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上,蕭白驚奇不已。
「她會治病哎,雲琮,你不是說給小世子找大夫嗎?這不現成的?」
「蕭白你魔怔了是不是?她會治病,就一定會治小世子的病?那麼多年找了多少大夫,一點辦法都沒有,你隨便找的一個廚娘就能治了?」
穿藍色錦袍的男子開口,差點用手里的扇子去敲蕭白的腦袋。
怎麼還是那麼……不成熟。
「試試嘛,萬一行呢……」
夜雲琮抿唇,又看向了窗外那個胖丫頭,那萬一的幾率,得多小啊……
小的讓人想嘗試一下的都沒有。
何況,他難以想象,一個殺豬不眨眼,甚至對殺豬還很興奮的人,去救人他也不放心啊……
想想就覺得胡鬧!
「你找慕二爺的消息,找到了沒?」
「沒有,這邊我都快翻一遍了,根本沒人見過他。」
「你這消息都是兩個月前的了,他就算出現,也不一定還在這。」
「他說去找鳳凰草,都那麼久了,也沒個信,我只是有點擔心。」
——
江沅讓王掌櫃找人雇了輛馬車。
等車的時候,她又給傅九把了脈。
「還行……」
江沅嘆口氣,這弱雞的身體啊,何時才能爭氣點啊!
「讓你失望了。」
「沒關系,習慣了。」
江沅伸了個懶腰,又覺得盲盒空間有動靜了。
今天盲盒反應有點多哈……
傅九見她出去,然後又回來。
懷中抱著一只受傷的小女乃……狗?
「撿來的!」
江沅輕哼一聲,抱著小狗去了前院的藥鋪。
傅九︰……
他好像什麼都沒說?
她怎麼那麼大火氣?
小女乃狗的腿,似乎被什麼東西砸到後斷裂了,後腿上,大片的血跡,把毛色都染的看不到了。
江沅先給它敷了藥,然後拿了塊板子給它固定。
「江姑娘,你還會給狗治病呢?」王掌櫃趴在一邊看著。
「是啊,我給狗看病比給人看病還厲害呢。」
「真假?所以你是個獸醫?」
「額……算是吧。」
江沅有點汗顏,她說她給動物治病要比給人看病厲害,這是真的。
只是,在她手里當試驗品的動物,比她救過的動物,要多得多!
「怪不得啊,江姑娘你對豬骨模的那麼清!」
今天殺豬,江沅做的是干淨利索,極其熟悉豬的骨架和穴位,原來是獸醫。
就是……這包扎技術再好一點就完美了。
江沅只尷尬的笑了笑。
——
回去的時候,江沅多帶了些藥材。
又去購買了米面肉蛋。又到了鴻運樓打包了兩樣肉菜,然後給小石頭帶了點零食。
便啟程回去了。
路上,傅九看了眼那小女乃狗。
小女乃狗的腿似乎斷了,江沅用板子給它固定。
只是,江沅的包扎很粗糙,那板子也綁的歪歪扭扭。
好在馬車行駛的平穩,他快速的拆了板子,又給綁上去了。
全程小女乃狗一聲不哼唧,最後還舒服的舌忝了舌忝傅九的手。
江沅見他修長的手指模了模小女乃狗,一時間愣住。
想到今天有些異常的盲盒空間……
難道是因為她不小心親了他——的手?
所以盲盒空間正(異)常(常)了?
江沅搖頭,她不信。
一定是巧合而已!
有了這個想法,江沅只覺得抓心撓肝,心癢難耐——
要不然再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