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然逃跑,順便將章小蕙也帶上。
「我們干嘛要跑啊!就那個弱女子,我讓她七條腿她都打不過我。」
逃跑的路上,章小蕙喋喋不休。
又不是打不過,為什麼要跑。
曹然道︰「因為我睡過,因為我善良,臉皮薄,不好意思見她,所以我選擇跑路。」
這種情況,正常女人是要找他負責,報仇的,所以離得遠遠的,是正確的選擇。
當然,要是有口蜜月復劍的能力,他也可以選擇不用跑。
至于章小蕙,她是理解不了的,畢竟是一只笨蛋妖精。
除了蠢和漂亮,就再也找不到其它優點了。
曹然帶著章小蕙,找到了許玉蓮的那個惡婆婆。
嫌貧愛富,希望自己兒子吃軟飯,找一個有錢千金月兌貧的惡人。
她這思想是沒問題的,放到現在來說是很適用的,只不過性別不對,成功的概率很低。
道濟弄了一個騙局,自己假扮千金才讓這個惡人認識到錯誤,回心轉意,最後一家人過上了幸福美好的生活。
這太狗血了,如今他來了,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發生。
「哎呦!你們干嘛呢!怎麼能這樣對老人家呢!」
一見面,章小蕙就將老惡人按在了牆上,雙腳離地的那種。
要不是讓章小蕙注意分寸,她早就將八只觸手放出來,來個觸手懲罰。
曹然道︰「長話短說,你家兒媳誘惑了我家公子,你開個價吧!」
「你要這淬了毒的匕首,還是要這瓖了金的元寶。」
曹然來之前,特意戴了一個眼罩,染了一頭金發,看起來有點凶。
「你要是覺得虧了,那拿這個妖精換你兒媳也是可以的,希望他能降得住。」
給了她三個選擇,夠意思了吧!
老婦還奇怪怎麼就遇到了兩個怪人,沒想到是那個掃把星惹的禍。
她那兒媳長的漂亮,人又勤快又孝順,人品沒得說,可她還是嫌棄。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她生不出孩子,還有就是嫌棄她窮。
老婦因為听了毒雞湯,知道鄰居家的兒子娶了白富美,過上了富裕的生活,所以才非常嫌棄許玉蓮。
老婦看了看章小蕙,這女人雖然漂亮,看著也有錢,可這力氣也太特麼大了吧!
舉了她半天感覺不到一絲累,她不認為自家那文弱的兒子能打得過章小蕙。
這要是娶進門,怕是她的好日子也到頭了吧!絕對不能要。
要命的匕首她也不可能選,只好含淚選擇那兩個閃閃發光的金元寶。
有了這兩個金元寶,就算他兒子娶不到千金,也能娶到能生孩子的兒媳。
老婦道︰「我選元寶。」
曹然笑道︰「聰明的選擇,那趕緊寫休書吧!用休書換元寶。」
老婦又道︰「休書早就寫好了,她早已經是自由人了。」
什麼,早就休了,那他這一趟豈不是白忙活了。
難怪許玉蓮跑去上吊了,原來早就被休了。
被休就尋死,胭脂是這樣的,許玉蓮也這樣,太奇怪了。
老婦道︰「你看人已經休了,我這元寶。」
曹然怒道︰「嗎的,還想空手套白狼,小蕙,給她幾個大比兜子。」
「那里有個袋子,用袋子套著再踹幾腳,這樣踹起來有感覺。」
把人教訓了一頓,兩人才迅速離開。
人既然已經被休了,那他不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提親了。
想到這,曹然就發動了十里八鄉最有名的媒婆。
大街上,章小蕙亦步亦趨的跟在曹然身後,本來她打人挺開心的,可听到曹然要娶別人之後就不開心了。
對于她來說,睡可以,但是絕對不能娶。
章小蕙道︰「不是說好了要娶我嘛!怎麼你又娶那個丑八怪了,你說話不算話。」
曹然道︰「你難道不知道嗎!有錢有勢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娶好多個老婆,若是當了皇帝,想娶誰就娶誰。」
「我娶了她,還可以娶你,更可以娶其她人,放心好了,我養得起。」
章小蕙張著小嘴,一副難以理解的樣子。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嫁好多個男人,同樣來個三妻四妾,一天換一個。」
不就是用金色的石頭收買人心嗎?她也可以。
曹然戳了戳她的額頭,道︰「你死了這條心吧!我不死,你是嫁不了別人的。」
章小蕙撇撇嘴道︰「我有法力,我可以偷偷去找別人,我才不怕你呢!」
曹然無所謂的道︰「你去找好了,反正我在你身上下了毒,只要有男人月兌你衣服,你就 一聲爆炸。」
「啊,你怎麼這麼壞啊!」章小蕙氣憤的跺了跺腳,然後在衣服上嗅了起來,檢查中了什麼毒。
曹然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又在街上逛了起來。
「那個穿粉色衣服的少女是誰家的,把她也算上。」
曹然對跟在身邊的媒婆問道,媒婆的話,應該清楚方圓十里姑娘的情報。
「那是周員外家的佷女,茹萍,待字閨中,這個沒有問題。」
曹然走了幾步,又看到一個穿藍色衣服的少女,又道︰「這個也可以,記上。」
媒婆看了一眼,猶豫道︰「這是崔家少女乃女乃,心蘭,已經嫁人了,怕是不妥吧!」
曹然道︰「沒事,我可以等。」
媒婆愣了愣,有錢任性啊!那就記上吧!
這一部里,漂亮的女主可是有好多個,胭脂,白靈,白雪,洪秀英,明珠,心蘭,茹萍,許玉蓮。
死了一個,得手兩個,還差五個,任重道遠。
放飛自我,胡思亂想,曹然不小心和人撞在了一起。
「額,閣下這胸肌未免也太發達了吧!不像是男人所有啊!」
那人急沖沖想走,曹然對著其背影道。
听到曹然的話,那人停住了,隨即疑惑的看了過來。
這聲音很熟啊!很像是她那便宜男人的聲音。
來人正是胭脂,她正女扮男裝,尋找失蹤的曹然。
此時的曹然帶著個眼罩,還染了個發,所以第一時間沒有認出來。
如今胭脂仔細一看,還真是她男人,自己還被他調戲了。
胭脂拽著曹然的手,拉到了小巷子里。
「干嘛!雖然你胸肌很軟,可我不搞基。」
胭脂把帽子一月兌,發帶一扯,沒好氣道︰「我是胭脂,你傻啊!」
「臥槽,你這是化妝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