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就直接 到了五十萬了。
謝靖煙見狀微微皺眉︰「有這錢不如去藏書閣陣法中闖一闖,說不定就闖過去了。」
「也未必能闖過去的。」陌御開口道︰「現在競價是散修,他們其實也就前半場的喊價,後半場的主場不會是他們。」
不得不說陌御說的一點都沒錯,後半場,的確不是這些人,很快就是宗門開口了。
「一百萬。」
「兩百萬。」
……
不得不說宗門都很直接,而且也很大膽,直接這般的開口一兩百萬的叫價,即便是在謝靖煙的意料之中,此刻也有點震驚。
「你們說這天級功法的價格會到什麼時候?」冰無雙開口問道。
「只怕沒有幾千萬下不來。」路凱預估道。
「我也這麼覺得。」牧華允道。
謝靖煙卻在一旁沉吟了,宗門的實力本身就放在那里,所以幾千萬的價格也是可想而知的,但是,宗門有這麼多的錢,卻從來沒想過做別的事情。
謝靖煙微微搖頭,似乎有點明白了,這里的天道為何要找上自己。
因為這里的人,已經不知道什麼叫做做功德了。
謝靖煙嘆了口氣︰「可惜了。」
可惜什麼,謝靖煙沒有明說,但是一旁的陌御等人都知道,謝靖煙說這話必然是有什麼原因的,不過她既然不說明,他們也不多問。
下面的叫價已經進入白熱化,正如謝靖煙預料的一樣,一開始必然是雲伯久和曠友華之間的競爭。
「三千萬」
「四千萬」
「五千萬」
「六千萬」
兩人的價格咬的非常的緊,其他宗門的人都看著這兩人。
謝靖煙听到這里,看著兩人,微微也咦了一聲。
「怎麼了?」陌御見狀忙關心問道。
謝靖煙微微一笑︰「我要看無字天書的競價情況後在告訴你,我發現了一點有意思的東西,只是如今還沒有確定中。」
謝靖煙的嘴角泛起一絲若有所思的笑容。
只是這笑容讓其他人有一種莫名的寒意,感覺謝靖煙似乎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真相。
很快,這天級的功法就以七千萬的價格被天心門買走。
隨後就是最後的壓軸了。
「各位期盼的最後的壓軸來,就是無字天書的身法功法。」隨後只見一旁的人托著一個黃花梨盒子上來,盒子上面還貼著一道封印。
「這是藏書樓提供的,也是藏書樓封印的,只有購買成交後,我才能解開封印,不然,這無字天書的拓印本是不能出現的,但是各位也應該知道,憑借藏書樓的情況,是不會說謊的,因此各位就算不放心,也只能相信藏書樓。」路正認真道。
藏書樓的威望就放在那里,對于藏書樓,大家其實都知道一點,不過不得不說,藏書樓的神秘也是藏書樓保障的一部分。
當然很多人從藏書樓得到了不少的功法,大家也知道藏書樓中的功法都是真的。
既然以前得到的是真的,按照正常的理解,藏書樓也不會破了自己的牌子,所以不用說,這藏書樓提供的無字天書必然是真的。
「無字天書說什麼,是包括了天地人間所有最奇妙的功法,我們今天拍賣的只是其中一個身法功法,所以如果不喜歡練習身法的人可以不參與此次競拍。」路正一本正經的開口道。
「我發現你哥哥也挺喜歡開玩笑的。」謝靖煙一旁微微一笑道。
路凱輕笑道︰「我哥能夠在生意中做的這麼順利,基本上就是憑借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
謝靖煙笑笑,只繼續看著下面的情況。
「我沒練過無字天書,所以這功法好不好就好說了,反正這是藏書樓提供的,質量應該是可以得到保證的,這一份身法功法的底價是五十萬,大家隨意加價,現在開始。」
路正也希望將這次拍賣會順利進行。
曠友華似乎做好了決定,先開口了︰「一百萬。」
隨後曠友華一副挑釁的表情︰「雲宗主,要不要也來加價一下,我們也不一萬一萬家,百萬百萬加如何?」
只听這話,有些原本還想試試參與的人也不開口了,這百萬靈石喊價,一听就讓人害怕。
「有什麼不可的。」雲伯久直接道︰「那就兩百萬。」
「三百萬,你敢不敢繼續喊?」
「四百萬。」雲伯久一點都不謙讓。
兩人你來我往,一下子就到了兩千萬了。
「這兩人真的是冤家對頭啊,這競價竟的,別人都不用搶了。」路凱一旁道。
「也許這就是他們的目的。」謝靖煙緩緩開口。
「什麼意思?」陌御似乎听出了謝靖煙這話中還有話。
謝靖煙笑了笑道︰「你們沒發現了,當他們兩人競價的時候,其他人基本上很少出價了,都似乎在看他們的好戲,因此很多東西,不是進入了雲伯久的懷中,就是進入了曠友華的囊中,其他人想要拍下也沒有機會。」
謝靖煙淡淡道︰「這兩人看著似乎是冤家對頭,但是很多時候,禮儀到位也是可以合作的。」
「你懷疑這兩人是在合作?」冰無雙問道。
謝靖煙淡淡一笑︰「不是懷疑,是肯定,肯定這兩人有合作。」
謝靖煙說到這里,又停頓了一下,然後道︰「其實我也是剛才他們拍賣天級功法的時候發現的,當他們相互競價的時候,其他人或許看熱鬧,或許是不敢得罪他們,因此都紛紛退出不競價了,尤其他們的競價價格,你們發現沒有看似離譜,其實並不離譜,就好像那本天級功法,售價是八千萬,但是世界上八千萬你在這個世界上還買不到天級功法。」
「沒錯。」牧華允一旁也贊同的點點頭︰「你要不說,我還沒發現這一點呢。」
謝靖煙笑了笑道︰「現在你發現了吧,說真的,我剛才還說,他們兩人聯手必然是狼狽為奸,想不到也不過短短一段時間,他們還真狼狽為奸了,就他們在的情況下,其他人如何敢和他們爭一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