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小白很努力的阻止戰爭,把四個州的叛軍頭子都殺了,連他們的狗腿子都殺了。
可是戰爭並未因此平息,依然不可避免的開始了。
武城的叛軍剛舉旗,結果他掉井里。
又來一個,結果喝酒的噎死。
再來一個,被馬踩死。
反正武城的叛軍頭子,不管來多少個,都會在當天意外身亡,絕對不會超過第二天。
舒小白無法平定天下,可是平定一個武城還是能辦到的。
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誰敢炸刺就弄誰。
武城的百姓都看傻眼了。
兩個月的時間,這叛軍頭子死了得有八個了吧?
上面派來一個就死一個,當天來當天埋。
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武城有高手,專殺叛軍頭子。
當然了,書院里的人都知道這事是誰干的。
舒小白也被搞的有點心力交瘁。
叛亂的四個州應該不是各自為戰。
他們都是互相串聯,在他們的背後還有一個組織。
一個極其嚴密的組織,舒小白到現在也沒抓到一個活口。
他們有一種能力,意念自殺。
只要他們想自殺,就能自殺成功。
……
吳畏的靈根不錯,可是因為年紀大了的緣故。
即便舒小白重新給他洗筋伐脈過。
可是吳畏的修煉進度依然提不起來。
練氣三層之後就有點練不動了。
當然了,在充足的丹藥下,吳畏依然努力的提升著自己的修為。
並且對于丹藥,他已經開始上手。
碧雲的修煉進境則要快的多。
兩者差了三層,可是兩者的速度幾乎相當。
目前舒小白也沒太好的辦法。
除非能夠再幫吳畏洗筋伐脈一次。
不過同樣的方法只能用一次。
除非舒小白能夠想到其他洗筋伐脈的辦法。
當然了,吳畏相對于修煉,他更喜歡煉丹。
他在武城開了一家醫館。
鹿白玉已經六個月了,他最近是越來越珠圓玉潤。
鹿白玉也越來越恐懼。
任何女人到了這個階段都會產生恐懼。
更何況,鹿白玉是男的。
「師娘,要不要我陪你走走?」
「碧雲,不要叫我師娘!」
「那叫你什麼?」
「難不成你還想我叫你鹿公子?」
「算了……你陪我走走。」鹿白玉活動了一下腰。
在書院里堵得慌,只要是看到舒小白那張似笑非笑的面孔,他就有一股火。
可是他又能怎麼辦?
打肯定打不過,他也不想死。
再說了,當初是他自己搶著吃下那顆金色珠子的。
現在再後悔也要自己咽下去。
「要我扶著你嗎?」
「不用,我有手有腳,用不著摻扶。」
鹿白玉扶著自己的腰,就和真正懷胎六月的婦人差不多。
一道街上,碧雲就對鹿白玉不管不顧了。
「這個多少錢?」
「十文錢。」
「師娘,借我一兩銀子,回頭還你。」
「你上次就借了我三兩銀子,到現在都還沒還。」
「上次是上次,這次肯定還。」
「那糖葫蘆只要十文錢,你借一兩銀子做什麼?」
「你看這條街才走到哪里?總要未雨綢繆你說的吧。」
「不借……」鹿白玉拒絕了。
「將來我煉制丹藥還你。」
「你會煉丹?」
「當然會,不過我現在主要是提高修為,修為高了,煉制的丹藥自然也就高了。」碧雲理所當然的說道︰「你看我師弟,他現在煉一爐養氣丹,就能把自己煉到虛月兌。」
鹿白玉想了想,認真的看著碧雲︰「那我將來找你要丹藥,你不能推月兌。」
「這是自然,男子漢大丈夫,言而有信。」
鹿白玉掏出一兩銀子,他這不是借錢,是為未來做投資。
主要是他現在知道了,全天下能提供給他那些不可思議的丹藥的,也就舒小白師徒三人。
不然的話,就找那些術士煉制出來的丹藥。
就算那些術士敢給,他也不敢吃。
可是舒小白的丹藥,那是貨真價實的。
「也給我來一串。」
「誠惠一兩銀子。」碧雲將咬過的糖葫蘆塞給鹿白玉,根本就不給鹿白玉拒絕的機會。
就在這時候,碧雲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她看到了一對男女在街頭游蕩。
是她的那兩位表哥、表姐。
「你認得他們?」鹿白玉眯眼看著前面那對男女︰「咦,好像有人在跟著他們,要跟著他們嗎?」
碧雲想了想,說道︰「跟上去看看。」
不管是碧雲的表哥表姐,還是後面跟蹤他們的人,都沒注意到還有兩頭黃雀跟在後面。
而表哥、表姐顯然沒發現自己被跟蹤了。
倒是在街頭玩的很盡興。
兩人正走在回家的路上,途經一處無人小巷的時候。
跟蹤他們的人下手了。
一輛馬車路過他們的時候。
兩人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後面就被敲了一記悶棍,直接被送上馬車拉走了。
「嗯?是綁架勒索的游俠兒嗎?」
所謂的游俠兒,其實就是所謂的地痞流氓,文雅一點的叫法就是街溜子。
「不是,那幾個人武功不俗,游俠兒哪里有這種水平?」
兩人跟著馬車,碧雲的腳力就不說了。
別說是馬車,就算是軍用戰馬,她也能憑雙腳跟上。
鹿白玉雖說挺著大肚子,不過他的功力也是遠勝尋常的武道大宗師。
馬車出了武城,就往附近的小樹林走。
馬車一直來到深山的一個山洞外才停了下來。
鹿白玉與碧雲藏身在樹後觀察著山洞的方向。
就在這時候,兩人看到里面又出來了幾個人,將碧雲的表哥、表姐拉下來。
「碧雲,你看……他們的手上和脖子上。」
碧雲的視力比鹿白玉還要好,鹿白玉能看到的,她自然也能看到,而且看的更清楚。
她看到,那幾個人的手上與脖子有些許的皮膚覆蓋著黑色鱗片。
「那是什麼人?師娘,你听說過嗎?」
「沒听說過,怎麼人的身上還會長鱗片?還是說他們根本就不是人?」
兩人都沒听說過有長鱗片的人。
鹿白玉隱約的記得,他們家的那個叛徒大管事。
他在臨死的時候喊過一句話,黑鱗永昌!
難道他們口中的黑鱗,和這群家伙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