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凡雖然已經成功築基,但是他對于御劍飛行之術還是把握得不夠熟練,如果帶上蘇清歡,他更怕發生什麼意外事故,索性玄清宗離秦家不算太遠,兩人還是用最原始的馬車出行。
趕車的是秦父派來監督的心月復,看著年紀不大,實則已經五六十歲了,也有築基期修為傍身。
……車廂里。秦一凡盯著小狐狸秀美的臉,恨不能現在就將腦袋湊過去,嘗一嘗女孩那如櫻花般的唇到底是什麼滋味。
「表妹,終于離開了秦家的地界,以後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了,我真的迫不及待地想與你在一起。」就在秦一凡快要踫到小狐狸臉的那一刻,蘇清歡連忙伸出了瑩潤如玉的手,擋住了秦一凡的輕薄。
「表哥,你怎麼那麼著急呀,外面駕車的那個侍衛還在呢,而且他是伯父的人吧?」
「……」秦一凡看到小狐狸羞羞答答的樣子,只覺得他還沒嘗到佳人滋味,卻已經要醉倒在小狐狸的眼波里了。
「表妹,不要理外面那頭 驢,他就是我爹的走狗一個,要是為了這個木頭掃了我們倆人出游的興,這多不值啊!」秦一凡說著,就要推開小狐狸擋住臉的手,他盯著蘇清歡衣領上露出來的一小截縴頸,眼中有明顯的佔有欲流動。
明明蘇清歡今天穿得是嚴絲合縫的衫裙,可是單單是頸項上那一小塊露出的皮膚,秦一凡就覺得喉嚨一陣干渴。
「表妹,你到底吃什麼長大的?怎麼會能養出這樣一身冰肌玉骨?能不能讓表哥瞧一瞧,你其他地方是不是也同樣的瑩潤無暇?」秦一凡越說越是肆無忌憚,甚至就想去探小狐狸衣領上的玉質紐扣,小狐狸臉色頓時就黑了。
她一把打落秦一凡的手,剛剛還溢彩流光的一雙杏眸,瞬息間委委屈屈地低垂下去。
「表哥!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難道是你後院里養的那些寵姬嗎?」
「外面驅車的侍衛還在,又是這種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馬車里,你就想輕薄于我,你讓我怎麼相信你對我是真心的?」蘇清歡說著說著,神色也越發剛烈起來,她伸手拔下頭發上的一枚鎏金簪子,一臉決絕地對準了自己的喉嚨。
「如果你要這麼作踐我,那蘇蘇還不如現在就直接趕赴玄清宗,一輩子侍奉若虛仙尊算了!做若虛仙尊的爐鼎,或者直接一死了之,也勝過被表哥這樣無名無分的欺辱!」秦一凡本來被擾了興致還有些大動肝火,此刻看到美人那雙黯然含淚的眼楮,忽地又啞火了。
秦一凡身世不錯,長相也是極為俊俏,以前若是真有心勾撩哪個小娘子,誰不是眼巴巴地答應了?
就算真有嘴上說著不願意的,那也不過是在跟他使欲迎還拒的小把戲罷了。
……結果現在看到蘇清歡這麼不甘不願,甚至還拿著一把簪子攥在手心里,秦一凡真怕蘇清歡會有個好歹。
他是修仙之人,有築基修為傍身,倒是不怕蘇清歡砍傷自己,但本來他都說服蘇清歡跟他私奔了,現在要是又多鬧點波折,那朵沒趣。
畢竟秦一凡還想了好多有趣的不可描述玩法,如果蘇清歡能主動配合,肯定比一具木頭攤著要好得多。
……秦一凡很快理清了利弊關系,不就是哄女人嗎?他秦一凡在哄女人這一途上,什麼時候輸過?
秦一凡很快自認倒霉地放開手,一臉討好地望著小狐狸道。
「哎呀,表妹,你為什麼生這麼大的氣呀?表哥只是想逗你玩一下而已,怎麼可能會真的在這種荒山野嶺不明不白地欺負你?」
「你可是表哥心尖尖上的人。」系統233听到這句話都要爆笑如雷了。
「宿主,秦一凡這個海王的心是個榴蓮吧?每個尖尖上都站滿了好看的姑娘?」
「誰說不是呢?」蘇清歡冷哼了一聲,望著秦一凡的臉色卻依舊決絕悲憤。
「表哥,你不要以為蘇蘇年紀小,就好哄騙,你若是真的想把我當做一生一世的妻子對待,那你在言行舉止上也該多放尊重些。」
「外面還有趕車的侍衛在,他一定是伯父的探子,難道你希望我們倆的事情今後傳到伯父那里,變得特別難听嗎?」
「我秦一凡發誓,我絕無此意!」秦一凡見蘇清歡那淚眼盈盈的樣子,哪怕明知美人動了怒,但是動怒的美人也是如此好看,看得他又忍不住心緒一陣起伏。
怎麼回事,如果不是蘇清歡不能修道,這輩子都是凡人之身,他都有點舍不得將蘇清歡送往玄清宗做爐鼎了。
這樣傾國傾城的佳人,單單是玩上幾天似乎有點太可惜了,或許一個月才會厭倦?
……秦一凡心里一邊閃過各種渣到天怒人怨的想法,另一邊卻朝小狐狸深情款款地安慰道。
「表妹,我知道你不希望外面那頭倔驢跟著打擾我們,你等到了城鎮休憩的時候,我立刻想個辦法把他支開。」
「謝謝表哥,我就知道,表哥是真心對我的。」蘇清歡破涕為笑,她眨了眨眼,那瀲灩的眼波如勾似引,弄得秦一凡心里好不容易按捺下去的燥意又浮動上來。
不過一想到蘇清歡先前那拿著簪子的樣子,秦一凡還是按捺住了自己。
既然蘇清歡要尊重,那他不介意先跟偽裝成正人君子。……秦一凡這個色膽包天的草包,果然沒讓小狐狸失望,一到城鎮,就使了點小伎倆將那個築基期的侍衛支走了。
小狐狸剛剛引氣入體成功,一里走,也怪不了別人。……秦一凡在客棧給蘇清歡開了間上等房。
「表妹,今天馬車上的事情,是表哥太孟浪了,以後表哥必然敬你重你。」
「表妹你如果接受表哥的道歉,就將這酒飲下如何?」說著,秦一凡便直勾勾地盯著小狐狸的臉,將自己早就準備好的靈酒端了過來。
這靈酒可是個好東西。小狐狸這種凡人飲了,必然渾身無力,縱使再怎麼悍烈,也得讓他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