難听點,你毀了我妹妹的一輩子。」
王越點了點頭,自己喝了口悶酒「我心里面什麼都清楚,我這次回來,就是想好好和她一直安穩的過下去的」說完,王越自己從兜里面把翡翠拿了出來「其實我每次都想著她的,你看,這也是我帶給她的禮物。」
「給我看看」夕陽從王越的手里面接了過去,看了看「這真是好東西,你怎麼找到的。」
「跋山涉水的,別提了」王越又把翡翠拿了回來「看來所有事情你都知道了。」
「知道了唄,我爹給我打電話了,告訴我小心點,我還不明白嗎?不過再怎麼說那也是我父親,而且,說難听點,你被追殺了這麼多年,躲了這麼多年,我妹妹也被你毀了一輩子,大家算是扯平了,是不是?然後,那個林然的事情,與我爸他們一點關系都沒有,林然是追殺你的另一撥人做的,絕對不是部隊我父親他們的人,更何況,後期的時候,我父親已經操控不了你們之間的仇恨了。」
王越一听夕陽說這些,深呼吸了一口氣「我都這麼大年紀了,我什麼都懂,我以後肯定不會去瞎Lang了,我都多大了,夕郁那邊我知道她在想什麼,我一會兒回去安撫安撫她就算了,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挑個日子,我和她一起去趟澳洲,看看老夕,不管怎麼說,他也是我的岳父,你說對吧,我這樣做,她不會為難了吧。」
夕陽一听,點了點頭「行了,你要是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別的我也就不說了,你這麼大人了,也什麼都明白,總之呢,我妹妹不容易,以後希望你們倆能好haode,這麼多年,經歷了這麼多事,有句古話,好事多磨,你們倆也真的夠可憐的了。你說是吧。」說完,夕陽把杯子舉了起來,沖著王越「來,祝你們幸福,少喝點,回去哄哄她,這麼多天,她一直沒有怎麼好haode休息過。」
「知道了,放心吧。」王越沖著夕陽也笑了,這倆剛才苦大仇深的冤家,這一刻嚴肅起來,卻又像是一對兒親兄弟一樣,就是倆人的樣貌都有點慘烈,鼻青臉腫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倆人在外面和誰打架了一樣。
晚上九點多,王越有些微醉,然後慢慢回到了家里面,和夕陽兩個人稱兄道弟的,夕郁一直就在房間里面,王越洗了一個澡,轉身就進了房間,他到房間的時候夕郁正靠在床邊看電影,抬頭瞅了眼王越,沒有理會他。
「行了,別生氣了,事情都過去了」王越上了床,鑽進了被窩「好媳婦,別生氣了」她摟了夕郁一把,夕郁掙扎了一下,推開了王越,緊跟著王越又樓了夕郁一把「行了,跟你說點正經的,這翡翠給你」說完,王越又拿出來了一塊翡翠「從今天開始我哪兒都不會去了,咱們倆找個合適的時間去領結婚證吧,然後你要是還想辦婚禮,咱們倆就辦個婚禮,你要是不想辦婚禮了,咱倆就去趟澳洲,然後找你老子喝頓酒,我作為未來女婿的,給他道個歉,然後賠禮,怎麼以後也是一家人了,是不是?大家也都扯平了好了,往事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