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k。」
「對A。」
「要不起。」
「要不起……白夜,我們一伙的,你攔我的牌干什麼,我馬上就贏了!」曾小賢看著自己手上剩下的一張牌,不由得吐槽道。
「我更相信我自己,4炸。」
白夜把自己剩下幾張牌全部扔了出去,表示自己又贏了。
「靠!姑女乃女乃我就沒輸過這麼多次。」胡一菲看著白夜又空空如也的雙手,憤怒的一拍桌子,表示自己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氣。
「對啊,白夜,算上這把你都贏了十三把,你不會出老千了吧。」曾小賢有些不可思議的說。
「對,你是不是作弊了。」胡一菲看著白夜咄咄逼人問道,斗地主怎麼可能連輸十三把。
「曾老師,我們是一伙的,我贏了,不就是你贏了。」白夜听到曾小賢的話,忍不住吐槽道,一菲是地主好不好。
「等一下,你的意思是,我剛剛連贏了胡一菲十三把,哈哈哈!!」曾老師听到這話忽然反應了過來,頓時有一種到達了人生巔峰的感覺。
白夜看著眉飛色舞的曾老師,有些無奈,斗地主而已,甚至都不貼紙條,贏了有什麼可以高興的嗎?
曾老師這是被一菲壓迫太久了,心理快要扭曲了吧。
「關你毛事,白夜,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胡一菲也不管囂張的曾小賢,對白夜問道。
「記憶啊,記住自己的牌和所有出牌的順序,勝率就會大大提升。另外你們可能沒有注意到這副撲克牌已經用了很久了,有不少牌後面都有明顯的褶皺,比如這個紅心a,這個草花2,這個方塊4,再加上沒有人打牌的時候還故意亂序,注意一下牌的位置,幾個回合之後就可以推理出全部的三幅手牌。再加上我是農民,有曾老師當預備牌庫,所以就贏了。」
白夜很輕松的說出了原理。
當然白夜說起來簡單,但很明顯,真的做到並不容易。
「哦!原來是這樣啊,太簡單了。」曾老師點頭到,就仿佛他自己也可以做到一樣。
「簡單個毛線,你以為就你那個沒有一點腦容量的腦子可以做到這種事情嗎?現在你跟我說說這幾張哪個是2,哪個是4?」胡一菲看著一臉恍然大悟的曾小賢嘲諷道。
「這個……觀察力不是我的特長,不過科學研究表明,男生的分析能力比女生的要強,推理我也是行家。」曾老師不知道為什麼自信心突然爆棚,向胡一菲挑釁了起來。
雖然不知道是哪家科學實驗證明的,也不知道那啥實驗用的樣本與方法,但是明顯曾老師忘記了一件事,一菲是可以去酒吧第三間廁所的存在。
「你是想要挑戰我嗎?」胡一菲的手按在桌子上,眯著眼楮看著曾小賢。
「……君子動口不動手,再說我比你聰明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曾小賢咽了咽口水,身體往沙發後面一倒,看起來明顯是慫了,但是卻依舊認為自己更聰明。
「看來我有必要給你測試一下智商,讓你好好重新認識一下自己。」
「來啊,誰怕誰呀!」曾小賢看到胡一菲沒有動手的打算,瞬間就挑釁了起來。
「好,如果你能答對我出的智力題,我就承認你比我聰明,並且再給你50塊錢。」
「哈哈哈,我就知道,我賢哥有一天靠著自己的智慧發家致富,今天就是第一桶金。」曾小賢听到這話,哈哈大笑了起來。
「那……」
「我來當裁判!」
白夜正想舉手表示自己來當裁判,好看熱鬧的時候,唐悠悠不知道從哪里突然跳了出來,手里還拿著一個充氣錘子。
「悠悠,你從哪里出來的,你不是在拍戲嗎。」胡一菲看著突然蹦出來的唐悠悠有些驚訝的問道。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比賽30秒,計時開始!」悠悠興奮的拿充氣錘一錘桌子。
「為什麼北極熊不吃企鵝。」
「因為北極熊在北……」白夜听到這個問題月兌口而出,然後想起自己不是參賽者,「不好意思,你們繼續。」
「這題不算,再來。」
「來啊!」
「提問,什麼老鼠兩條腿走路。」
「米老鼠,太簡單了。」曾小賢大笑著月兌口而出。
「好,下一題,賭注是100塊錢,你來不來?」胡一菲像是老巫婆在誘拐小朋友一樣對曾小賢說道。
「太簡單了,給我送錢,難道我不要嗎?」曾老師,听到這話自信滿滿地說道。
唉,白夜在一旁嘆了一口氣,第一題這麼簡單,明顯是引你上鉤,在後面坑你,「那個我想起了還有點兒事,你們繼續」。白夜回去繼續完善自己的網站。
等白夜再出來的時候,看著沙發上仿佛失去靈魂的曾老師,以及洋洋自得的一菲,白夜好奇的問道︰「怎麼了這是,不是在測智商準備用智慧發家致富嗎?怎麼一副燃盡的樣子?」
悠悠到︰「曾老師把這個月的工資和他的房間使用權輸給了一菲,現在正苦惱吃什麼呢。」
「房間使用權?怎麼還賭這個的?」白夜不由得好奇到。
「曾老師說,‘我跟你賭,不是看你要什麼,而是看我有什麼。’,然後一菲雖然沒想好要什麼,但是不認為自己會輸,于是就賭了。」
白夜點了點頭,這個劇情自己很眼熟,不過原本的受害者是張偉,但是他被委托幫白夜跑注冊流程去了,「改成洗衣房的話,以後就不用去樓下洗衣房了!」
「你的想法我采納了,就這麼決定了。」一菲听到白夜的話後覺得這個主意很不錯,「你今晚就收拾收拾準備睡沙發吧!」
「不是吧?」曾老師听到這話頓時激靈起來,「一菲,小菲菲……」
不等曾老師繼續劍氣四射,白夜提醒到︰「曾老師,趁銀行沒下班,你還是先去取點兒錢吧,這個月才開始呢。」
「我終于成功了!」這時,秦羽墨突然從房間里面沖出來,手里拿著一個奇怪的盒子,有些興奮的手舞足蹈。
「什麼成功了?」唐悠悠看著秦羽墨手上拿的盒子有些奇怪的問道。
「昨天關谷告訴我,如果我光是躲在這里,但李察德找不到我有什麼用呢?所以我決定留一些線索給他。」
「所以?」白夜听到這話才突然想起來這個新室友秦羽墨還有未婚夫這一茬,但想想還是先把話憋回去了。
交淺言深是大忌,突然跟你說,你的未婚夫是有家庭的,你,被小三了。
誰信啊?
「所以我就買了這個機關小盒子,我把地址放在了里面,而這個需要一定的體力和智力才能打開,需要通過二十四個復雜的步驟,先這樣,在這樣,在……」
秦羽墨真想示範一下,怎麼把盒子打開,卻發現自己也不會開了。
「反正這樣給他一些考驗找到我,才會珍惜嘛。」
「原來是這樣。」
「這太簡單了,一點難度都沒有。」曾老師听到這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又自信的說道。
「曾!小!賢!看來剛才還是沒有深刻的認識到自己。」胡一菲听到這話瞪了曾小賢一點。
「這本來就很簡單好不好。」曾小賢據理力爭的說。
胡一菲听到這話不屑的說︰「你要是可以打開這個盒子,你欠我5000塊就不用還了。」
「你說的。」曾小賢接過秦羽墨遞來的盒子有些激動的說。
而秦羽墨正好也想實驗一下自己這個盒子的困難程度,曾老師,勉強算是一個合格的實驗品吧。
「我說的。」胡一菲很肯定的回答道。
「有的時候我們要越過表面的規則,這個盒子的機關或許真的很復雜,但是注意一點,這是木頭做的!所以我們可以用蠻力來解決問題!」曾小賢賤笑著用雙手拿著盒子向自己的膝蓋撞去。
「呃啊……」
「曾小賢,看來你不僅連自己的智力認識不清楚,就連自己的戰斗力都認識不清楚了。」胡一菲看著抱著膝蓋快要哭起來的曾小賢有些無語的說道,你個戰五渣,竟然想著用大腿把一個盒子給掰斷。
「曾老師,這個盒子是加固過的,外力很難破壞的。」秦羽墨微笑著說道,但忽然听到 的一聲。放在桌子上面的盒子直接被白夜一榔頭敲碎了。
「人之所以是人,是因為人在漫長的歷史發展過程當中學會了使用工具。」白夜晃了晃手上的錘子,表示秦羽墨的這個方法沒有什麼卵用。
「那怎麼辦,難道要買個防盜保險箱?等一上包包,化妝品……我這個月的生活費不夠買這個的了。」秦羽墨算了一下糾結的說道,被白夜打碎了機關盒子她並沒有在意,只是當成一個失敗的方案排除了。
「我建議,把愛情公寓的地理位置轉化成密碼,然後再用各種題目把密碼加密,這樣除了算,就沒有辦法用暴力解決了。」唐悠悠提出了一個損招。
「沒有,根本不需要算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找到羽墨。」張瑋听到這話有些無奈的說道。
「怎麼可能,我們可以用線性方程,偏微信方程,偏騰訊方程,反正什麼方程都用上,保證算到那個李察德頭大。」唐悠悠手一揮,非常自信的說。
秦羽墨也很自信的點了點頭︰「沒錯,再說了,除了你們幾個,也沒有人知道我住在愛情公寓。」
白夜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打開了雨墨的空間,「這是西邊的汽車站,這是和一菲的合照,這是樓下的酒吧,這是你吐槽公司的消息,這是公寓三單元對面的人工湖景色……通過你的空間,我並不需要認識你,也可以知道你在愛情公寓,之後找房東聯系一下就行了。」
白夜表示「網絡時代,你的隱私早就已經不是你不說就不會暴露的東西了,你的社會關系,你的一舉一動,都會留下無數的消息。」
為了不讓這姑娘以為銷號就行,白夜打開了他更常用的幾個社交平台。通過她公開的消息一點點分析她的生活。
籍貫、學校、工作單位、年齡、偏好、伴侶……
「這麼危險的嗎?」幾個人听到白夜的分析後頓時毛骨悚然,「那豈不是什麼秘密都沒有了?」
「到也不是,推理也需要足夠的信息,以及足夠多的知識儲備能力,並且很多時候信息也是會騙人的。」白夜又打開了呂子喬的空間。
「子喬的空間就將自己包裝成為了一個成功人士,沒有足夠知識儲備分辨信息的真假,光是根據他頁面的資料的話,得到的只會是一群成功人士,是的,是一群。」
「音樂家,旅行家,美食評論家,劇作家……」
「但是有足夠的知識的話,就會知道,這段文字源自《禮拜》,這個圖片源自《we》第十九期,這個名叫阿維吉利斯坦的國家並不存在,這位總理在與子喬相遇之前就已經去世……」
白夜又打開了關谷的頁面,「像關谷這樣本土網站信息伐善可陳的,同樣也得不到多少有效的信息。」
「另外雨墨,失禮的說一句,你跟你男朋友好像並沒有太過親密啊。」
雨墨見識到了白夜的能力,于是也就沒有直接拒絕,而是問道,「你為什麼這麼說?」
「他很願意為你花錢,這毫無疑問,但是他似乎並不願意為你花時間。」
雨墨解釋到︰「他很忙啊,他就是太忙了,我才出來的。」
白夜想了想,「你不介意我用一些黑客手段吧?」
「什麼意思?」
「我覺得如果他真的非常忙于事業的話,他的社交網站並不會在並不簡潔的同時,大部分是和你秀恩愛的照片,更不會只有寥寥的幾個關注。」白夜問道,「他的父母你見過,或者說听說過嗎?」
然而雨墨顯然並沒有準備接收現實,「當初要是他家再有錢一點兒也不會父母雙亡,所以他很看重事業,所以他的好友很少,所以他的內心很封閉,所以……」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我去吃飯,叫上關谷他們,今天我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