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進了血液,不好排,可馬肚子里的毒草依舊在,難不成還等著繼續消化?」
「妹子是說,是那獸醫干的?」
「是不是他干的,我不知道,不過,那獸醫,有點問題。」
他這馬場的獸醫,按理說經驗應該豐富,處理牲畜中毒這樣的事情,如果沒有別的好辦法,第一件事是排毒,這是基本操作。
他就干放著,什麼都不做,沒問題才怪。
朱東風沒說話,去也覺得江沅所說並非是沒有根據。
他開馬場那麼多年,自然是一點就透。
朱東風是請他們去鴻運樓吃的飯,宋京的鴻運樓比青州府的規模又大了許多。
「我這也是白給你送錢了。」朱東風笑著對慕二道。
「這鴻運樓已經不在我的名下了,你要說送錢,蕭白肯定高興的很。」
「你這麼說,我想起來,前幾天蕭白還來我馬場騎馬,他相了一匹馬回去,說是他家老爺子最近手癢,想騎馬了。」
「那老爺子年紀那麼大了,他怎麼還跟個孩子似的?」
「我也說,所以我給他挑了個最溫順的,回頭他就跟我說,說老爺子把他批了一頓,找了最溫順的馬,是看不起他。」
慕二笑了笑,似是要對旁邊的江沅解釋道︰「武安侯曾是西宋的鎮國大將軍,西宋能太平這麼多年,也是多虧了蕭家。只是,蕭家如今人丁單薄,只余下武安侯和蕭白祖孫兩個了。」
江沅知道他說的這個武安侯,就是蕭白的祖父,是慕二的舅舅。
吃完了飯,朱東風就回馬場了。
江沅和慕二帶著石頭逛了一會,也回去了。
四月底,肉鋪和醫館先後完工。
因青州府距離宋京有點遠,把圓圓養豬場的肉送過來,會十分耽擱時間。
至少不能保證一天一送了,所以,江沅打算讓尚三刀每十天來一次,一次送十頭豬過來。
同時,她打算讓圓圓養豬場遷到宋京郊外,然後將養豬場的規模擴大,這樣她從空間里面拿豬出來,也會方便,不然,她要經常跑一趟青州府了,太費時間。
要不然讓尚三刀來從她這里拉豬回去,更是不劃算,馬車當頭,一次性根本拉不到那麼多的豬,拉得了那麼多,也是費時費力。
除非跟在定遠縣的時候一樣,隔幾天來一次,但是那樣一樣費時費力。
所以,還是遷過來更劃算。
何況,她本就有意將養豬場做大,這些也都在計劃之中。
肉鋪他還打算招兩個人,一個是屠夫,一個伙計。
她找牙郎過來打听人,找到合適的,就來和她說。
同時醫館也要招人,月寧因為要跟著她學醫,所以,她這個學徒算是一個,然後要抓藥的,跑堂的,坐堂就她自己來了。
她空間里面的醫藥實驗室,可以自動生產藥劑,加上她可以隨時查看,所以,制藥這個程序,她自己就可以完成了,也不用特地招一個制藥人。
那牙郎還是上次跟他簽肉鋪房契合同的牙郎,他辦事倒是迅速,第二天就給他帶了三個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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