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廂里放的有暖爐,倒是比外面暖和不少。
江沅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大一小趴在桌案上讀書寫字。
她笑了笑,便又出去了。
傅九看了一會,扭頭便見到小石頭的頭一點一點的打瞌睡。
紙上滴了不少的墨跡,把那些字跡都糊住了。
他輕輕咳了一聲,石頭從瞌睡中驚醒,睜大眼楮繼續寫。
可他到底是年紀小,撐不過一會,便一頭抵在了桌子上,徹底的睡了過去。
傅九輕輕笑了聲,把他手里的毛筆拿了下來,溫柔的把他抱起,放在床上。
月兌了衣服,蓋好被子,又繼續拿了書來看。
門從外面打開,一陣冷風又灌進來,還帶著些許的血腥氣。
傅九扭頭,見江沅扛著一個人進來了。
「你……」
傅九微愣,起身幫她把人給放下來。
「撿的。」江沅面不改色的開口。
傅九哭笑不得,她這麼說,基本就是盲盒開出來的。
江沅也是郁悶的很,其實從養豬生意走上正軌之後,她對盲盒的需求就不高了。
畢竟目前掙的錢還算穩定,至少生活不窘迫了。
而且傅九的身子要慢慢調理,這樣的日子,沒必要什麼都依賴盲盒。
何況,前幾次開的盲盒,大都是要借助傅九這個工具人,才能達到她心頭想的,所以,她糾結加郁悶,不開就不開了。
剛才就一陣手癢,盲盒有些異動,她心思一轉,一個人就從虛空中掉了出來,正好砸在她的面前。
江沅原本不想管的……
可外面下著大雪,而且這人還是掉在他們的院子里。
她就這麼放著,也不是個事。
索性她就把人給背進來了。
他們東廂臥室對面的房間,被江沅給當成庫房了,里面存放了不少藥材和藥劑。
庫房里面倒是有一張床,原本用來堆放東西了,江沅給收拾了一下,就把人給放到那邊的床上了。
傅九也沒多說什麼,幫著檢查了一下那人的情況。
他身上有很多的傷口,不少地方還都見了骨頭,左腿的小腿,竟然還骨折。
他全身僵硬,許是因為被凍得天冷的關系,那骨折的位置,倒是還沒腫起來。
江沅把爐子拿到這個屋子,讓他先緩一緩。
等屋內的溫度升高之後,傅九先給人把了脈,發現那人脈象虛弱,身體的溫度也開始升高。
這是發燒了。
他嘆息一口氣道︰「她這傷口,很多像是擦傷,那腿上的骨折,也像是墜落被砸到的。」
最明顯的特征是,她的手掌心,滿是血紅。
看樣子,更像是掉進山崖,她在掙扎的時候,被盲盒開進來的。
「你幫她處理身上的傷口吧。」
「為什麼?」
「她是女的。」
江沅愣神,是個女的?
眼前的人是一身男裝,而且整個面部稜角分明,十分的英氣,更遑論臉頰還有一道疤痕,從眼角劃過,十分的駭人。
如果不是把脈把出來,她都看不出是個女的。
江沅給她處理傷口,傅九則是出去把外面的血跡給處理了。
那人掉落的位置,還有一把劍,他把劍拿起,下意識的把劍抽出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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