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呵呵的把手機放到了桌子上面「徐安,安排一下,馬上送我六哥走,還有這個孩子。」
徐安點了點頭,轉身就要走,就在這個時候,王越一把就拉住了徐安的胳膊「你干嘛去?」
徐安剛想說話,王越伸手一指徐安「你老實的從那站著,哪兒也別去,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你別把你自己糾纏在里面,到時候出了問題你哪邊都招惹不起。」
王越順手從邊上拿起來了一支煙,他扔給了江昱偉一支,自己叼起來一支「江德彪,咱們倆認識了多少年了?」王越沖著江德彪笑呵呵的「有十幾年了吧?」
「二十多年了吧。」江昱偉順手也把煙叼了起來,他點著了,看著王越「時間很緊急。」
「等等的」王越打斷了江德彪的話「咱倆認識了二十多年,有兩件事,我必須要問問你,二十多年了,我就沒有听你喊過我的名字王越,一直是叫六哥,這個是為什麼?」
江昱偉一听,笑了笑「六哥,我怎麼知道,喊習慣了吧,叫王越,不適應,叫不出口,難受。」
「好吧,這個算是一個理由了,我相信你了,那我再問你。」王越搖晃了搖晃自己的腦袋「那你認識我二十多年了,咱們倆一起經歷了這麼多人,這麼多事,我王越什麼時候做過把你們仍在這里,自己一個人跑的事了?我沒有做過吧?」
江昱偉一听王越這麼說,臉上的表情當即就變了「六哥,都這個時候了,你必須。」
「必須什麼必須?要走的話就一起走,要麼就一起留,一起走,天塌下來了一起扛著,被壓死了,你當鬼以後也有個做伴兒的,最起碼我問心無愧,這種時候如果你讓我自己走了,把你扔在這里了,我王越一輩子良心不安,江司令,別給我來這套,要走一起,留也一起。」
江昱偉眉頭微微一皺「六哥,這里是我的地頭,如果你非要和我對著來的話,那我就對你使用暴力了,我不想那樣做,但是你別逼我,你必須得走,馬上得走!」
「我他媽說了我,哪兒也不去!」王越猛的一拍桌子,自己就站了起來「別給我整那些有的沒的,我王越說不去就不去,听見了嗎?」他深呼吸了一口氣「要走一起。」
江昱偉是真的急了,他瞅著王越,思考了片刻,大吼了一聲「徐安,帶著你的警衛營,給我送王越回殤勝,到了殤勝有麻雀會控zh 他的,不惜一qi 代價,送他回殤勝!」
「你當我是傻子,上面的人要辦你的話,一定會有一個理由辦你的,辦你的最好的理由就是我王越,你為我做了那麼多的事情,我現在就這麼走了啊?我走到哪兒還得把人帶到哪兒,我肯定不去殤勝」王越笑呵呵的把槍拿了起來,槍口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他們肯定不會放過我的,咱們兄弟倆是綁在一條線上的,你為我違規了那麼多次,現在我把你扔在這里,自己走,那簡直不可能,我沒有想過讓你兵變,或者叛亂,我知道你們肯定不會做,但是我就是覺得這個時候,我得跟你在一起,還是那句話,就算你吃了槍子兒,多個人陪著你,黃泉路上你也不寂寞,我王越爛命一條,死了就死了,這一輩子作惡多端,也輪到我遭受報應了,你讓徐安他們帶著小王龍走吧,我是肯定不會離開的,這麼多年」王越說話的語速突然之間慢了,一個字接著一個字「你,了,解,我。」
江昱偉眼眶一下就紅了,他死死的盯著王越,他咬著自己的嘴唇,認著他這樣一個將軍,這個時候,淚水也浸濕了眼眶,王越沖著他笑了,手上的槍口依舊死死的盯著自己的太陽穴「你權傾朝野,我為你驕傲,你走投無路,我為你開道,這一生,生死與共,不離不棄。」
王越笑呵呵的,眼眶也紅了「別逼我,人各有志,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們是兄弟,我陪你去面對一qi 可好?還是那句話,天就算塌下來了,又如何?」
徐安和王龍兩個人輝旭看了一眼,好一會兒,江昱偉緩緩的閉上了眼楮,他坐了下來,瞅著王越「徐安,你們走,帶著那個王龍走,給我和我六哥,準備一桌酒席,我們要暢飲一夜!」
「哈哈哈」王越笑了笑,把槍扔到了桌子上面「聊聊我們這幾十年,我喝金六福就好,三星」
江昱偉順手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邊上的徐安急了「司令!我也不走!我!」
「閉嘴!」江昱偉打斷他的話「我問你,你來到我部隊,我給你唯一的兩個字的要求是什麼!」
「服從!」徐安大吼了一聲,站的筆直,給江昱偉敬了一個軍禮。
「那我現在給你的命令是什麼!」江昱偉大吼了起來「我不想重復第二次,給我滾蛋!那些人得有人來帶,這個時候不是他媽你給我表忠心的時候,滾蛋,你個蠢蛋!」
徐安眼圈一下就紅了,他直接就跪在了江昱偉的面前「感謝江司令的知遇之恩!」說完,他沖著江昱偉「 , , 」的磕了三個響頭,轉身就跑出了辦公室。
江昱偉看著王越,兩個人面對面的坐著,接著就笑了起來,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王龍站在一邊,王越轉頭「你準備準備,一會兒和他們一起離開,你還有個叔叔,叫秦軒,以後有什麼事情你可以找他,放心吧,他也會照顧好你的。」
「六叔。」王龍笑了起來「我這個人性子也挺倔強的,我就知道,我這一輩子,就是一個克大哥的命,自從我胸口紋上了這個血狼,我跟黑虎,黑虎倒,自己當老大,自己倒,跟程華,程華倒,跟王巍,王巍倒,現在反過來跟了你,你又遇見了這麼大的事情。」
王龍瞅著王越「六叔,有些時候不信命真的不行,我沒有想到這些事情會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我覺得我自己就是一個喪門興,我也是真的夠了,真的不想繼續這樣下去了,都是我害的,如果不是我去找你,那你就不會出來,就不會遇見這樣的事情,我的那些朋友就不會那樣死去,阿水和大頭他們也就不會那樣的悲傷,一qi 都怪我,都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