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把皮箱放到了地上,接著走到了王越的身邊,手上出現了一條毛巾。
王越就感覺到了一股子危機感,緊跟著,大漢順手就把大皮箱給打開了,這皮箱規模不小,把王越塞進去肯定是富裕的。
王越嘗試著掙扎了一下,一點辦法都沒有,澳洲大漢,比力氣他還真的不是對手。
他拿著毛巾按住了王越的臉,然後王越就感覺到了一股子刺鼻的味道,他「嗚嗚,嗚嗚嗚」了好幾聲,緊跟著,他就失去了意識,直到失去意識的時候,他依舊听見了房間里面的三個大漢再用英文溝通,聲音不大,但是王越覺得他兜里面的電話,希望可以把消息傳遞出去……
王越好像睡了一個很沉很沉的覺,等著他迷迷糊糊蘇醒過來的,他出現在了一個房間里面,他看著房間的布局,這就是一個臥室,他走到了窗戶邊上,窗戶外面是鐵柵欄,而且外面漆黑一片,只能看見月亮。
王越四周圍的看了看,房間里面有電腦,有電視,有沙發,有床,而且床很舒服,房間里面還有一個衛生間,一些簡單的生活用品都有,都是沒有開封的,他腦袋有些痛,他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然後模了模自己的兜,一模兜,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什麼的已經都被月兌了,但是他現在卻穿著一件睡衣。
房間有兩扇窗戶,他走到窗戶邊上的時候,發現外面都有厚厚的鐵柵欄,他看了看一邊的電腦桌上面,擺放著一些零食,他思考了一下,把電腦打開,看了眼,電腦也是沒有網絡的,只有一些簡單的單機游戲,他打開電視,里面也竟是一些他看不懂的東西,大多是英文,王越zuihou才把目光看向了房間的門口處,那里有一扇白色的木門。
他緩緩的走到了木門門口,他思考了一下,順手一把就把木門給拉開了,木門連鎖都沒有,但是再木門的外面,確有一扇大鐵門,這大鐵門就是用不銹鋼鑄造的,一條一條的,和監獄里面的鎖犯人用的踢門一模一樣,鐵門外面大鎖頭鎖上了,然後在門口,兩個外國大漢,正坐在正對面,說說笑笑的,王越看著對面的兩個人,想起來了,這就是把他抓來的兩個大漢。
對面的兩個大漢看見了王越之後,都站了起來,其中一個往左,另一個往右,很快,兩個大漢給王越端來了食物,都是熱騰騰的食物,接著,王越面前的大柵欄門下面被打開了,食物被放了進來,兩個大漢沒有和王越說話,王越不會說英文,更听不懂對面兩個大漢說的是什麼,但是他看著面前擺放的食物,他自己心里面也算是明白過來了,他被軟禁了。
他眉頭緊鎖,看著食物,一言不發,他思考了好一會兒,門也沒有關,只轉身做到了床邊上,他看著對面說笑的兩個大漢,很快,一個身材超級豐滿的黃發女子過來了,女子穿著高跟鞋,就穿著一條內褲,上身沒有穿衣服,身材火辣的一筆,女子走到了兩男子的邊上,不顧邊上的王越,一個手抓住了其中一個男子的,另一只手抓住了另一個,然後和兩個男子直接就親吻了起來,場景十分的火辣。
接著這個時候,听見了外面又有人說話的聲音,兩個大漢互相看了一眼,結果其中的一個站了起來,抱起來了這個女子,兩個人就進了邊上的房間,另一個大漢和邊上的人說說笑笑,然後看著這邊的王越,接著,他走到了門口,從兜里面把鑰匙拿了出來,他居然直接就給王越把大門打開了,王越看了眼對面的大漢,緊跟著大漢走到了王越的面前,他從身後拿起來了一副手銬,王越猶豫了一下,看著面前這個足以與NBA球星媲美身材的澳洲大漢,他還是沒有反抗,因為他清楚,這樣的反抗,也是多余的的。
大漢直接把王越的雙手又拷再了一起,很快,門口出現了一個很是熟悉的身影。
夕忠賀雙手反背,走在前面,他的後面,還跟著一個中年男子,中年男子叫盧恩柱,是夕忠賀的司機,王越住在這里的時候,還經常與盧恩柱這個人聊天說笑,或者下棋。
夕忠賀進了王越的房間,盧恩柱跟在王越的身後,後面的大鐵門又被那個澳洲大壯漢給鎖上了,夕忠賀轉身做到了一邊的沙發上,盧恩柱順手就從邊上拿起來了一壺水,開始燒水,這是要給夕忠賀沏茶的節奏。
王越就看著夕忠賀,夕忠賀盯著王越,好一會兒,盧恩柱把茶泡好了,遞給了一邊的夕忠賀,夕忠賀慢慢的品了口茶,然後笑了笑,抬頭「怎麼樣,這里面習慣嗎?」
王越也笑了「夕忠賀,你在澳洲混的夠開的,不管我再哪里,你都能找得到我,夠厲害的。」
「還好吧。」夕忠賀沖著王越笑了笑「我想問問你,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怎麼辦?」王越把手抬了起來「我覺得怎麼辦應該是問你才好吧」王越手上的手銬子再燈光下明晃晃的,有些刺眼「應該是說夕局長打算把我怎麼辦才對吧。」
「我沒有想法啊」夕忠賀兩手一攤「我本來不想這樣的,但是沒辦法,都是你逼的,你小子不想安分老實的過日子,所以我只能這樣了。」
「好了,說說你接下來的打算吧。」王越倒也平靜,不過他更多的,是有些詫異,夕忠賀到底是如何找到的他,突然之間,他想到了之前兩次在孫東的酒店,都是他前腳到了,夕郁後腳就到了,第一次還可以理解,畢竟他再澳洲只有孫東一個朋友,但是第二次他確實是已經換了個酒店,可是夕郁還是找到了,這次他和狐狸兩個人離得更遠,他們是怎麼找到的呢。
當然,王越只是心里面想這些,他表面上,依舊什麼都沒有表現出來,只是盯著對面的夕忠賀,他知道,這個老狐狸,實在是太不容易對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