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對你們兩個的身份本來沒有什麼懷疑的,畢竟你們對她是真的孝順,但是我偶然的機會,踫見了那個抓熊貓的人,就是那個看起來一臉玩世不恭的中年人,他本名不叫白貓,以前l市有一個叫白貓的人,是貝天仁和醫院的院長,他和李封他們都有聯系。百度搜索書名加8——小-網看最快更新」
王龍長出了一口氣「那個白貓只是他的一個稱呼,他真是的名字其實不叫白貓,但是他卻有一個女兒叫白,這個白現在應該也是和六叔他們差不多大的年紀了。」
王龍笑了笑,他看著白家豪「你的ma醉qiang是暴君傳授給你,可是白貓對這個ma醉qiang卻很熟悉。」
「我調查過白貓的資料,他本來姓鄭,他是一個很神奇的人,而且是一個很厲害的刀手,他玩刀超級厲害,還是一名大夫,一個院長,他有一個好兄弟叫黑狗,但是已經不再了,他們最早以前,都是給徐天盛做事情的,你手上的ma醉qiang,是白貓的看家本領,他從來沒有自己使用過,卻把這個傳給了她的的女兒白,讓她女兒白防身。」
「不過白是一個比較低調的人,她現在和一個男子生活再重慶,有了自己新的家庭,白貓這個人呢,一直也是玩世不恭的,吃吃喝喝,玩玩樂樂,和白見面的時候也不多,他一直在追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曾經好像是一個警察,後來因為白貓欺騙她,這個女人就把白貓甩了,然後負氣離開了,後來l市徐天盛之後,白貓好像也把什麼都看開了,然後他也就消失了,不過根據很權威的調查,白貓和你這一點很相似。」
王龍笑了笑,瞅著白家豪「他這麼多年一直都是在那個女人身邊形影不離的,一直跟著人家,人家走到哪兒,他就走到哪兒了,反正他也沒啥事干,听說上次抓熊貓的事情,也是和那個女人打賭的,然後這廝就真的跑過去抓熊貓了,你和他熟悉嗎?」
「我和他有什麼好熟悉的,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不過我知道你說的不是實話,你可以繼續編,使勁編。」狗子笑了笑「王龍,你什麼時候也學的,一半兒真話一半兒假話,然後套一起忽悠人了啊?你的道行還挺深啊,是不是,呵呵。」
「我這不是和你學的嗎,確實啊,白貓一直跟在那個女人身邊,然後你呢,你一直圍在幽若的身邊,別管是真或者假的,反正我是調查出來了啊,你手上的那個ma醉qiang,我覺得這個世界上有的很少,是暴君傳授給你的沒錯,但是也是從白貓那里流傳出來的。」
「不過我是真的調查不到暴君的底細啊,這個叫丁暄的人,我查到底,不管用什麼辦法去查,都是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可是他就是不對勁兒,豪哥,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怎麼知道怎麼回事,又不是我去查的。」白家豪笑呵呵的看著王龍「接著說啊,白,我覺得你不會無緣無故的提到白這個人的,是嗎?還有那個白貓。」
「對啊,這門ma醉qiang,不是所有人都能鼓搗好的,尤其是關于對麻醉藥量的調劑,什麼樣的能讓人死,什麼樣的能讓人殘,什麼樣的能讓人短暫的失去知覺,還有這ma醉qiang怎麼拆卸,怎麼藏匿,怎麼組裝。」王龍笑呵呵的瞅著狗子,他模了模狗子的胳膊。
「這一把槍平時就在你的身上分散開藏起來,這樣的東西可以躲過搜身,可以躲過安檢,然後在你需要的時候,你隨時可以把它組裝起來用,這不是普通的ma醉qiang,我覺得這樣的技術,不是誰都可以有的,也不是誰都可以干的,暴君有這樣一門絕技,他憑什麼傳授給你?」
「白貓又憑什麼傳授給暴君啊?」王龍笑了笑「這里面真有故事,暴君說他認識我的父母,不知道是我的父親,還是我的母親,我已經調查他好久好久了,總得有個結果。」
「可是我什麼都查不出來,暴君這個人實在藏得太深了,我現在可以肯定的,就是有兩件事,第一件事,那就是暴君以前肯定不叫丁暄,肯定是他有什麼手段,給自己改名了,或者怎麼樣了,反正這個丁暄,底子太清楚了,和他說的太一樣,就是因為太一樣了,所以才肯定不一樣。」王龍笑了笑「白現在的這個男朋友,是他的第二個男人,她離婚過一次。」
「這也是我調查別人的時候調查出來的,白是怎麼離婚的,之前那個男人是誰,不知道,他們沒有做登記,甚至連婚禮都沒有大辦,現在我覺得這個人就是暴君。」
「暴君肯定是做了什麼對不起白的事情了,我從那個樹林離開的時候,我從身上找到了這個。」王龍一邊說,一邊從自己的褲兜里面拿出來了一個圓形的物體「這個東西是藏在我鞋子里面的,我之前查過了,這是一個定位跟蹤器,我找到了一個胖子,專門干這個的,我就讓他幫我找這個信號接收器在什麼地方,他告s 我說再幾百公里以外,那是很多天以前了,後來我讓胖子幫我這個信號處理了,我不知道對面的人什麼時候能發現,但是我覺得這也是遲早的事情,現在的問題就是說,這個信號接收器的人,到底是誰?」
「你不會以為這個人是我吧?」狗子沖著王龍笑了起來「我沒有那麼無聊,咱們兩個」
「沒有說是你。」王龍的聲音不大「你听我說完,你別打斷我,這個信號接收器被我不小心發現之後,我就留意了很多,而且使勁的就在想,想到底是誰把這個東西放在我身邊的,要知道,我本來就是一個很謹慎的人,一般人想湊到我身邊,把這個東西放到我的鞋子里面,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你知道嗎?所以我想了很久很久。」
「你想到誰了?我沒有那個必要,我天天和你在一起,沒必要弄那個,你說是不是?」
「我也沒說你,你激動什麼?」王龍笑了笑「我想到了唯一有可能做這個事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