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對頭是學渣,我也是(一百零八)

程航把梁佑一把丟在床上,在他原本的想法里,他丟完人就會離開。

但現在不一樣了,他想起聞野著急的聲音。

如果他今天和梁佑在這里呆上一晚,梁佑就算有嘴也說不清,那為什麼不做呢。

就算自己不和她在一起,就算是為了報復她這麼多次的玩弄,這天晚上他也會選擇留下來。

梁佑喝酒喝多了,老實的躺在床上,長黑的睫毛閉的緊緊的。

他坐在她旁邊看了她一會。

很難說沒產生多的想法,但他畢竟有自己的自尊,並不想當禽獸,他只是睡在她身邊。

聞野听到程航說的開房的話時,他不信。

他說︰「我要听梁又說話。」

程航人狠話不多︰「她睡下了,沒空听你說話。」

說完,程航掛了電話。

聞野在原地靜了一會,隨後掏出了電話,「阿超,你把幾個兄弟都叫上,把城南那邊的賓館都打听一遍,查程航今晚住在哪里。」

按理說,他不該有此一舉,梁佑是一個成年人,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會有什麼後果,但是現在,他瘋了。

這個晚上,機車在賓館附近出沒,年輕人在城南方圓大大小小的酒店打听,但沒有打听到程航。

聞野晚上給梁佑打了十個電話,但一個都沒有接通。

程航昨晚喝了酒,早上醒來的時候,已經九點。

和他一個手臂距離的梁佑還在床上緊緊閉著眼楮,看的出來睡得很香。

程航端詳了她的睡顏,唇向兩邊彎,頗有算盤的在梁佑脖子邊上種了三個深深的草莓印。

留下曖昧的痕跡後,他開了燈。

梁佑有被吵醒的趨勢,左右翻滾了幾下,但沒醒。

程航在浴室里大搖大擺的洗漱完,又回到臥室,梁佑又翻轉了幾下,看起來是要醒來的樣子。

程航沒有留戀的走了,走之前把燈持續開著,還順便給聞野發了條信息,報了梁佑在酒店的具體位置。

捉奸在床,雖然沒有他這個奸夫,但有吻痕和被窩的痕跡,梁佑應該說不清吧。

程航走後二十分鐘,梁佑醒了。

昨晚酒喝多了,導致她睜眼的瞬間非常茫然,不知道這是誰,也不知道這里是哪里。

她打量了房間的裝備有三十秒,這才遲鈍發現這里是酒店。

梁佑迷迷糊糊的去了洗浴室刷牙,對著巨大的刷牙鏡子,她震驚的看到了自己脖子上明顯到不行的草莓印。

她︰???

她努力想要尋找昨天的記憶,但她腦海中沒有昨晚的記憶,喝斷片了,只有沒喝醉酒之前的記憶。

看著來歷不明的草莓印,她想︰昨天有程航在,自己怎麼也落不到別人手里,所以程航對她動了嘴?

終究是錯付了,她以為按照他現在對自己的感情,應該是扔完就走,沒想到他居然給自己種草莓,他也不怕自己嘲諷他,什麼腦回路。

至于更多的,她倒不擔心,畢竟程航也做不出來。

但這幾顆草莓一定不能被聞野看到,她得躲著點聞野。

在里面刷完牙,鏡子里的她昨晚上的妝都沒有卸,唇上還有一點口紅印子。

身上也膩膩的,酒味沖天,她懷疑自己都要臭掉了。

于是在里面洗了澡。

洗完澡之後,她穿了件白色浴袍出來,外面的門鈴在響,梁佑以為可能是酒店清潔人員來打掃衛生,趿拉著拖鞋去了。

她看了一眼貓眼,然後看到了一個男性的肩膀下方。

梁佑︰???

聞野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他聲音冰冷,說︰「開門。」

梁佑瞬間想起了自己脖子上的草莓,完全不敢動,假裝沒人。

聞野大概是听到了她之前走路的聲音,沉聲說︰「你要是實在不開門,我就叫人拿鑰匙過來。」

梁佑不情不願猶猶豫豫的開了門。

她揚著一張清洗過的臉看向聞野,臉白淨的就像白紙,但表情七上八下,很明顯的有點不安。

聞野這天早上還是穿著昨晚的那件淺棕色外套,一張俊美的過分的臉上有幾絲蒼白。

他看向梁佑,目光掃過她濕潤的頭發,一張雪白的臉。

視線向下,不過幾秒鐘的功夫,他就看到了梁佑想要藏起來的草莓印,三個層層疊疊的異常鮮明的草莓印。

他眼楮直直的看著她的脖子,眼楮像是被梁佑的印記灼傷。

昨天晚上梁佑去做什麼了,他不知道,因為梁佑沒說。

他只看到梁佑坐在程航的車上。

听到程航單方面說,他在和梁佑開房。

而梁佑全程失聯。

梁佑雖然本身招人,但她不亂來,她只是貪玩。

所以就算受到沖擊,就算那麼不安,但他心里深處,他還是相信梁佑。

他沒想到能看到她剛洗完澡出來,身上的草莓印。

梁佑沒想到他發現的這麼早,這簡直沒法掩飾,也沒法解釋。

她現在知道程航是什麼居心。

兩人陷入了可怕的沉默,半響,聞野臉色沉冷的說︰「讓開門。」

梁佑除了這個草莓印,簡直就是行的正做的端,所以她態度坦蕩的開了門。

聞野長手長腳的走進了屋,從前廊到臥室,一直走到臥室門口。

聞野視線定格在了床上。

他步子頓在原地,不在向前走去。

梁佑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不明白床有什麼好看的,然後她看到,床上有明顯的兩個窩,離得很近。

梁佑︰???

她僵了,她都不明白,為什麼會有第二個窩。

梁佑這回是真著急了,連忙就說︰「你听我解釋,這這這……」

這不好解釋。

她想說她和程航就是單純的睡了一覺,但這樣一來,不就供出來了程航,這會讓人想多。

她聲音小了些,帶著些沮喪,垂了眼︰「這是我一個人睡出來的。」

聞野冷笑一聲,臉色可怕的像要殺人,他說︰「那你脖子上的草莓印呢?你自己親出來的。」

梁佑剛想強行狡辯,說那是自己掐出來的。

但聞野說︰「程航說他昨晚帶你來開房了,你昨晚一晚上沒聯系上,你怎麼說?」

他一臉的風雨欲來,氣壓低的讓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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