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3號,周一,杜衛國終于重新回到了辦公室,恢復了他喝茶抽煙看書吃飯擼小黑貓的模魚工作日常。
郝小黑被杜衛國給搶走了,郝山河一臉不爽的說︰
「小子,你還欠我一頓飯沒請呢!」
嗯,確實,本來上個禮拜六晚上應該請老郝同志吃飯的,但是隔天就是丈母娘的生日,所以老郝頭主動推到了下周,結果,好巧不巧的,杜衛國居然病倒了,再一次完美錯過。
杜衛國臭不要臉的說︰「郝叔啊!我幸好沒和你喝大酒,要不我都容易直接人沒了。」
郝山河斜了他一眼,笑著說︰「呵呵,你小子就摳吧!我可听說了,現在胡大司長可是正在給你請功呢?你二叔死死攔著,斗的可精彩了。」
杜衛國一听這話,頓時臉就垮了︰「郝叔啊,您老有沒有老領導啥的能說上話的啊?可別讓胡司長再瞎折騰了,我特麼根本就是讓他給嚇病的。」
郝山河笑了調侃他︰「呵呵,咱可夠不著那麼高的位置,就是夠得著也不管,天天白跑腿,我是傻小子啊?」
杜衛國一臉討好的說︰「郝叔,這個禮拜天,地方你挑,酒菜你隨便點,你看這樣行不行?」
老郝頭這才滿意的點頭笑了︰「嘿嘿嘿,這可是你自己主動提出來的,我可沒逼你。」
杜衛國頭點的好像小雞啄米似的︰「嗯,是,是,郝叔,您趕緊也幫我發發力吧,蔣叔和劉部長那邊我都已經墨跡過了。」
「咱就沒見過向你這樣的,往外推功勞像你這麼積極的。」
杜衛國一臉正色的說︰「郝叔,我不怕敵人,真遇上了我絕對不含糊,但是我不想主動去當什麼英雄,我更喜歡簡單平凡的生活,真心的。」
「滾蛋,跟誰畫魂呢?懶就說懶唄!」
郝山河毫不留情的拆穿了杜衛國的空話。
今天下班,杜衛國沒去蔣東方家吃飯,直接回四合院了。
因為今天晚上楊采玉要和李阿姨一起去洗澡剪頭發,不管什麼時代,女人洗澡理發這可都是一個大工程,非常耗費時間,李阿姨自然也就沒空做飯。
蔣東方挺高興的,難得自由,約上龐百里和郝山河出去喝酒了。
壓根就沒帶杜衛國,理由是他大病初愈不能喝酒,杜衛國罵罵咧咧的嘟囔,丫的,我特麼不喝喝酒,難道我還不能吃菜嗎?
抗爭無果,杜衛國被無情的踢出了聊天群。
杜衛國根本就無處可去,人家于公子都已經結婚了,兩口子恩愛甜蜜的,再想去蹭飯也是不好意思了。
好在他的存糧非常豐富,其實根本就不在乎一頓兩頓的,一個個的跟誰倆呢?
杜衛國的空間里此時可是滿滿當當的,存放著整整3箱牛肉罐頭,3箱壓縮餅干,5壇辣椒醬,還有100個熱乎乎的燒餅呢!
說實話,杜衛國平時非常難得能在四合院做飯的時間回來,一般都是基本快關大門的時候才踩點溜回來。
「哎呦,杜科長,您今天回來的可是挺早啊?」
剛一進前院,三大爺正在擦車子,眼鏡果然還是帶著那個瘸腿的,用白色的膠布固定著,看起來非常倔強。
杜衛國笑著說︰「三大爺,您這車子天天擦得好像新車一樣啊!可真帶勁。」
「呵呵呵,閑著也是閑著,就擦擦車唄。」
杜衛國沒興趣和他擺龍門陣︰「三大爺,那您先忙著,我回了。」
不過三大爺卻攔住了杜衛國,他站到了杜衛國的車子前面︰「那個!杜科長,下禮拜一晚上街道辦事處評選優秀大院,同時重新評選管事大爺,您能參加吧?」
杜衛國看三大爺這是有話要說,就支起了車子,給他遞了一根牡丹,自己也點上一根。
三大爺自然笑得眼楮都沒了,杜衛國現在基本上已經定格牡丹了,抽大生產他覺得喇嗓子,呵呵,杜大官人,官升脾氣漲了。
「放心,三大爺,您昨天不是就通知我了嗎?這是咱們四合院的大事,我肯定參加。」
三大爺顯然是有情報要說︰「嗯,那就好,說實話,咱們院這個優秀鐵定是沒戲了,去年一年,一大爺,秦淮茹鬧得滿城風雨,過完年許大茂又蹲了監獄,還憑啥優秀大院啊!」
杜衛國笑著說︰「呵呵,那我看您老幾位還都挺積極的呢?」
三大爺也苦笑了一下︰「呵呵呵,這還不都是一大爺整天攛掇的嗎?一大爺這次為了重新選上這個管事大爺,最近可是下了血本了。」
杜衛國嘴角一揚,整了半天,原來三大爺要說的就是這個啊。
「是嗎?」
三大爺扶了一下破眼鏡架︰「那可不,最近一大爺家家戶戶的送糧食,送蚊香,就連秦京茹家一大娘都給她送了一床舊被褥呢!」
杜衛國被逗笑了︰「哈哈哈,那一大爺可是不夠意思了,咋啥也沒送我呢?」
三大爺也笑得挺歡快的︰「嘿嘿嘿,杜科長,您可別逗了,他送得那些破爛哪里能入您的法眼啊?」
「瞧您說得,三大爺,你先忙著,我回去換身衣服,身上都黏了。」
杜衛國的煙抽完了,估計三大爺也沒啥沒得信息了,他就準備結束談話告辭回家了。
「哈哈哈,成。」
推車進了中院,秦淮茹一如既往的又在院里洗衣服,一大爺坐在門口好像正在修凳子!
易中海看見杜衛國,非常熱情的招呼著︰「呦,杜科長,今天回來的這麼早啊?還沒吃呢吧?到我家對付一口啊?」
杜衛國客氣的笑著︰「嘿嘿,我吃過了,易大爺,您這是修凳子呢?您這八級工的大手子,干這活可真是大材小用了!」
易中海被夸得很舒服,笑得很豪邁︰「哈哈哈,啥大手啊!您說話太客氣了,就是個賣力氣的命,杜科長,您身體沒事了吧?」
杜衛國點了點頭︰「嗯,都好利索了,易大爺您先忙,我回家換洗一下衣服,都黏了。」
「哈哈,成,你要是身體沒好,就讓你大媽幫你洗衣服。」
杜衛國心里冷笑了一下︰「謝謝易大爺了,我身體都好了。」
「杜科長,換下來的衣服我幫你洗吧?我正洗著呢,反正也是一就手的事?」
秦淮茹此時居然敢主動說這種話,這不是開玩笑呢嗎?你個小寡婦主動提出幫單身男人洗衣服?杜衛國得瘋成啥樣才會讓她幫忙啊。丫的,這是又想借我的勢?
杜衛國聲音有點冷漠︰「不用,謝謝,我自己能行。」
秦淮茹確實是有點病急亂投醫了,她也知道根本沒戲,而且非常不妥當,可是萬一杜衛國腦子一熱同意了呢?
最近,距離重新投票選舉管事大爺的日子越來越近,黑蓮花覺得箍在脖子上的大手就越緊。
已經緊到幾乎她都無法呼吸了。
孫曉紅自從那天被賈張氏罵跑之後,再也沒要過傻柱的飯盒,甚至都不去食堂吃飯了,人家那自尊心可是老強了。
她也沒再來過四合院,雖然她倒是沒和傻柱黃,但是孫曉紅說了,還完饑荒之前,她是絕對不會結婚的。
她家一共還剩將近170塊錢的饑荒,勒緊褲腰帶差不多10個月勉強能還上吧!
傻柱同志已經多次提出一起幫忙還錢,孫曉紅都非常堅定的拒絕了,她的原話是︰
「我不想佔你的便宜,被人戳脊梁骨!我想直著腰桿活著!」
所以現在孫曉紅現在每天也不去食堂打飯,下班也不要傻柱的飯盒,天天都和她的弟弟一起上下班。
所以傻柱同志的這個對象談得約等于無。
特別空虛!
要知道之前孫曉紅每天中午都和傻柱一起吃飯,下班也都是傻柱送她回家,她還偶爾來傻柱家吃個飯,幫他洗洗衣服收拾收拾屋子的,小手也模過幾回了。
現在一切全都歸零了,由奢入簡對傻柱來說那可是太難了。
傻柱最近怨念深沉,眼楮里凶光直冒,每次看見賈張氏都恨不得抽了她的筋,扒了她的皮,吃肉喝血。
如果他的這樁姻緣真的黃了,傻柱極有可能做出不可預測的事情來。
恨屋及屋,最近傻柱對秦淮茹也是極其冷漠,雖然還談不上恨,但是對她也絕對沒有一絲一毫的好臉。
所以黑蓮花最近在廚房也是水深火熱,雖然她走通了主任的關系,被廚房留了下來。
但是她現在已經被徹底孤立了,平時在後廚里連個和她說話的人都沒有了,如同孤魂野鬼一般。
按照現在這個趨勢來看,她被攆出四合院,被攆出軋鋼廠都只是時間問題了,並且現在已經開始倒計時了。
此時,就是黑蓮花秦淮茹生命中的至暗時刻!
呵呵呵,其實這才哪到哪啊?好戲可都在後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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