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覺得有點怪,他的演技能有多高超啊,能把所有人都騙過去,不過深藏不漏這是肯定有的,再或者」凌洋想了想「狗子是在剛和你走到一起的時候,才認識的暴君,暴君看重了狗子的這一身潛能,能偷能跑,會開鎖,用得到被」
「那暴君是有多麼的伯樂,他還能知道狗子有一把順手的麻醉槍,還能知道狗子的麻醉針」說到這的時候,王龍突然之間就愣住了,整個人的臉色都變了,一言不發。
凌洋在邊上瞅著王龍,看著王龍又突然之間發呆了,有些不適應「怎麼了,龍哥?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又響起來了什麼?」
王龍轉頭「我覺得我想錯了,一把麻醉槍,一些銀針,能代表什麼,隨便一個人練上幾天都可以搞定這個事情,把那把麻醉槍和麻醉針給我我都可以搞定,只不過那身體素質以及身體的靈敏度,那是絕對不可以誰都可以搞定的,還有狗子那套開鎖的jishu。」
「對啊!」凌洋點了點頭「你說會不會是狗子前期沒有那麼多想法,就是真的很窮,也沒有錢,然後後來和你們走到了一起,暴君這才開始收買狗子的,從狗子一開始的時候暴君就收買狗子,然後這麻醉槍,是暴君後來給狗子,交給狗子使用的。」
「對,我剛才就是這個想法,狗子開始的時候本來就是膽小的,但是膽子小可以練啊,不鎮定可以鎮定啊,我開始的時候膽子也小見血還暈血呢,強迫自己適應了幾次,然後就慢慢的就好了,到現在就越來越無所謂了啊,龍哥,我覺得你想的這個能解釋,肯定能解釋,狗子開始認識你們的時候不是說,膽子本來就小嗎?」
「確實」王龍點了點頭「他膽子小,就算是有那些家傳的本事,他也不敢去干大票的生意,也只能是成天做些偷雞模狗的事情,我記著我剛認識狗子的時候就知道他膽子小,要是這樣解釋就通了,暴君想要收買狗子那實在是太容易了,狗子的母親病重那麼多年,自己的妹妹為了救母親都去發廊當小姐了,狗子自然心中充滿了愧疚,暴君只要答應給狗子錢,給狗子的母親治病,這就可以完全收買狗子了,你說對吧。」
「對,對,就是這樣,然後暴君以這個為條件收買狗子,讓狗子就長期潛伏在你的身邊,然後暗中再慢慢訓練他,提高的膽量啊,這個那個的,就算短時間以內不會有結果。」
「可是狗子消失了這麼久,對吧?」王龍抬頭,看著凌洋「我們從L市離開的時候,我們就以為狗子死了,這麼長時間,我們一直都以為狗子死了,而且這麼長時間,狗子一直沒有出現過,他假死的這一段時間在哪兒,可能就在暴君的身邊,然後接受暴君的秘密訓練,暴君把他培養的再好一些,他本身就具備很強的身體素質,別看他瘦,但是他的底子在那里,他需要的只是更強大的心理素質。」
「對,這麼想就都能想通了,一開始你們認識的狗子就是原原本本真正的狗子,有一身偷盜的本事卻不知道怎麼用,然後還和你們走到了一起,所以他才引起來了暴君的注意,暴君這個人也是眼光毒辣,他看重了狗子這身偷盜的本事,而且你和狗子你們剛走到一起的時候,也確實沒有什麼深厚的感情,你說是不是?」
「嗯,對的,暴君應該就是再哪個時候收買的他,他那個時候那麼需要錢救人,肯定不會拒絕的,不得不說暴君這一手最的還真是好,而且暴君這個人,說話肯定有兩面性,狗子的很多事情也必須按照暴君的吩咐做,暴君是一個很善于掐住別人軟肋的人,狗子想不跟暴君都難,又是老媽,又是妹妹的,你說對吧。」王龍突然之間就笑了「不對啊,這麼說不對,我當初認識狗子的時候,連紅燈街的店鋪還沒有開張呢,暴君怎麼就那麼厲害,他能未卜先知啊,還是怎麼著啊,那麼早就開始埋棋子。」
「這個就真的不知道了,越想越深了,誰知道他是怎麼想的,這個就真的得問暴君了,而且我覺得暴君這個人很神秘啊,龍哥,是真的很神秘,你說你們倆有仇嗎?」
「當然有仇了啊,他利用我這麼久,還搶了我的奉龍,好幾次差點殺了我。」
「他有真正要殺你的時候嗎?」凌洋在邊上開口「我覺得暴君真的從來沒有過真正要殺你的時候吧?你好好想想,你把暴君這個人太過于仇恨敵對了,你覺得呢?」
「仇恨敵對?」王龍瞅著凌洋「你weishenme要這麼說?」
「我覺得這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的事情了,龍哥你這麼聰明的人,你覺得就按照暴君現在表現出來的實力和能力來看,他想殺你的話,會不會很容易?而且他如果真的想殺你的話,當初和你合伙的時候,你對他是絲毫沒有戒備的,他隨時可以殺你,留著你干啥啊,對不對啊?你對暴君的仇恨敵對來自哪里?主要的來自就是來自于狗子的仇恨,對吧,還有他搶了你的奉龍,應該是搶了屬于你們的奉龍,還把你趕出了L市,可是現在這麼一看呢,狗子本來就是暴君的人,也就是說你一開始對于暴君的仇恨根本就不應該存在,你倆之間最大的矛盾就是當初他利用了你,搶走了你們共同維護起來的奉龍,是這樣的吧?」
王龍思考了好一會兒「這麼長時間,我們一直都是對手,都是對頭。」
「你看他對付莫宏圖的手腕,對付賭賊黃賊貸賊的手腕,再看看他對于你,我覺得相比之下,雖然和咱們還是有矛盾發生,但是對于咱們已經算是很客氣的了。」
「你的意思是說,咱們還得好好感謝一下暴君,是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覺得,你有些太過于仇化暴君了,可是暴君卻沒有那麼仇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