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應了。
姜老太爺抽了抽嘴角,真是一個敢說,一個敢應。
不過,他也並非不相信傅九,相反,他更了解傅九,也覺得不拿個第一回來那肯定就是貢院判的不公。
眾人說了些話,江沅和傅九就上了馬車,茗書架著馬車,朝著青州府去了。
馬車走得不快,所以,到了第二日下午,才到的青州府。
尚三刀早就已經給他們定好了客棧,這會正等著。
他沒提前回去,就是為了等江沅他們入住之後,他再回去。
這考試可是大事,他得安排妥當了。
「我來的時候,這邊好一點的客棧,都被訂的差不多了,我還是在這蹲點,蹲了好幾天,蹲了兩間上房。」
尚三刀領著他們到了住處。
江沅抬頭看著,發現是鴻運樓。
一時之間有些無奈。
早知道讓慕二說一聲了,也不用尚三刀勞累那麼多天,費那些事情了。
這鴻運樓是全國連鎖,如今在蕭白的名下。
只是,青州府的鴻運樓,要比縣城的鴻運樓大了不止一倍。
許是因為考試的關系,所以,鴻運樓人滿為患。
把行李放到房間,傅九就先去了貢院,提交了文牒。
這文牒相當于一個簽到證據,後面還是準考證的憑證。
文牒上包含了姓名,祖籍等各項信息。
其實貢院本身早就收錄了本屆考生的信息,這文牒只是確認身份的第一道關卡。
到了考試那天,還要拿著浮票,也就是所謂的準考證,來當入場券。
浮票和文牒上,都畫的有考生的樣貌信息。
都是有名的畫師去各地采集的。
等考試那天,照著樣貌比對就是了。
交了文牒,傅九還在路上,就听到有人叫他。
「傅兄?還真是你!」杜昌文從後面趕上前來,臉上滿是笑意。
「昌文兄,你也是交文牒的?」
「嗐,我早交過了,這不是閑來無事,出來逛逛嗎?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柳涇源,柳兄。」他又看向身後的那人,開口,「這是傅九,傅兄。」
傅九和柳涇源相互見了禮,柳涇源便道︰「我听昌文說,你來得晚,今日才交文牒,是剛才青州府嗎?」
「嗯,下午才到,就去了貢院交了文牒。」
「其實這個時間還好啦,也不算太晚,就是你錯過了不少好戲。」
「什麼好戲?」
「前幾天有考試的學生鬧事,說是青州府的考卷他有,還拿出錢賣個高價錢。本來大家沒人相信,可貢院卻是忽然間查得緊,我們也這才知道,原來那試題確實是泄露了。」
「試題在開考之前,都會封存在貢院,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泄露的?而且,還泄露那麼早?」
「听說泄題的是州府守備家的公子,他不學無術,利用他爹的職務便利,把試題給偷了出來。」
「那楊庚不學無術,听聞成性,這樣的人,也要上今年的考場,簡直是文風不古。」柳涇源搖頭。
「沒處理嗎?」
「怎麼處理?我們這消息還只是听說的,那上頭一句話,找個人頂鍋,偷試題的楊庚可什麼事情都沒有,今年青州府的府試,他不是照樣參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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