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這次不管出什麼事情,我來扛著」登哥這個時候開口了「你那五個兄弟的命,算是我欠的,我會還給大家的」
「你抗什麼,和你也沒關系。」彭剛叼著煙「這里我說的算,所以說也輪不著你抗,彭剛一邊說,一邊深呼吸了一口氣「杰哥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有消息嗎?」
「不知道,他把衣服已經月兌了,身上的定位裝置也沒有了,找不到人了,不過听說好像是被人救走了,但是受了很重很重的傷。」
「救走了,誰會救走他?」彭剛看了眼李林「他一個人都不認識,怎麼可能被救走了。」
「那就不知道了,只是听說,現在能確定的,已經有五個人了,這五個人里面還不包括彭華杰,希望老天保佑,能讓我杰哥活下來」
「這樣吧,我彭剛向來是不差事,這次的事情是杰哥幫我的忙,結果害得你們組的人死傷大半,他自己也下落不明,我這心里面實在是過意不去,明天我就折返回L市,我找找杰哥的消息,如果有了,我負責把杰哥帶回來,不管怎麼說,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我也去」登哥跟著開口「剛哥,這不是你自己的事情,都是因為我」
「能不能閉嘴」彭剛打斷了登哥「這里是我說的算,還是你說的算,現在的事情已經這樣了,我自己一個人目標小,跑的時候也好跑,放心吧,我沒事」說完,彭剛就站了起來,他自己走到了門口「你們等我的消息就行。」
彭剛話音剛落,外面突然之間有人開門,這就是一瞬間的事情,房間里面的所有人都把手上的家伙拿了出來,都把槍口對準了門口的位置。
很快,門開了,一個把自己包裹在大衣里面的帶著面具的男子出現了,在他邊上的,是陳志慶,兩個人一前一後進了房間,大廳里面的十來個人都傻眼了。
陳志慶的臉色很是難看,他看著已經站起來的彭剛,又轉頭看了看房間里面的別人。
「教,教官,慶,慶哥」彭剛一行人都愣住了,有些猶豫的給這兩個人打了聲招呼。
陳志慶與彭剛兩個人面對面「你現在要去做什麼去?」陳志慶說完之後,直接就坐在了一邊的沙發上,點了支煙「你先哪兒都別去呢,我有話要說。」
房間里面的人都安靜了,目光都聚集在了教官與陳志慶兩個人的身上,他們也不知道教官和陳志慶兩個人是怎麼找過來的,大家的表情都很尷尬。
「誰先來給我解釋解釋這次的事情,解釋的詳細點,我想听詳細的。」陳志慶的聲音不大,但是所有人都听得出來,他生氣了,而且很生氣。
登哥看了眼陳志慶,剛想說話,彭剛順手一**哥,之後,他走到了陳志慶的邊上「慶哥,一切都是我的不好,是我想對付暴君,想把暴君做掉,然後我們自己本身的liliang不夠,所以我叫了血獅組的人,但是沒有想到,暴君狡猾多端,我們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擅自行動都是我一個人的主意,他們都是幫著我的。」
「不是,關他什麼事,明明是我的事」登哥這個時候站了起來,他剛想說話呢,一邊的陳志慶轉頭,沖著登哥笑了笑,然後伸手比劃了一個「噓」的手勢「這沒你事,我讓虎王說話」
彭剛深呼吸了一口氣「就是這樣了,我們血虎組的死了兩個兄弟,血獅組的死了五個兄弟。」
「那獅王呢?」陳志慶這個時候起身,笑了起來,他四處看了看「那能不能告訴我,獅王呢?彭華杰呢?他也跟著一起掛了?」
「獅王現在生死不明,剩下的五個人,都是已經確定陣亡了,慶哥,一切責任我承擔。」
「你承擔?」陳志慶突然之間就笑了「虎王,我問你,你怎麼承擔?我很想知道,你如何承擔?」陳志慶的聲音听起來輕輕的,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緊跟著,陳志慶突然之間一把就抓住了踫胸口處的傷口。
「啊!」彭剛慘叫了一聲,緊跟著一咬牙,一個字都不說,滿頭大汗,陳志慶扣著彭剛胸口處的繃帶,抓的很近,很快,鮮血已經透過了彭剛胸口的繃帶,彭剛除了開始的時候一聲慘叫之後,後面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就咬著牙,使勁堅持著。
「你他媽怎麼承擔?」陳志慶一下就火了「你他媽知道不知道擅自行動的後果是什麼?我他媽和你說沒有說過阿登我一定會救他的,你她媽當我說話是放屁嗎!」陳志慶之後抬手一個嘴巴就扇到了彭剛的臉上,緊跟著他沖著彭剛肚子上面又是一腳,他從邊上一把就拎起來了一個凳子,照著彭剛的腦袋上,一凳子就砸上去了,彭剛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緊跟著陳志慶拎起來凳子,沖著彭剛的腦袋「 , , 「的連續三下,第四下的時候把凳子都打散了,彭剛依舊咬著牙站在原地。
「你他媽拿什麼承擔!」陳志慶突然之間就暴怒了起來,他轉身又拎起來了一個凳子,沖著彭剛的臉上「 , 」的兩凳子,緊跟著他往前跨了一步,把就抓住了彭剛的脖頸,上去抬著膝蓋就磕到了彭剛的肚子上面,緊跟著他把拳頭舉了起來,沖著彭剛的臉上「 , 」的兩拳,之後他「啊」的大吼了一聲,一用力,直接就把彭剛摔倒到了地上。
之後陳志慶沖著地上的彭剛上去就開始踹「你他媽承擔,你他媽承擔,承擔!承擔!你他媽承擔的起嗎!」陳志慶怒吼了起來「組織耗費了這麼多的金錢,這麼多的的時間,把你們血虎和血獅兩個組培養起來,Lang費了教官全部的心血,現在就被你他媽霍霍了,你他媽承擔的起嗎!我***!」陳志慶瘋狂的沖著地上的彭剛就踹了起來。
緊跟著,他順手從邊上就撿起來了一個凳子腿,沖著地上的彭剛「 , , , 」的一頓瘋狂的亂掄,瞬間的功夫,彭剛滿頭鮮血,陳志慶也有些累了,他氣喘吁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