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他之前的意思,他說要是他死的時候追上王慈了,王慈在哪兒他就再哪兒,要是沒有追上王慈,那就把他安葬在和王慈同一個的城市,他說他想守著她。」
王龍表情有些糾結「家里面的事情怎麼交代,他的父母知道了嗎?」
「不知道,他父母年紀大了,這種事情我不敢說,我也沒有辦法給家里交代」
凌洋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勉強的笑了「現在我也不想去想那麼多,走一步看一步好了。」
「我讓白靜往你的卡上轉了兩百萬,這是目前來說最大的能力了,還有兩件古董,都是貨真價實的,價格我不清楚,你給他家人拿過去吧,人已經不在了,什麼都彌補不了,我清楚。」
周圍非常的安靜,所有的人都沒有說話,氣氛有些哀傷,王慈帶著大黑超,淚水從她的臉頰兩側緩緩的滑落,誰也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誰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仙境,王巍的辦公室,王巍渾身上下濕漉漉的,他這是剛洗完澡,自己穿好了衣服,然後習慣性的喊了一聲「劉雋啊!今天」
說到這的時候,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劉雋,劉雋早都不在了,他搖了搖頭,模著自己脖頸處的孟加拉虎牙,腦海里面又浮現出路了劉雋的樣貌,說實在的,他還是真心的有些思念劉雋的,劉雋在他身邊陪伴了他這麼多年,說不在就不在了,現在他多少還是感覺有些不適應。
這個時候,外面的房間有人敲門「巍爺」說話的人是黃宏「柳程來了,說想見見您。」
王巍一听,眉頭一皺,然後簡單思考了片刻,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了,他微微一笑「好了,我知道了,讓他等一下,說我再洗澡,馬上就出去,帶他去會客室就好。」
「知道了,巍爺。」
說完之後,黃宏轉身離開,王巍站在原地,看著面前的鏡子,整理著自己的衣服,腦海里面劉雋的身影又浮現了。
十多分鐘以後,王巍來到了仙境的會客室,會客室不大,但是有兩張大沙發,面前是茶幾,牆壁上面還有電視,柳程坐在沙發上,青紗站在他的一側,依舊是一身火爆的行頭,穿的很少,白皙的皮膚摟在外面,多半個**也漏在外面,兩條修長標準的模特大腿,很是火辣性感,讓人看起來就很有。
「haha哈,貴客,貴客,稀客,稀客啊!」
王巍笑呵呵的走到了柳程的邊上,看著對面的柳程,又看了眼一邊的青紗「柳爺今天怎麼有心思來我這里了,莫感榮幸,莫感榮幸啊!」
柳程「呵呵」的笑了起來,看見了王巍,然後坐直了身體,他瞅著王巍,一言不發,大眼珠子就瞪著王巍再看,王巍挺壯實的,個子不高,這柳程就像是一個大號的王巍,兩個人坐在王巍的會客室,就這麼對著看,看了好一會兒。
王巍「呵呵」的笑了笑,往後一靠,接著從邊上拿出來了一只雪茄,自己就給點著了「柳爺的閑情雅致真是不少,這麼一直盯著我看做什麼,我有些別扭啊。」
「」
柳程笑了起來,他瞅著王巍,簡單明了「巍爺,我柳程是否之前有過得罪你的地方,你就告訴我有或者沒有就好。」
「沒有啊,咱們兩歷來無冤無仇的,柳爺weishenme這麼說,或許這其中還有什麼誤會?」
「有沒有誤會的我是不知道。」
柳程倒也直接「只是我想問問巍爺,您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王巍搖了搖頭「柳爺您說這個話可就把我為難住了,我不明白柳爺什麼意思。」
「咱們倆無冤無仇的,那巍爺突然之間把所有人都帶過去,帶到了伏龍,然後壞我的好事,打死打傷我風雲會那麼多兄弟,怎麼著,莫非L市這趟渾水,巍爺也想攪和一下?」
「不不不」
王巍連忙搖頭「柳爺您想多了,我王巍敢對天發誓,我對于L市這邊是一點興趣都沒有,我再找一樣東西,找到了以後我就會離開L市,我和柳爺並無矛盾,但是咱們都是道上混的,我想柳爺您也清楚,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確實是去幫了王龍不錯,但是他給了我無法拒絕的數字,我需要錢,對柳爺造成的麻煩,對不起了。」
「一句對不起就行了?」
柳程的表情變得有些凶狠「我殺了你,然後說對不起行嗎?」
王巍「呵呵」的笑了,穩若泰山,模了模自己脖頸處掛著的孟加拉虎牙「我覺得柳爺您現在在我家里面說要殺了我的話,這有點不合適,我倒是沒啥,但是我的手下不懂事,你說是吧,萬一對柳爺造成了什麼傷害,那還要請柳爺多擔待了。」
「王巍,你嚇唬我哦?」
柳程「嘿嘿」的笑了起來,一個手就抓住了青紗的胸脯「是嚇唬我嗎?」
說完,他一把就把青紗的衣服給扯壞了,青紗半個胸脯都漏了出來,柳程伸手一抓,自己直接就咬了上去,青紗在邊上「啊」的叫了一聲,表情游戲疼痛。
王巍抬頭瞅了眼青紗,然後順手一拉青紗的胳膊,把青紗從柳程邊上拉開了,之後王巍笑呵呵的「柳爺,您知道我這輩子最看不起的是哪種人嗎?」
「我不知道啊,巍爺,您指教指教我,我听听。」
「我這輩子最看不起的就是欺負女人的男人,真的,打心里看不起,讓我有些惡心。」
「怎麼著,巍爺,您心疼了啊,」
柳程說完之後,抬頭看著一邊的青紗「來,青紗,把衣服都月兌了,給巍爺看看,讓巍爺欣賞一下。」
青紗楞了一下,看了眼一邊笑呵呵的柳程,咬了咬嘴唇,接著,就把自己上身都月兌了,王巍在邊上眉頭一皺,伸手想制止青紗。
但是青紗往邊上挪了一下,刻意躲開了王巍,緊跟著柳程「」特別變態的就笑了起來「你看看,你看看,人家都不介意,你瞎操心什麼,你是不是一直這麼賤的,喜歡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是嗎?」
柳程的表情變得有些猙獰「知道什麼叫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