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最從古神遺產里獲得了的能力。
這些能力讓他強大,而且不局限于一種能力。
而且得益于他整體實力的提升。
也讓他的這些力量能夠發揮出恐怖的威能。
就比如說他賦予毀滅的岩漿之力。
始罪能夠發揮出數倍于毀滅的威力。
當然了,如果僅憑一種能力,即便威力強上數倍,他也沒把握戰勝亞旬。
他與亞旬交手的次數實在太多了。
他太了解亞旬的強大。
那種無法理解的力量,並不是來自于歐菲母神,也不是來自于他所認知的一切。
不過現在他,已經不再畏懼那種力量。
因為現在他,更強!
亞旬則沒有將始罪放在眼里。
依舊看著自己的雙手。
他知道自己現在很強大。
可是還未強大到歐菲母神那種程度。
因為他還未將雷霆法則完全融合。
當然,即便完全融合,他在短時間內也無法達到歐菲母神的那種程度。
因為歐菲母神是經歷了百萬年的積累。
不過亞旬已經看到歐菲母神的高度。
這就是他最大的進步。
曾經的歐菲母神是那麼強大到遙不可及。
強大的無法理解。
而現在的亞旬,已經清晰的感受到歐菲母神是何等的強大。
亞旬現在距離融合還差最後一步。
可是這最後一步卻遙遙無期。
也許下一刻就能夠融合,也許是一百年乃至更長的時間。
而這最後一步,所產生的影響不止是力量上限的高度。
同時還有對雷霆無法隨心所欲的掌控與利用。
始罪看著亞旬走神,臉上露出幾分不滿。
「我在和你說話,你沒听到嗎?’
始罪手中的雷霆激射而出,摧枯拉朽般橫掃四方。
雖然始罪的控制力不夠,可是威力卻非常驚人。
溢出的電弧在地面留下一條觸目驚心的鴻溝。
周圍更是一條直線都是焦土。
遠處的艾羅臉色微微一變。
始罪居然變的如此強大。
亞旬真的能夠戰勝的了始罪嗎?
轟
雷霆轟擊在亞旬的身上。
可是在強烈的幕放電後,亞旬卻毫發無傷的站在原地。
不過亞旬也終于想起來了,自己在戰場上。
該辦正事了。
始罪驚愕的看著亞旬,自己那奮力的一擊,為什麼沒能給亞旬帶來任何傷害?
這不可能!亞旬怎麼可能會一點傷害都沒有?
亞旬抬起眼皮看向始罪。
「雷霆之力不是你這樣用的。
說著,亞旬張開手掌,手中出現一道雷霆。
可是這雷霆與始罪用的雷霆完全不同
而是凝聚在亞旬的掌心中。
雷霆仿佛化作實質,在亞旬的手中微微閃動,一點都看不出是一道閃電。
可是始罪卻看的心驚肉跳。
這是什麼能力?能夠把雷霆抓在手中?
亞旬手中雷霆投射而出。
始罪瞬間感受到恐怖絕倫的危險氣息。
始罪連忙釋放全力,他的身體開始急速的膨脹,肌肉下仿佛有什麼東西在蠕動著。
全身各處關節都延伸出骨壁,整個身體就如同卷縮在蛋殼中一樣。
轟-___
恐怖的雷霆正面轟擊在始罪的身上。
始罪整個人都被轟飛出去,地面留下一個散射的焦痕。
看起來殺傷力似乎也就那麼一點。
聲勢甚至還不如始罪先前的攻擊。
始罪重新站起來,咧著嘴:「嘿嘿你的攻擊不過如此,而你這種程度的攻擊都無法傷害到我,你就已經輸了。
亞旬看著始罪,淡然說道:「你並不是毫發無傷。」
始罪的胸口已經血肉模糊,絕對不是始罪口中的無法傷害到他。
始罪大笑起來:「哈哈這種傷勢叫做傷勢嗎?」
只見始罪的胸口一陣血肉蠕動,傷口很快就消失不見。
「看到了嗎?」始罪得意的說道:「這種傷勢多少次我都能復原,而那種攻擊,你能發出幾次?’
亞旬詫異的看著始罪。
不是因為始罪那強悍的復原能力。
而是在于他說,這種攻擊自己能發出幾次。
「哈哈被我說中了嗎?這種攻擊你果然無法用太多次。」
亞旬的周身開始出現一點點白色符文,而這些白色符文從無到有,最後遍布周身。
那是什麼?始罪緊盯著亞旬。
始罪以前從來沒見過亞旬擁有這種能力。
那些白色符文升空而起。
始罪的目光也跟著那些白色符文一起,望向天際。
下一刻,天色驟然一黯,霎時間烏雲密布。
始罪有些不敢置信,亞旬能夠掌控天氣?
他是怎麼會有這種能力的?
亞旬的臉上帶著幾分冷傲。
「始罪,你根本就不知道你面對的是誰。
「哼,裝模作樣。」始罪冷哼一聲,不過心里卻泛起低估。
亞旬為什麼能夠掌控天氣?
就在這時候,烏雲中雷光涌動。
一條條電蛇呼嘯著落下,將流放城前完全覆蓋。
亞旬可不敢把這雷霆風暴落在流放城。
連擦邊球都不敢,正要有什麼擦槍走火。
那是會出人命,各種意義的人命。
始罪看到這漫天雷霆的時候,他的表情是凝固的,驚愕的。
他從來沒見過這種能力。
從來不知道亞旬會有這麼可怕。
如果過去亞旬有這麼恐怖,他都活不到現在。
亞旬高舉著右臂,看向始罪:「你說我放不了幾道閃電嗎?」
始罪冷汗直冒,他認識的亞旬,絕對沒有這麼可怕。
就在這時候,一道雷霆落在亞旬的面前。
始罪還以為亞旬是沒瞄準,結果把自己給劈了。
可是再一看,那雷霆落地後卻沒有散去,就是一個巨大的雷的圖案。
就那麼立在亞旬的面前,亞旬伸手將那道雷霆抓在手中。
亞旬看著始罪:「現在給我跪下,不然下一招就要價的命!」
始罪咬著牙看著亞旬:「你休想跪就跪。」
不就是慫嗎,說的好像誰不會一樣。
可是他是真的怕,怕亞旬一發將他帶走。
他有多討厭亞旬,亞旬就有多厭惡他
過去亞旬沒殺他,不是他不想殺,而是殺不了。
這個時代可不講究兄弟恭慕。
哪怕是尋常部落里的兄弟,為了一口女乃水也會恨不得掐死對方。