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沒開車,他先是看了眼王越,然後又表情很是為難的看向了自己的司令員,江昱偉。
江昱偉深呼吸了一口氣,伸手指了指,一臉的無奈「隨意吧,隨意吧,隨他去吧,他長出了一口氣,我和你們說的你們都不听,你們早晚會後悔的。」
「我這一輩子後悔的事情太多了,關蕊的事情商俊賢他們的嫌疑最大,這算是讓他償還點利息了,這次出來的人是他的手下,如果這次出來的人是商俊賢,這次我就要了他的命。」
「我知道關蕊死了你很心痛,但是你做事情需要講究證據的,你憑什麼說是商俊賢殺關蕊?」
「因為他和你爭得你死我活,你曾經那麼對待他,現在他的親家要登上寶座了,所以他們覺得時機到了,要來對付你,老關家是你的朝中大戶,關蕊和我的關系更會幫助你了,所以他們沒有辦法,只能殺掉關蕊,來沖淡你們和老關家之間的聯系,關蕊是你們政治斗爭的犧牲品,知道嗎?包括秦軒,也是一樣,他扛著多大的壓力,有多危險,你比誰都清楚,我們哥倆都是你們政治斗爭的犧牲品,進來了,就再也出不去了!」
江德彪被王越說的無語了,他一言不發,好一會兒,他長出了一口氣「六兒啊,六兒啊,我們這樣做的話,真的是在自掘墳墓,自掘墳墓啊,晚了,什麼都晚了。」
王越搖了搖頭頭,也沒說話,只是把煙拿了起來,叼著煙,一言不發,車內的氣氛很怪。
好一會兒,王越繼續開口問道「麻雀那邊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他那邊的情況不是很好,有三四個恐怖組織吧,和他都有過節,現在是三四個恐怖組織和他們一個殤勝干上了,那些都是些背景深厚的組織,殤勝的前景不好。」
「什麼?」王越一听江德彪這麼說,臉上的表情就變了「那你趕緊派人過去支援他啊,都是恐怖組織,你派你的兵過去不就好了!掃平他們!」
「哪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的,你以為部隊的兵是說能動就能動的,而且對于那邊現有的消息太少了,你也別擔心,麻雀有麻雀府,他們肯定是打不進麻雀府的,所以現在的情況麻雀他們雖然處于弱勢,但是他們想吃掉麻雀也不容易。」
江德彪抽了口煙「不過那群人最近也沒有老實,也不太平,不停的制造各種恐怖襲擊,有好幾次都被麻雀的人給阻止了,或者通告了,沒有成功,不過也制造起來了兩次,反正那邊是越來越亂了,當地警方都有些不好控制,我朋友是當地駐軍司令,反正那邊挺亂的,這群畜生,總是那這些無辜的老百姓下手,還好麻雀沒有和他們同流合污」
「放心吧,我哥哥不是那種人。」王越轉頭看著江德彪「他賣什麼都不能賣國。」
江德彪眉頭一皺,看了眼王越,好一會兒,他嘆了口氣「你想多了,我沒有別的意思。」
「我覺得是你想多了,我才什麼意思都沒有。」王越也笑了,兩個人的表情都很怪。
入夜了,在離著Q市不遠的一個小城鎮上面,一輛沒有牌照的奔馳商務車停在馬路邊上,車內漆黑一片,還拉著小簾子,王越,孫東,殘廢,江昱偉,一行人都坐在車里面。
「所有的證據應該都處理掉了,商俊賢那邊已經安排私人直升飛機過來了。」王越看了眼邊上的江昱偉「一會兒你直接回到你開會的城市,繼續去做你的戲就好了」
江昱偉沒有理會王越,只是轉頭看著殘廢「這次的事情,是因為我在外面開會,所以離著你這里比較近,要是我和商俊賢同時來的話,或者他先到的話,你這一輩子就交代了,而且」
「你夠了」王越打斷了江德彪「錯了都已經錯了,你不要說了,行嗎?」
「我必須要說,必須要告訴他,他這次的事情到底有多麼多麼的嚴重。」
「多麼多麼的嚴重,之後呢?」王越抬頭看著江德彪「嚴重之後能解決問題,能回到當初嗎?」
「我他媽說說還不行嗎?」江昱偉突然之間又大吼了起來「王越,你知道不知道是他媽誰在背後給你們扛著,你知道不知道我他媽到底承擔了多少壓力?」
「司令的日子真的不好過,特別特別的難」徐安這個時候開口了,他剛想說話,江昱偉轉頭沖著他就大吼了一聲「你給我閉嘴,這里沒你的事情!」江昱偉氣喘吁吁的,他伸手指著殘廢「王越,我告訴你,我必須要說,隨便你怎麼想我,殘廢,你」
「我錯了」殘廢坐在一邊,特別的平靜,語言也特別的誠懇「我是故意的,我那個時候不知道你們高層斗的這麼狠,也沒有想到會給你們帶來這麼大的麻煩。」
殘廢深呼吸了一口氣「我本來再殤勝呆的好haode,那邊和境外的恐怖分子天天打的火熱,我也想和他們一起戰斗,結果有一次我私自行動,惹了一點麻煩,也不能說是一點麻煩吧,反正就是那個事情以後,麻雀就不想讓我帶在那邊了,一直是千方百計的把我往出弄,後來陳欣怡的小男朋友在外面混社會,說要我來保護他,結果麻雀就同意了,他們就是這樣把我從西藏支到內地來的,我根本不想從這邊呆著,我想回去幫忙。」
殘廢看了眼王越和江德彪「但是他們不允許我回去,我總要回去,那怎麼能回去,我也想不到太haode辦法,只有繼續鬧事了,把事情鬧大了,我就可以離開了,所以我故意把事情鬧這麼大的,那天可以不用把火箭筒什麼都拿出來的,但是我故意拿的,我想解決快點,把事情鬧的大點,然後讓你們救我出去,我變成了通緝犯,就不能從外面隨便跑了,我可以安心的從殤勝呆著了,麻雀他們想趕我走也不可能了,這就是我最原始的想法,我開始的時候就是想得你現在是上將,是將軍,還有自己的部隊,在國內是無敵的,我覺得沒有你辦不成的事情,我把事情想得太簡單的了,我本來就是想得把事情惹大了,然後讓你們救我出去,送我回去,以後我就不用出來了,然後到時候還有說法,我是為了救陳欣怡的小男朋友,殘廢他們也不能說我什麼,陳欣怡他們也不能說我什麼,我自己的理由也是光明正大的,我沒有想到事情能造成這麼嚴重的後果,我是異想天開了,對不起,而且,我總是覺得有人再打我的主意,一種感覺,一種混跡了這麼多年社會的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