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你個可惡的男人,都這個地步了,還騙我,你以為我什麼都不懂嗎?」
拿歷史上的名人騙人,真以為她是文盲嗎?
她雖然是個丫鬟,但也是個高級丫鬟,懂得東西可多了。
曹然道︰「騙你怎麼了,出門干壞事,我怎麼可能報真名,你可真笨。」
他用過的名字可多了,多到自己都記不得了。
阿朱問道︰「那今晚過後,你要怎麼安排我,你不會想著把我帶走吧!」
「我可是慕容公子的丫鬟,對他忠貞不二,就算你強迫了我,我也不會跟你走。」
說的真好,要不是知道她跟喬峰跑了,曹然還真信了她的鬼話。
說到忠貞,阿碧比阿朱好多了,就算慕容復瘋了,也始終陪伴在慕容復身邊。
曹然道︰「這樣最好,免得你想不開,以身相許賴著我,影響我捏花惹草。」
阿朱氣得說不出話來,女孩子都不會哄,難怪只能用下流的手段,當個婬賊。
學學段正淳,老婆個個都漂亮,就算嫁人了,心還是在他那里,可比雲中鶴強多了。
「啊!你干什麼?」
曹然站起了,嚇得阿朱緊緊抱住了他。
曹然也抱著她,以免她掉下來。
「腿麻了,再不動動,怕是要廢了。」
曹然邊說,邊在房間里走動。
推開窗,吹吹冷風,欣賞一下天上的月亮。
喝喝茶水,讓精神振奮些,以免犯困。
「你要不要也喝點,以免嗓子不舒服。」
「謝謝你的好意,不用。」阿朱咬牙回道。
憐香惜玉不領情,那可怪不得他了。
雙修了這麼久,再重的傷也該好了,是時候為所欲為了。
阿朱剛開始的時候還能忍忍,最後就徹底的放飛自我了。
站著挺累人的,沒過多久,汗如雨下。
拿衣服擦,衣服都要濕了。
「難怪當婬賊,你可真會玩。」
阿朱癱坐在桌上,有氣無力的道。
曹然抽空,在房間里到處翻東西。
「夜壺呢!夜壺在哪呢?」
「不用找了,我和阿碧都不用。」
「那怎麼辦,我可不想這麼跑出去。」
房間里光著沒什麼,但要是跑出去,那還不成變態了。
更可怕的是,踫到其他變態可怎麼辦。
等等,美人在懷,曹然有了一個邪惡的想法。
我也想憐香惜玉,可一想到慕容復那個王八蛋,我就只想辣手摧花。
征戰了一夜,到了第二天清晨,曹然還是沒有一絲困意。
阿朱很慘,已經躺尸,感覺生無可戀。
曹然有些過意不去,決定做一頓大餐,好好讓她補補。
可惜,曹然逛了一圈,也沒找到廚房。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總不能炒鋼筋炖鐵軌,紅燒承重牆吧!
差不多一個時辰,曹然把所有房間都逛了一遍,才找了回來。
一進門,曹然听到阿朱在輕微的啜泣。
見鬼了,昨晚都沒哭,現在哭什麼,難道是想通什麼了。
曹然走上前,見阿朱批著一件輕薄的衣裳正掩面哭泣。
怎麼哄女人,他不會啊!要不要等她眼淚流干。
想了想,曹然道︰「不要哭了,我給你熬了一罐八寶粥,你趁熱喝了吧!」
阿朱抬頭,看著曹然道︰「都怪你,阿碧她自盡了。」
啥!阿碧自盡了。
曹然愣了愣,然後趕緊走上前,掀開床簾看了看。
阿碧蓋著被子,只是她嘴角露血,顯然是咬牙自盡的。
這姑娘也太柔弱了吧!這種情況曹然也是第一次遇到。
曹然道︰「我什麼都沒干,我冤枉啊!」
像他這麼正直的人,怎麼會干出趁人之危的事呢!
再說了,就算他想干,也被阿朱給攔住了,全靠一人堅持。
他最多就偷偷模了幾下,其他的什麼也沒做,這事可怪不了他。
阿朱傷心道︰「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一切都晚了。」
阿碧可是她從小到大的閨蜜,如今沒了,阿朱非常傷心。
本以為昨晚她抗下了所有,阿碧就會沒事,沒想到阿碧偷偷的走了。
這麼大一個美人,就這麼走了,還真是可惜了。
要不,先把人救活,問問她為什麼要死。
曹然將阿朱拉下了床,道︰「不要哭了,還有的救,快去準備紙筆墨刀劍過來,最好再來只老母雞。」
阿朱踉蹌著下了床,春光一覽無遺,可如今兩人都顧不上了。
阿碧早已經沒有了呼吸,涼透了,阿朱不信曹然能救她。
人死復生,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曹然道︰「你愣著干嘛!快去準備啊!只要人不是我殺的,我就能將她救活。」
能復活人的武功多的事,神照經,長生訣,聖心訣,復活甲等都可以。
這娘們顯然沒見過什麼世面。
阿朱看曹然的樣子,不像在開玩笑,只好賭一把,趕緊去準備東西。
「哎哎哎!你褲子還沒穿呢!」
披著一件輕薄的衣服跑來跑去,很辣眼楮的。
人靠衣裝馬靠鞍,沒穿衣服,曹然看不出她和其她人有什麼不同。
阿朱愣了兩秒鐘,還是快速找了一件能夠遮擋的衣服穿上。
等阿朱跑出去之後,曹然搖搖頭,喃喃道︰「不就是救個人嗎?哪有那麼麻煩,你以為在拍鬼片。」
「太極蓮花獅吼印,大日如來定三魂。」
曹然一指,一道綠光進入了阿碧眉心,人一會兒就醒了。
阿碧醒來是懵逼的,看著曹然也是用迷茫的眼神。
很顯然,她不相信自己還活著。
曹然道︰「你猜的沒錯,你又復活了,遇到像我這麼牛逼的主角,很開心吧!」
阿碧坐起,發現自己沒穿衣服,趕緊用被子捂緊。
這是很正常的劇情,曹然已經看過不止一次了,已經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