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開始搜王龍一行人的身體,很快,就把他們身上的武器全都給搜出來了,王龍一行人也沒有反抗,都這個時候了,怎麼反抗,他們稍微動一動,肯定就會被外面的人打成篩子。
再搜過身之後,兩個女人伸手一指,很快,王龍一行人全都進了別墅了,都這個時候了,也沒有什麼別的好說的了,別墅的整個一層,就是一個大廳,大廳最里面的位置,供奉著一尊龍神像,就是所謂的邪龍神像,這尊雕像不知道是不是純金打造的,但是外面,至少也是鍍金的,就在這個一樓的大廳里面,站著至少六位女子,這些女子和前面的女子打扮穿著一樣,火辣姓感的宗教服飾,所有的女孩子都很漂亮,有些是國內的,有些是國外的。
而且,站在房間大廳里面的女子,每個女子腰間都別著一把手槍,在女子的小腿處,還都有一把匕首套,里面套著一把匕首,姑娘們基本上都是一米七多的身高,白皙的皮膚,真的春色滿堂的感覺,然後,在大廳西北方位,坐著一個穿著打扮像是意大利教皇一樣的男子,男子頭上還帶著一個金冠,身上穿著一件瓖著許多鑽石的衣服,這是一件黑袍,男子就坐在一個很長很大的椅子上面,當王龍看見這個人的時候,第一反應,根本認不出來這個人是誰了,只是看著他的面容,能確定,這還是杜華,現在的這個杜教主,和他以前的認識的那個杜教主,已經就是完完全全的是兩個人了,他看著王龍他們的眼神,就是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他整個人目光那種不屑,讓人看著就有些不爽,杜華一個一個的看著這些人,很快,就把目光看向了王龍這邊,當他看到王龍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終于有了變化。
畢竟麻雀也好,陸洵也好,這些人他都是不認識的,不管他變化的再多,王龍他是認識的。
杜華盯著王龍,王龍看著杜華,兩個人就這麼看著,很快,房間里面第一個女子大吼了一聲「見到聖主,為何不跪!大膽妖人!擅闖聖府!凌遲處死!」杜華邊上的一個女孩子大吼了起來,聲音非常的義正言辭,而且目露凶光,實在是想不到這樣的女孩子居然會說這樣的話。
大廳里面的人自然沒有人理會他,很快,這個和女孩子明顯的憤怒了,他順手就把自己的槍掏了出來,沖著陸洵邊上的一個男子「 !」的就是一槍,這一槍很準,陸洵邊上的一個人額頭直接就被子彈穿過,這個男子當即倒地,陸洵一行人當即都懵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這個女子,女子轉身就把槍對準了麻雀,同一時間,邊上的所有女人都把槍掏了出來,槍口都統一的對準了麻雀一行人。
「誰敢在動一下,立刻就要了誰的命!」邊上剛才開槍的那個女子繼續開口道「見到聖主,無論是誰,即刻下跪!」女子一臉威脅的表情,看著麻雀一行人「三,二!」
所有人都不會懷疑,當女子數到一的時候,會立刻開槍,王龍一行人額頭的汗水都出來了,就在女子馬上要數到一的時候,邊上的杜華突然之間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他就是這樣簡單的一抓,邊上的人都沉默了,女子有些惶恐的看了眼杜華,臉上充滿了恐懼的表情,再也沒有剛才那種囂張跋扈的神態了,她連忙低頭「聖主,我,我。」
杜華搖了搖頭,他看著下面站著的人呢,然後咳嗽了一聲,很快,邊上的人都把自己的武器收了起來,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杜華,杜華笑了笑「你們是何人,擅闖重地。」
麻雀剛想說話呢,王龍這個時候從邊上開口了,他伸手指了指自己「你剛才說什麼,我沒听見,麻煩你能不能在重新說一次」王龍笑呵呵的看著杜華,他就盯著杜華的眼楮在看。
杜華本來一臉的高傲的姿態,可是當他看見王龍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明顯的就有些不自然了,他瞅著對面的王龍,微微一笑「你是何人,膽敢擅闖我邪龍神穴?活夠了嗎?」
王龍笑了笑,剛想說話,邊上的麻雀一把就拉住了王龍「我們只是幾個迷路的人,不小心走到了你這里,為何你要殺害我們的伙伴兒,我們無意冒犯邪龍神,可是你卻傷我們伙伴姓命。」
「擅闖神壇,死路一條,你有何所說?」杜華看著麻雀一行人「開玩笑,我這神壇,是你們說能誤闖進來就能誤闖進來的,你們到底是誰,快快招來!否則的話,我讓你們死無全尸!」
「我們真的是誤打誤撞闖進來的,請聖主手下留情,我們並沒有別的意思,實在是抱歉!」
陸洵一听麻雀這麼說,咬了咬自己的嘴唇,雙手抱拳「實在抱歉,聖主,我們無意冒犯!」
杜華看著下面的人,突然之間大吼了一聲「來人啊,全都給我帶到地牢去,到了禱告時間了,我要禱告了,禱告之後,在處理這些人!」杜華伸手一指,很快,邊上的幾個女子就沖了過去,抓住了麻雀一行人,帶著麻雀他們就往地下室走。
幾分鐘以後,王龍一行人就全都被押在了地牢里面,這個所謂的地牢,就是這個別墅的地下室,地下室里面,有許多小牢房,他們每個人都被關押在了一個小牢房里面。
地下室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見「 !」的一聲關門的聲音,幾個女子離開了,王龍靠在邊上就听見了陸洵邊上的另一個男子「 」的一聲,自己的腦袋就撞到了一邊的牆上。
他緩緩的跪倒在了地上,牢房里面很安靜,沒有人說話,但是很快,就听見了這個人有些細微的抽泣的聲音,顯然,剛才的那個人,死的太突然了。
陸洵靠在邊上,不知道哪兒來的煙和火兒,剛才搜身的時候,這些卻沒有搜走,他自己直接就給自己點著了,他抽著煙,靠在邊上,說話的聲音也不好听「他不是白死的,他是為國犧牲的,他是烈士,別難過了,人死不能復生。」
「難過是正常的,不要表xi n出來,人這一輩子,就是這樣,喜怒哀樂,悲歡離合。」麻雀嘆了口氣,靠在邊上「不過都是好樣的,都是漢子。」
「你剛才為什麼拉住我。」王龍看著麻雀「他明顯的是裝的,我就不信,他真的不認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