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修士肯定很難閃躲,躲避的同時,下一招龍爪手將在後面等著她。
環環相扣,就等著人鑽進去。
然而紀悠悠不同,她本就是變異靈根。
有火系靈根的同時,她也同時擁有著水系功法。
所以,在大多數人都很難應付的時候,她並不慌張。
伴隨著即將過來的攻擊,直接催動水系的法術,指尖的水花輕而易舉地直接將突襲的火苗滅了。
「你居然還會水系功法!」對方沒有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制造的陷阱居然沒有被紀悠悠放在心上,而是輕而易舉地就化解了。
「沒點特殊才能怎麼行。」紀悠悠頑皮地說道。
後面,對方的打法果然越來越亂。
紀悠悠剛好拿她來試試自己的新法器。
分成兩把的方天戟,果然十分地輕便,對上龍爪手,完全打的也是十分靈活,讓對方毫無招架之力。
甚至紀悠悠的動作還非常出彩,走位、後空翻、扎馬步,明顯就是練家子,雖然沒有用什麼功法,但是對上眼前的人,倒是像是貓戲弄老鼠,在鬧著玩。
「宿主,後面的人還在等著呢。」
于此同時,兩把方天戟倒是已經架在了對面的人頭上。
「下去吧。」
第一場結束。
「宿主,這人話太多。」
「沒錯。」
「我想想,這人各項都不出彩,能進決賽別不是靠偷襲吧。」
「很有可能,有點卑鄙,但是也算一種策略。」
「宿主,你的反應很快,我還沒來得及提醒你。」
「彼此彼此,多謝多謝。」紀悠悠提前讓002在腦中,有什麼突發的情況,替她緊急預警。
畢竟人腦比不上ai啊,但是這人偷襲地也不算個樣子,似乎還用不上002。
但是看著旁邊的擂台,似乎無妄那邊,也有人上台挑戰他了,好像是之前和她一組的那個劍修。
看來那個名叫如此而已,像是世家子的劍修,似乎想挑戰一名更強的人。
劍修的群體好斗,也擅斗。
選擇無妄,她並不意外。
觀眾明顯認為那邊的比賽更為精彩。所以大多數人的關注在無妄和如此而已那邊的比較多。
這就是黑市決賽的精彩之處,兩處擂台同時進行,觀眾的眼楮是無法停的下來的。
賽點是一直有的。
守擂主以這種連環比斗的形式,比一般的比賽更耐看,也更能激發守擂主的潛力。
精彩之處環環相扣,吸引了眼球。
但是往往,大部分人堅持不到最後。
因為靈力的缺失。
紀悠悠這邊結束以後,觀眾席間也陷入了熱烈的討論。
「好,悠然一笑真棒啊,這個人壓根就是個老油子啊,搞偷襲的,還好我們悠然一笑英明神勇,壓根不怕這種人。」
「悠然一笑幾場比賽下來,給人的感覺就是靈活、穩。」
「說她是散修吧,看起來也不像,說她是宗門的吧,看起來也不像。」
听著周圍的人議論紛紛,鄭宏雅的嘴角微翹,「你家紀修士倒是自成一派啊。」
旁邊的人倒是沒有回應他,眼楮一直盯著下面,因為下一個來挑戰的人已經上場了。
「這是不給人補充靈力的時間嗎?」
「那前面上場的人看來並不佔什麼優勢。」
「不知道兩位修士能守擂到何時?」
「築基期的修士靈力就那麼多,到了枯竭的時候自然就得下台了,所以現在先別看好誰,這比賽的機制倒是耗啊,運氣和抽簽也佔很大的成分。」
「不然怎麼有賣點呢。」
下一個上來的依舊是個男修,身材高大,體型魁梧,但是紀悠悠覺得這人有兩把刷子。
不要輕易忽視女修士的第六感,關鍵時刻能保命的東西。
兩人的身材對比,紀悠悠穿著男士的衣服,在他面前顯得格外的瘦小。
「這個人,悠然一笑怕是不行了吧。」
「不一定哦。」
「悠然一笑十分穩健,未必奈何不了他。」
只見眼前的人上來,就閉上眼楮。
「宿主,這人困了。」
「不是啦,不要在這時候搞笑,可能是功法。」
果不其然,這人的背上隨著他閉目,出現了好幾條類似火龍的東西,由小變大,由弱變強,張牙舞爪,朝著紀悠悠襲過來。
「嘗嘗我的九龍戲火!」
「他沒有仔細看我剛剛的比賽嗎?我都用了水系法術。」
紀悠悠有些無語,火龍確實很強,比她自己的流星錘強的很多,似乎有九條,每個方向都有,而且仿佛像是活了過來一樣,能夠受他意念的指揮。
紀悠悠第一次遇到這種類型的術法,倒是有點措手不及,好幾次都是堪堪避開。
「九龍戲火,你避不開的。」
九個方向無處可逃。
只見一道火龍,朝她襲來的時候,紀悠悠險險地躲開了。
而旁邊又一道火龍,甚至,龍頭十分地逼真,紀悠悠甚至還能听到龍吟。
險險擦過她的衣角。
「這個九龍戲火倒是讓一般的修士招架不住啊。」
「沒錯,這應該是最強的火系術法之一,只是築基的修士,還沒有發揮全部的實力。」
「一般的修士哪能抵抗地住這麼大聲勢的攻擊,更何況,這悠然一笑已經是第二個了,我覺得她的靈力應該不會剩的太多。」
「你看,前面幾次,她躲得還是比較靈便的,但是後面這次倒是燒著衣擺了。」
「你不擔心?」看著某人隱隱要泄露的威壓,鄭宏雅稍微提醒了一下,某人要注意影響。
「不擔心,我替她兜底,既然她自己選擇到這里,必然做足了完全的準備。」
觀眾卻沒成想,台上那個瘦小的叫做悠然一笑的男修居然在停頓了一刻以後,開始從背上出現了相同體積的水龍,和他的火龍纏斗起來。
甚至眼前的人,還有余力去觀察對面的火龍。
「那就讓九龍戲水和九龍戲火玩一玩吧!」紀悠悠很滿意,自己這麼短時間內復刻了對面的功法,甚至效果似乎不錯。
「你怎麼做到的?」
「很難嗎?」紀悠悠十分欠扁地說了一句,在她看來,難得不是術法,而是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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