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雖說早早回了房間,但是對外面可是門清的很。
這二順媳婦怕是要恨死她了。
那又怎樣。
恨就恨吧,今日一事,大伙可是看清楚了她的面孔。
林姐進了房間拉著她的手吐槽︰「沒想到二順媳婦竟然是這種人!舌忝著臉吃我家妹兒的,怎麼還有臉罵你!」
「林姐,別氣,為了這種人不值得,二順媳婦整個人心里都扭曲了,看不得別人好。」
「妹兒這麼通透,多好的妹兒,怎麼能這麼說!真是是氣不過呀!」
「林姐,既然知道她是這種人了,咋們以後離她遠遠的,再說大伙兒不都看見了嗎?不氣啊!」
「我們這伙人忙前忙後的,就她光吃不干活,吃了還嘴碎!」
宋予莞爾︰「林姐,你也累了,還是回去歇息吧,別想那麼多,以後不來往就是了。」
「行,你也早點睡。」
宋予靠在牆頭,肩膀緊挨著窗戶,外頭那群人還在吃喝,大有喝到明天五更的意思。
房間里人一少,她便不免的懷念起了他們。
她總覺得……
小寶……
宋予用力閉了閉眼楮,祈求著這個猜想並不會成真。
看著別人的生死時她會惋惜會感慨,但是淪落到自己身上時,她不住的害怕。
越是焦急,越是無能為力。
也只能急不可耐的在這個世界里等待時機出去。
時機是什麼?
她不知道。
她什麼也不知道。
她從來不曾這麼迷惘過。
外頭的男人一個一個的倒下了,趴在桌上鼾聲如雷,彌漫著濃重的酒氣。
女人們嫌棄的捂著鼻子,怒罵的同時也只能扶著自己男人離開。
留下遍地的狼藉,無人收拾。
宋予無心注意這些男人怎麼樣,打坐起來運行靈力,依舊是徒勞無獲。
她一拳砸在石牆上,無力的閉上眼。
一晚上又這樣過去來。
第二天起床時,屋外頭已經收拾干淨了,一大群人圍在院子里,摩挲著雙手,眼楮都愁著宋予的房里看。
林姐沒好氣的吐槽了一句︰「等著吧,妹兒起的晚,但是答應的事情絕對會做到的。」
「昨天我們就見識到了!」
「誒!妹兒起床了!」
「妹兒,早啊!」
一聲聲妹兒,叫的真親切。
宋予揚起唇角,無利不起早啊。
她笑著打了聲招呼。
「你們早啊。」
吃過早飯,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前去山里,一路上都在期盼著等下打到的野豬怎麼做好吃,還有多搞點野雞之類的。
有人就說野雞的味道很鮮,比家雞還要香。
也有人說個家雞就是一個味道,沒說好吃的,還不如野豬,又大,肉還多,吃起來才過癮。
宋予走在最前面,默默的听著他們的對話,到後面竟然還真吵起來了。
她說了一句,大家都安靜下來了。
「接下來我要跟你們說怎麼捉野豬,大家都要記牢了啊。」
「大伙兒安靜下,妹兒給我們說打野豬都經驗!」
「我們要做陷阱,還要準備麻繩和竹刺,一人引誘到陷阱的地方,等到野豬掉進插滿竹刺的坑里……」
宋予慢慢說著,他們也听的認真,不懂的地方也及時提,不時的點頭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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