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此時都已經被嚇的站都站不起來了,渾身如同篩糠一樣的顫抖,他其實一直都很慫的,純純的窩里橫!
何雨水壯著膽子說︰「我哥他身體不舒服,都已經躺下了,明天白天再查不行嗎?」
何雨水話音剛落,就听見外邊有人說話,聲音極其凜冽︰「巴特,直接把門給我撞開!把何雨柱給我拎出來!」
「是!」
隨後就是「彭!」的一聲巨響,巴特直接用肩膀把門給撞開了,他此刻兩個眼楮血紅血紅的。
他好像擇人而噬的惡虎一樣 地沖進屋里,在何雨水的驚叫聲中,兩步就走到了何雨柱的跟前,揪著他的脖領子好像拎小雞崽子似的,直接就把傻柱給提到了門口。
此時此刻,蔣東方,王洋,王霄,大光都在,還有一群保衛3科的同志也都在。
大家伙一看傻柱右手虎頭處的紗布還在淌血,頓時眼楮都紅了,一群廝殺漢一起生氣,頓時煞氣沖天,傻柱此時被驚嚇的腿都軟了,身上的骨頭也酥了,整個身子像根面條似的,要不是巴特拎著他的脖領子,他都已經癱在地上了。
何雨水反應過來,追到門口,一看眼前這個陣勢,她要說的話頓時就被卡在嗓子眼里頭,也被嚇得一聲不敢吭了。
「同志,你看!就是他,我剛才听見槍響,趴窗戶看,就是這個絕戶瘟災的傻柱他捂著手從院外跑了進來,壞事肯定是他干的!」
賈張氏此時用手指著傻柱,表情和聲音都極其歡快的說著,賈張氏現在簡直都快高興到爆炸了,哈哈哈,我特麼今天總算是報仇了,上次你差點把我送走,這次,我看你咋死!
是的,剛才賈張氏要出去看熱鬧的時候,確實透過窗戶看見傻柱捂著手跑回屋了,等蔣東方王洋王霄他們大隊人馬到來的時候,她二話沒說,反手就給他舉報了,動作特別的絲滑。
「何雨柱,我問你,你這手是咋整的?」
蔣東方根本就沒有搭理賈張氏,連看都沒看她一眼,此刻他壓下怒火問話傻柱。
傻柱緩了一會,哆哆嗦嗦的回答︰「我,我,我是做飯不小心切得?」
「你特麼放屁!睜著眼楮說瞎話!你特麼是左撇子嗎?能切著右手,再說了,就算你是左撇子,你特麼倒是給我說說,你是咋切著右手虎頭的,還能給手切骨折了!」
王霄平時挺文靜的,但是他的脾氣其實最沖,他一邊喝罵,一邊快步走上前,把何雨柱的右手直接給薅了起來,一把就捏在傷口上。
何雨柱頓時疼得好像殺豬一樣嚎叫著!
不過大家也都看得很清楚,他的右手確實腫的好像豬蹄子一樣,血淋淋的,這肯定是傷到骨頭了,切菜也不可能切成這樣。
「搜!」
蔣東方聲音冷硬的下令,立馬幾個精悍的3科同志就進了屋,很快,一塊非常明顯的蒙面用的被折成三角形的藍布就被翻了出來。
圍觀的人群之中,易中海,老聾太太對視一眼,同時輕輕搖了搖頭,傻柱這回算是死定了,誰特麼也救不了他了。
別說老聾太太和啥大領導只有一絲微薄的香火之情,就算她是領導的親娘,今天這事都不好使,證據確鑿,人證物證具在,傻柱根本就沒跑。
傻柱被拷上手銬之後帶走了,他如今好像一條死狗一樣,渾身骨頭都軟了,哪里還有一絲一毫的四合院戰神的風采,全靠巴特一路拖著他才勉強能夠走路。
保衛科的老肖帶著其他兩位同事留了下來,找賈張氏還有其他街坊鄰居詢問詳細的口供,他相對比較老成溫和,干這個比較適合。
鄰居們有看見傻柱8點鐘左右出門的,有賈張氏指證他槍響之後捂手回屋的,甚至就連何雨水都不得不承認,他哥是在槍響之後跑回屋的,當時手受傷了,流血不止。
敢不說實話,呵呵,你特麼試試,馬上拷上帶走,一個包庇罪,兄妹就可以團團圓圓的一起吃牢飯了。
何雨水上過高中,多少還有點見識,她知道這事證據確鑿,肯定是瞞不住的,與其把自己也跟著折進去,還不如坦白交代,兩害相權取其輕嘛。
剛才老肖做筆錄的時候,就已經把桉件經過和起因都和四合院的大家伙都說了。
杜衛國給孫曉紅介紹對象,科里王霄干事,而何雨柱懷恨在心,伺機報復,意圖謀殺,從背後用木棍襲擊了杜衛國,現在杜衛國被打傷了肩膀還有後腦,正昏迷不醒。
四合院里的這些人頓時都痛罵何雨柱,其中甚至包括易中海,所有人心里也都明白,何雨柱從今以後,再也不可能回到四合院了,不過這事絕對是他自己活該,能怪的了誰?
這不純純二傻子嗎?人家孫曉紅早都已經和他黃了,杜衛國想給她介紹同事相親,礙著他哪根筋了?
之前還胡扯說杜衛國調戲孫曉紅,這特麼不是腦子有病嗎?院里的人都見過楊采玉,杜衛國難道瘋了,放著天仙下凡一樣的楊采玉不要,調戲小家碧玉的孫曉紅?而且還是在食堂大庭廣眾之下?
老肖走了,圍觀的人群也散了。
三大爺搖頭晃腦的邊走邊說︰
「呵呵呵,從今以後,咱們院可就再也沒有傻柱這一號人物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以後這院里可是能消停不少。」
閻解成左右看了一眼,小聲問道︰「爹,您說,這次傻柱得判個啥罪名嗎?」
三大爺也是左右看看之後,這才小聲說︰
「你剛才沒听肖同志說嗎?意圖謀殺,還是國家保衛干部,導致重傷昏迷,嘖嘖!就這罪名,這傻柱就算不被直接拉去打靶,估計也特麼差不多了。」
閻解成一听這話,不禁咂舌︰「嘶!這麼嚴重啊?那以前傻柱可沒少揍許大茂啊?也打暈過好幾次呢。」
三大爺沒好氣的白了他這無知的兒子一眼︰
「你懂得屁呀,人家杜衛國可是正兒八經的正科級干部,而且還是保衛科長,是許大茂那個色胚癟犢子能比較的?他們那頂多算鄰里之間打架斗毆,連個拘留都夠不上。敢偷襲杜衛國,這性質馬上就變了!呵呵~」
閻解成若有所思的說「」「爹,那這次傻柱不是徹底完犢子了。」
「呵呵,嗯,反正這輩子咱們是再也見不著這個人了,相當于死了一樣。」
同樣的教育在二大爺家里也是一樣,在其他人家也是大同小異,主題就只有一個千萬不能招惹杜衛國。
而被廣泛議論的主人公杜衛國此刻卻已經睡著了,一直閉眼楮裝昏迷其實挺累的,得控制眼皮不要眨,特別難。
杜衛國此刻都已經睡得打呼嚕了,郝山河也在陪護床上睡著了,只有楊采玉和李阿姨兩個人面面相覷,昏迷狀態的人會打呼嚕嗎?
杜衛國這一覺睡得酣暢淋灕,等到一覺醒來,才5點鐘,受傷的部位和月兌臼的胳膊,除了略微還有點酸痛的感覺,其他感覺就是餓,是的,他的技能都是飯桶技能,自愈技能更加是飯桶之中的飯桶。
堪稱是飯桶王。
楊采玉此刻正趴在他身邊睡著了。
杜衛國起身先去廁所放了個水,然後把腦袋上的紗布給摘下來,這玩意實在太難看了。
剛要回到病房,就看見郝山河叼著煙走了過來,笑眯眯的看著他。
「裝暈好玩嗎?」
「嘿嘿嘿,郝叔,您果然是無所不知啊?」
杜衛國其實並沒有感覺很意外,陪著笑臉的說話。
郝山河沒好氣的嗤笑了一聲︰「呵!你這個混小子,一開始我特麼也被你唬住了,心里氣得夠嗆,不過我和楊采玉說話的時候,你小子沒控制住表情,我才發現你是裝的。」
杜衛國趕緊 須拍馬︰「哈哈哈,好吧,真是啥事也瞞不住您老人家的法眼啊!」
郝山河瞟了他一眼,悠閑的吐了一口煙,慢條斯理的說︰
「我特麼還琢磨呢,就傻柱那個土鱉,他咋可能把你打暈呢?你這個兔崽子,胳膊月兌臼也是你自己弄得吧?」
杜衛國不敢隱瞞,老老實實的承認︰「嗯,沒錯,郝叔,還有後腦勺的包,也是我自己敲得,嘿嘿嘿,別說,還挺疼呢?」
「行,你是好樣的,這最後一招,示敵以弱你也學會了,無師自通啊不得了。」
郝山河眼楮透出難以抑制的贊賞,他是真心滿意杜衛國這個小子,不僅能打敢沖,還願意動腦子,以後絕對吃不了虧。
杜衛國被他盯的渾身不自在,岔開了這個話題︰
「郝叔,我餓得不行,您騎車了沒,咱兩吃早飯去吧!我請客。」
郝山河瞪了他一眼︰「你特麼不裝病了?」
杜衛國臭不要臉的說︰「餓得不行,還是先吃飯吧,吃完了我再接著裝!」
「哈哈哈哈哈!好你個混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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