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玉走了不久,儀琳就來了。
粉色的衣服,粉色的口紅,長得比儀玉好看了點,比儀玉出名了點。
心地善良,愛憎分明。
傳說還是東方不敗的妹妹,到時候合計一下,讓兩個一起。
曹然道︰「長得還可以,把你的東西收拾一下,搬過來和我一起住。」
一來就听到這麼勁爆的指示,儀琳當場愣住了。
「這怎麼可以,掌門是男的,我怎麼能和掌門住一起呢!」
雖然是掌門,但也不能做些破壞門規的事。
曹然解釋道︰「昨晚我在儀玉身上浪費了很多內力,需要來個人照顧我,你不搬過來,怎麼能照顧我。」
「我是掌門,還幫了你們那麼大的忙,你不會連我這點小小的要求都不答應吧!」
為了幫你們,我累壞了,現在想享受享受,不過分吧!
儀琳低著頭弱弱問道︰「那我睡哪?該不會要和你擠一塊吧!」
儀琳做出讓步了,她對恩人其實挺好的。
令狐沖救了她,她挺感動的,要不是因為門規,她都以身相許了。
曹然有恩于她,又是恆山派的掌門,照顧他很正常。
曹然道︰「找個大一點,安靜點的房子,然後你睡地上,或者睡偏房。」
「那我睡偏房吧!」儀琳趕緊道。
她可沒試過和男人擠一張床。
儀琳慌慌張張的準備去了,曹然看著她的背影,忍不住偷笑。
儀琳從小在恆山派長大,沒和男人打過交道,肯定什麼都不懂。
想必那些師太也不會傳授那些情呀愛的東西,最多就說些男人是壞蛋,要遠離男人之類的話。
如今他這個掌門,要教儀琳生命的起源,那是任重而道遠。
不久後,儀琳收拾好了一間院子,只有他們兩個住的院子,平時不允許人進來。
曹然道︰「你這睡的地方離我太遠了,怕是我被人宰了你都不知道,你怎麼照顧我。」
儀琳尷尬的撓撓頭,她雖然覺得自己睡的很死,但就隔了一堵牆,不至于吧!
曹然道︰「你搬到那個屏風後面,有事我喊你一聲就好了。」
在屏風後面的話,曹然躺在床上,也能看到若隱若現的儀琳。
等等,反過來看,儀琳是不是也能看到若隱若現的他。
曹然想著想著,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看著強硬的掌門,儀琳點點頭,把自己的東西搬到了屏風後面的小空間。
和別人擠一起,哪有自己一個人睡的自在。
白天很正常,兩人相處的很融洽。
到了晚上,曹然就開始找事做了。
曹然道︰「我要洗澡,給我準備熱水。」
「哦。」儀琳點點頭,開始忙活去了。
很快,儀琳就弄好了一大桶洗澡水。
听話,有力氣的丫鬟就是好用,都不用幫忙的。
曹然準備月兌衣服,儀琳則是捂著臉跑了出去。
曹然把她叫停道︰「你出去干嘛!要是有刺客偷襲怎麼辦?」
儀琳弱弱道︰「可掌門是男的,我在這里看著怕是不妥。」
曹然道︰「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心里沒鬼,你怕什麼?還是說,你想對掌門圖謀不軌。」
「沒有沒有。」儀琳趕緊擺擺手道。
恆山派五大戒律,一戒犯上忤逆,四戒持身不正。
這要是不听話,她可就違背門規了。
儀琳被令狐沖所救,對令狐沖有愛慕之情,她可對掌門沒有想法。
日日想著和令狐沖的經歷,使得儀琳的心都有些亂了,看來要多誦幾遍真經才能贖罪了。
曹然在洗澡,儀琳則是坐在凳子上,並沒有偷窺。
只是听著嘩嘩的水聲,儀琳感覺怪怪的。
五分鐘後,曹然就洗完了。
曹然道︰「我好了,你也去洗洗吧!」
儀琳看了曹然一眼,然後趕緊背過身。「我感覺挺好的,不用洗。」
這就是男人的身體嗎?長得好奇怪哦!
曹然道︰「這怎麼行,你都發臭了。」
曹然坐在床邊擦著身體,儀琳則是背對著他,對自己聞聞這,聞聞那。
女人都是愛干淨的,尼姑也不意外,更何況這女人還涂著口紅。
說她臭,她肯定會去處理,只是去外面處理,不讓曹然看到。
儀琳換了一個地方洗澡,過了很久,披著濕漉漉的長發回來。
曹然又道︰「你先替我暖暖床,我去找點事情做。」
儀琳愣愣道︰「什麼?還要暖床?」
曹然道︰「是啊!你不知道嗎?」
儀琳搖搖頭,她的確不知道,她們冷的時候,都是大被同眠的。
只有長輩能單獨住一間房子,可她也沒听過她們需要暖床的。
可掌門這麼要求,那肯定是需要的,她也就照做了。
儀琳暖床,曹然則是在一邊煮火鍋。
儀琳問道︰「這是在干嘛!」
曹然從懷里掏出一包藥倒進湯里,道︰「最近有些失眠,煮點安眠藥吃吃,你要不要來點。」
儀琳想到最近幾天發生的大事,好多親近她的人都沒了,她也睡不好。
便道︰「那就來點吧!」
曹然喝了一碗,給儀琳留了一碗,然後鑽進香香的被窩里。
看到曹然休息了,儀琳喝了一碗,然後回到屏風後,自己冷冷的被窩里。
這一晚,儀琳睡的很香甜,還做了一個美妙的夢。
日上三竿,曹然才慢悠悠的起來。
看著準備早餐,走路怪異的儀琳,曹然疑惑道︰「怎麼,長痔瘡了嗎?」
「痔瘡是什麼?」儀琳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一起床,就感覺不舒服。
就好像一大坨粑粑堵著,拉不出來一樣難受。
「痔瘡是一種病,疼起來要人命呢!」
「啊!怎麼會這樣,我還不想死呢!」
儀琳都快哭出來了,只是換了一個地方睡了一覺,怎麼就睡出病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