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和地和你不一樣,他們最開始的時候也不是風雲會的人,他們並不了解風雲會的這些歷史,陳志慶這個人非常非常的具有外交手腕,他的人際關系網不是吹的,當初在OP市的時候,陳志慶能和所有的領導走在一起,玩的很好,關系很近,再L市也是這樣,他的逍遙林,也是和所有的領導關系都很近。」
「這陳志慶本來也不是一個普通的人,他是不清楚周建博的背景的,對于風雲會他是更不清楚了,這就是之所以你能知道地和陳志慶勾結的原因,那就是因為你在L市有周建博這雙眼,周建博和楊瀟兩個人在L市非常的低調,平時一切都顯得非常的公正,那就是再給別的人打馬虎眼,不讓所有人的懷疑到他。」
周建博笑呵呵的「當初徐礪劍組織人去橫掃快活林的時候,也保不住是周建博或者是楊瀟的某個小弟從徐礪劍邊上說了一些什麼,利用了徐礪劍,當然這個就是我的猜測了。」
「他們利用了徐礪劍的性子,默許徐礪劍的態度,讓徐礪劍組織人去圍剿逍遙林,那個時候正好地也在,斌哥或許提前都知道了地的存在,一開始也是奔著地去的,那都是沒準的,對吧,柳爺?」
柳程「嘿嘿」的笑了起來「我一直以為L市都是一群傻逼,鬧了半天,這里面還真有看事情看的如此明白的人呢啊,巍爺,佩服,佩服啊」柳程雙手抱拳「繼續,繼續說下去」
「周建博和楊瀟都一樣,兩個人就是一直等待著時機的到來,所謂的時機,那就是你了,我不知道你和周建博以及楊瀟是怎麼勾搭上的,但是風雲會覆滅以後你消失了那麼多年。」
「而且風雲會那麼多的殘部,就算風雲會徹底散了,土崩瓦解了,那一定還有不少散落的人,你柳程也是當初風雲會所謂的最純正的血統,所以你可以很直接的用得到那些老家伙,這些東西就好比類似于我現在想要拿到的金刃。」
「這個金刃是個什麼樣的東西?」
柳程反問了王巍一句。
「這個金刃就類似于一個血統的傳承,weishenme你還能用的動風雲會的這些人,這些家伙weishenme還能為你辦事,因為你是一個純正的血統,在他們看來,做人必須要義,要為自己的組織做任何事情,哪怕犧牲自己也在所不惜,我這個金刃也是這個意思,金刃就是OP市不夜城的最純正的血統,那里也有一群老古董,每個人都有點底子,拿到起來金刃的人,就用的動這群老家伙,拿不起來的話,他們根本不會鳥你,哪怕是城主也一樣,這一群都是極其抱團的,不惹事,也不怕事,但是也不會為別人所用,所以我這麼著急的想要拿到金刃。」
「其實我當初來L市的最主要的原因,也是為了拿到金刃。」
「你要是這麼說的話,我就懂了,呵呵,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柳程笑呵呵的,瞅著王巍「巍爺,您繼續說下去吧,我就不打斷你了,顯得我多沒有禮貌一樣,我听听您的故事,不對,應該是您所編排的故事,不符合邏輯的地方,我會給你糾正的。」
「haode,那我得好haodexiexie你,給我糾正的我錯誤。」
「不用,應該的」柳程活動了活動自己的脖頸,伸手一指「請繼續。」
王巍點了點頭「現在L市公安系統就是被周建博和楊瀟把持著,也就是被你柳程的風雲會把持著,這是你最大的靠山,這都是你這麼多年一步一步埋下的棋子,你最開始的時候也是想要風雲會,這風雲會,也一直都是你柳程的目標。」
「這些就是你的動機了,現在你的動機我說完了,咱們該說下一個話題了。」
「剛才說的那些挺準的,繼續,我听著」柳程笑呵呵的,一臉的自信。
王巍倒也沒有什麼表情「接下來我覺得我要說一說你weishenme如此的畜生,沒有人性了。」
「哦,這是weishenme啊?」
柳程陰陽怪氣的,倒是饒有興趣的盯著王巍「我不明白哦,巍爺。」
王巍深呼吸了一口氣,從邊上拿起來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風雲會一個老大,兩個護法,四個金剛,八龍一鳳,手下小弟無數,但是這都是這麼長時間你們積累的,下面的都沒錯,但是上面的一個老大,是有問題的,當初風雲會是要三個老大的,這三個老大,那就是天,你,還有地,你們三個應該平分風雲會,因為風雲會最開始的時候,也是從你們三個開始復興的。」
「這里面貢獻最大的人不是你也不是地,是天,最早以前,救你,然後把他的人都給你幫你復興風雲會的人,也是天,然後,最早看出來你的野心的人,還是天。」
王巍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天最早就知道你野心勃勃了,所以當初你提的三個人三分天下的時候,天就拒絕了,天這個人的真實性格我不清楚,但是他絕對是一個把兄弟看的比命還重要的人,他不想你們兄弟三個因為這個事情發生矛盾,而且你們之前肯定都是過命的感情了,所以我覺得天是一個很識大體,識大局的人,他故意放手大權的,他放手大權,把權利給了你,那就是為了你們三個兄弟可以日後和平相處。」
「你肯定也是希望自己要權的,地應該是一個當時想要,但是卻一點沒有表現出來的人,畢竟當初天是最大的出力者,你們風雲會能有今天,天是最功不可沒的,所以他說把位置給你,地也不好反駁,不反駁是不反駁,但是並不代表他心里面同意,可是沒有辦法,表面上的功夫還是要做。」
「所以就這樣,你柳程正式坐上了風雲會大當家的位置,天和地成了護法,本來天以為這樣可以維持住你們兄弟們的情義,但是沒想到,卻錯誤了沽略了你的人性,準確點你根本都是沒有人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