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挺無奈的,他听完了途銳的話「如果按照他的方式來,是很保險,可是如果按照他的方式來,那殤勝就要被人拿走了,我大哥一輩子的心血就沒有了。」
「可是現在你沒有別的機會,這個叫王龍的是被冤枉的,我們還是有一些我們的消息渠道,姓許的是很想把殤勝拿下來,然後成為邊境的一道屏障的,他不想就把殤勝這樣毀掉,然後執行他這個任務的,應該是春蠶的人,連著那邊的喬司令,現在麻雀的下落,他們肯定都是很清楚的,問題就是你不能露面,因為我們不知道到底是誰和官方的人合作到了一起。」
「我是無辜的!」王龍站了起來,他更加的激動了「六叔,你看,你看,我真的是無辜的。」
王越打斷了王龍「你安靜點,我從來也沒有說過你是凶手。」王越深呼吸了一口氣,他看著對面的途銳「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不想讓我回殤勝,因為如果我回殤勝的話,他們肯定會把目標對準了我,那個時候,我想活都活不了了,是這個意思嗎?」
「對的,因為殤勝內部的人是誰你不知道,你在殤勝很有影響力的,因為你和麻雀殘廢你們的特殊關系,殤勝人也都挺認你的,所以你絕對也是一個不定的因素,如果你敢回去,面對的肯定是非常非常瘋狂的事情,設想殤勝內部的那個人知道你回來了,如果你是他,你會怎麼做?」途銳瞅著王越「六哥,我覺得很多事情,應該好好計劃一下,有些東西是可以舍的,有舍才有得,我們還是先想辦法離開的好,畢竟現在國內太不安全了。」
「我曾經跑過十幾年。」王越的聲音不大「所以在跑十幾年也沒事,我不會讓殤勝落到姓許的手里面,我也不會讓麻雀一直被秘密關押的,還有殘廢,這都我兄弟。」
「問題是你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你以前跑的時候,江司令暗中還會幫助你,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就是完全的憑借著自己的跑了,如果你出現在殤勝,那暗中的那個人一定會和你魚死網破的,因為很明顯,你不死他就會被拆穿,他就會死,那個時候他什麼都可以做,六哥。」
「行了,這個事情先這樣。」王越看著途銳「我別的什麼都不想說了,我要回殤勝。」
「那好吧,我和你一起回去。」途銳挺無奈的「我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咱們在一起的話,我還是會起到一些作用的,我還是有些官方的暗中渠道的,能幫你一些是一些,這是司令的命令,我來之前,他就給我安排好的。」
「江昱偉知道的事情挺多的,反正他是能瞞著我的事情,都瞞著我。」王越有些不高興,不過轉念一想,他笑了笑「不過他一直都是這樣,這麼多年了,也沒有變過。」
「說到底,江司令都是為了你好,都是為了大局好,六哥,救麻雀,還有回殤勝,是一件很棘手的事情,是先救麻雀還是先回殤勝,這也是很困難的選擇。」
「要先回殤勝,想辦法把殤勝拿在自己的手里面,才可以救麻雀,否則的話,就靠咱們幾個人,救麻雀那是不可能的事情。」王越眯著眼「過了這幾天風聲,我們就回殤勝。」
途銳無奈的搖了搖頭,沒在說話,很快,他把目光落在了一邊的王龍的身上。
王龍看著途銳,又看了看王越,突然之間無奈的笑了,他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撩開「自從我上了這只血狼以後,跟誰誰倒,見誰克誰,我都已經無奈了,自己還能活下來,真是命大。」
王龍變得很是無奈,他瞅著一邊的途銳「這一qi 的一qi 都不是我的本意,但是莫名其妙我的就覺得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是因為我才開始的一樣,這樣的感覺很不好。」
「我也不想這樣,我也想要六叔好,就是這個東西,這個所謂的血狼,自從紋上了這個,我就沒有過過好日子,我以前已經說過了,我們哥幾個的命運一個比一個慘,我算是最慘的吧,而且不僅自己慘,還連累了很多人,跟著我們一起慘。」
王越一听王龍這麼說,眉頭微微一皺,他慢慢的走到來的王龍的邊上,看著王龍胸口處的這個血狼,血狼非常非常的霸氣,看起來給他一種很親切的感覺,他盯著這血狼盯了半天,笑了笑「這有當初張芳芳的手藝,和她簡直不分高低,不相上下。」
「張芳芳?」邊上的人看著王越,很明顯,關于張芳芳這個名字,王龍他們是不清楚的。
「張芳芳,一個紋身師,是專門給人紋身的,我見過的紋身師里面,手藝最好的就是她了,以前很多時候查事情,都是從她那里找的突破口,你這個血狼挺好看的,挺霸氣。」
「有些事情不相信就是不行,開始的時候他們說血狼有血光之災,嗜血,抗不了血狼的人會遇見各種各樣的磨難,我之前是一點都不相信的,我覺得人定勝天,但是一直到現在,我才發現,所有說的一qi 的一qi 的謠言以及不可能,似乎都在像現實發展。」
「我這些年已經夠多災多難了,如果這樣下去的話,我估計用不了多久,我就會離開這個世界了,有時候我覺得,死對我來說,真的也是一種解月兌。」
「現在是科學技術的發展時代,你整這樣迷信的一套說法,無非是要安慰自己內心的潛在需求」一邊的途銳肯定是不相信這些的「不要把什麼都歸結在這樣一個紋身上面,一個紋身而已,如果真的有那麼靈驗的話,所有的人都去紋身好了。」
「這個事情還真的不好說,很多東西,你信他就有,你不信他也不一定沒有,許多東西都是沒有科學辦法解釋的,這個血狼紋身的講究是什麼我不清楚,但是我以前遇見過血鳳凰的紋身,這些紋身都是挺講究的,我這個人多少還是有些迷信的。」
途銳笑了笑,坐在了邊上,他給自己把煙點著「反正我是什麼都不信,我和你們路子不同。」
「我從小就是一個很迷信的人。」王越揉了揉自己的下巴,轉頭看了眼窗戶外面,很快,又看見了一批部隊的卡車出現了,這個時候太陽已經完全落山了,天色漆黑,馬路兩邊的路燈照射的道路,非常的安靜,看起來今天發生的事情,還是讓bs市很多人都提高警惕的,大晚上的,也就都別隨便出門了,省的遇見點什麼不測「王龍,你這血狼什麼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