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尚三刀沉默。
「你放心，我不是讓你殺他。」
「那你想怎麼做？」
江沅對他招了招手。
——
尚三刀听完她的計劃，整張臉扭曲。
「你確定是要我做？」
「是啊，行不行？刀哥？」
「不行！」
尚三刀搖頭。
江沅卻是從後腰抽出殺豬刀，明光 亮的刀鋒，在夜色下跳躍——
尚三刀點頭，「行。」
「刀哥，那就這麼說定了哈，我等你消息。」
「等等！」
「還有啥事？」
「你不出錢？」
「出錢？我出刀行不行？」
刀哥︰……
那她剛才問他李兆鵬出多少錢干啥？
難道劇本不應該是︰他出五兩是吧？那我出十兩反過來教訓他！
江沅滿意的走了。
江沅抹黑回到了家里，悄咪咪的進屋，悄咪咪的上床。
「回來了？」
傅九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嗯……」
「睡吧。」
「你不問我干什麼去了？」
「需要問嗎？」
「……」
互相太過的了解，就這點不好。
做個啥事，對方很容易就可以猜到……
「不過，我好奇，你會用的什麼辦法？」
他雖知道她是去找白天那些人的麻煩了，可他們到底是兩個人，江沅會用什麼辦法，他還是很想知道的。
「做他最討厭的事情！」
傅九眯起眼楮想了半晌，而後臉色古怪。
江沅卻是有些小激動，她上了床，躺下，下意識的去摟小石頭。
可入手的觸感，卻是讓她愣了愣。
小石頭不是軟軟的？
這怎麼，變成硬硬的了？
她上下左右，來回的模。
傅九卻是抓住了她的手。
「江沅！」
「石頭呢？」
「不是在這！」
江沅這才發覺，石頭橫著睡，四仰八叉的貼著床頭。
「嘖，怎麼還睡成了對聯了。」
江沅咕噥了兩句，把石頭給抱回來放好。
傅九本來被她模的渾身緊繃，耳朵發紅，听她這話，卻又哭笑不得。
他真想把她腦袋敲開看看，她的腦回路是怎麼長的。
不清楚她的人，指定想不到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和江沅兩個是左右對聯，石頭睡成了橫批……
江沅躺下，打了個哈欠。
閉著眼楮睡了。
傅九听她的呼吸，心下的焦躁稍稍平復。
卻又听她輕哼。
「模著還不錯……」
「……」
——
翌日，江沅剛吃過早飯，在整理藥材。
就听到鐵柱來喊她。
「沅娘，沅娘，我家牛生一天了，都沒生下來，這會快不行了，你幫忙看看吧。」
江沅放下手里的藥材，進屋里拿了銀針和幾瓶藥劑，就跟著鐵柱走了。
傅青青從屋里出來，凝起眉頭︰「怎麼什麼豬啊狗的生病都給看，牛生娃也管，白給看的。」
田氏在屋里听她咕噥，笑道︰「你嫂子心眼好，都是一個村里的，幫一下也沒什麼。」
「這邊幫一下，那邊幫一下，那些人都把她當免費大夫，什麼小傷小病都來找，幫習慣了，以後指不定自討苦吃呢。」
「你看你嫂子，像是會吃虧的人嗎？」
「……她才不是我嫂子！」
傅青青輕哼一聲，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